詩詞了。再也沒有能夠超越這樣“生死相許”的愛情了。
“鎮國!真的是鎮國詩詞啊!蘇林以區區童生,竟然能夠寫出鎮國的詩詞來。逆天了!逆天了……我建安府院有這樣的天才少年,還有什麼府院比得過?”
“哈哈!這回看建寧府院怎麼丟臉了!以為區區一首鳴州詩詞就能夠將我們建安府院比下去麼?哈哈!想不到我們還有鎮國的詩詞吧?這可是幾個月來《聖文》唯一的一首鎮國詩詞,這下他們總該服氣了吧?”
“剛剛我看那潘院首還趾高氣昂的,欺我建安府院無人。現在我們府院都不消我等秀才舉人出手,蘇林這個案首童生就徹底地將他們給壓服了。看他們以後還如何來囂張炫耀!”
“連聖殿的輪值首聖劉彥方都親筆題詞了,‘無出其右’這是何等高的評價啊!看建寧府院的人還有什麼話好說!”
……
鎮國《雁丘詞》一出。建安府院的秀才舉人們立刻便來了氣勢,瞬間有一種翻身農奴把歌唱的爽感,就連那一直記恨蘇林的秀才劉世民此時也是神清氣爽,覺得蘇林為府院爭光,自己也跟著沾光,可以在建寧府院學生的面前,挺直了腰桿,抬起頭來,不用再經受他們的嘲諷和鄙視了。
而建寧府院這邊的秀才和舉人們。在一陣陣驚歎之後,面對建安府院學子們的目光,也羞愧地低下頭來,恨不得立馬找個地縫鑽進去了。他們本來是跟隨自家院首來建安府院砸場子,羞辱對方的,卻沒有想到,這一下反被對方壓制羞辱,從院首到學生,都是顏面無存!顏面蕩然無存啊!
“竟然會是鎮國之詞……我……我輸了。徹底地輸了……原本還以為贏定了,結果……如此可笑……真正的天才,竟然能夠在童生就寫出鎮國的詩詞……我是真的老了麼?目光也變得如此短淺?”
啪的一下,建寧府院院首潘石全身彷彿脫力了一般。雙腿一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雙目呆滯。口中猛然噴出一股黑色的精血,嘴裡痴痴地喃喃道。
而在潘石的智海上空。那黑壓壓地思想烏雲,竟然開始電閃雷鳴。下起了一股惡臭的酸雨來。這股酸雨汙染了潘石的思想之水,同樣也迅速地開始腐蝕他那將近一百座的聖力山峰。
遮天的思想烏雲,充滿著嫉妒、悔恨、不甘、憎恨等等的負面思想情緒,幾乎將所有的聖力光芒都遮蓋住了。使得潘石整個人的思想運轉阻滯,智竅黯淡,似乎連容貌也開始迅速地變得蒼老下去。
“院首!院首……你怎麼了?”
“院首老師……”
建寧府院的幾個秀才舉人見狀,慌忙上前。
而建安府院的院首方崇卻重重地嘆了口氣,然後迅速上前,思想聖力從智竅內狂湧而出,竟然如同實質般湧動起來,好像是金黃色的樹脂那般包裹住潘石的全身。
“老傢伙啊!老傢伙啊!我們從小鬥到大,難道你還沒有鬥夠麼?為什麼所有的事情都非要分出一個高下來呢?我本無心同你比較的,可是卻身不由己,被你一直逼迫了這麼多年。我從聖殿翰林院晉升翰林大學士之後,為的就是避免同你再度比較,才不入朝為官的,想要靜下心來,在這建安府書院參悟聖道,可是偏偏你還是放不下這個心結……才導致被思想烏雲矇蔽了智慧,被嫉妒和憎恨的思想控制了行為啊……”
方崇一邊說著,竟然一邊開始融化智海內的聖力山峰。他修的是正宗的儒家之術,九十九座瑚璉狀的聖力山峰,只差一座便馬上功成圓滿晉升大儒,可是卻偏偏在這個時候,方崇為了救被負面思想荼毒的潘石,竟然自毀瑚璉,融化成為聖力,直接灌入潘石的智海當中,以外力為他驅除負面思想。
於此同時,那寫出《楚泣》的楚霸王后人項天妒,齜目欲裂,望著那聖文碑上《雁丘詞》的每一個字,口中突然狂吼了起來:“生死相許!生死相許!該死的生死相許的愛情!當年先祖項羽就是因為這該死的生死相許愛情,妖孽虞姬自刎,霸王才不肯過江東的……”
似乎比起《楚泣》被壓,那《雁丘詞》的“生死相許”的愛情思想更是觸怒了項天妒的逆鱗,讓他徹底地癲狂了起來。
那項天妒突然怒吼了一聲,渾身再也剋制不住的霸氣從智竅當中沖天而出,舉人擁有一牆的聖力,項天妒竟然全部不惜化為一柄聖力大刀,握在手中就朝著蘇林要狠狠地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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