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嘮……
週末俺保證會日更……可是……週一到五,總是,啊那啥……不一定嘛……不過5天裡至少也會有三更……咳咳……大概……吧
………【第十六章乍暖還寒相信和躲避~】………
這個所謂的“地窖”似乎是很久沒有使用了,唯一一個半人高的罈子上還落滿了灰,顯然是早就被棄置的。裴寧大略地掃了一眼,就聽到了牆角傳來的聲音,轉回視線去細看,也只隱約看到模糊的人影。
那人像是站著,卻又比應有的高度矮了一截,裴寧應了一聲“是我”,回身端起燭臺走過去。到了近前才看清他是倚靠在牆上的,見有光源在靠近便挺了挺背,站直了身體。
蠟燭的光不算亮,舒景悅卻忍不住一般,伸手在眼前擋了一下,在周遭的昏黑環境裡待了許久,突然出現的光亮讓他一下子適應不了,隔了一下才睜開眼來,看清來人後,似乎有點反應不過來,在恍神的功夫裡又不自知地往可以支撐身體份量的牆面靠了靠。
“怎麼是你?唔,是小姐要問話了?”舒景悅自問自答地為她的出現找到了理由,見裴寧沒有說話就當自己是猜對了,抬起頭道:“那就走吧”
雖然被關了兩天,他面上卻還算平靜,找不到虛弱或是畏懼的痕跡,話未竟就要走過來。裴寧手上拿著燭臺,卻分明看到他的手往後撐住了牆,借了把力才把身體站直。
“不是,我只是來小心”她還沒來得及阻止,面前的人已經直直地向一邊摔去,他的確是向前跨了一步,但一直微微曲著的右腿卻沒有跟上步子,好似渾然已經脫離了他的控制,不但不能移動,甚至連他本身的體重也不能支援一般。
裴寧下意識地丟開手去扶他,緊跟在她身後的小廝卻連聲驚呼起來。一則是因為看到舒景悅差點摔倒,二則,自然是因為燭臺掉在地上滅了,身邊一下子恢復了沉沉的昏暗。
“怎麼辦怎麼辦?喂,看不見了”
“別吵,轉身,往前面走幾步,臺階有六級,你數著爬上去,把門開過來,”裴寧低斥了一聲,等他靜下來才說話,一個指令接著一個指令,中間甚至適時地停頓一下,估摸著他走動的時間,過了一會兒,果然聽到門“咿呀”一聲被推開來。
就算是正午的陽光,照到這裡也只剩了微弱的一點光。那小廝在門口喊了一句,就匆匆跑走了,想來是回去拿蠟燭。裴寧這才有時間去察看舒景悅的情況。
方才她總算是及時抓住了他的手臂,因此他並沒有摔下去,但右腿卻吃力不住地跪倒在了地上,一手撐在身側地上,另一手還被她握著。裴寧眼神一滯,想起這裡的另類“男女大防”,忙放開那截手腕,蹲下來看他:“怎麼樣?受傷了麼?”
裴寧記起小凡說過他身上有舊傷,略想了一下,估摸著是類似於現代的關節炎。恐怕是因為在陰冷的地窖裡待了太久而受不住了。
舒景悅搖了搖頭,縮回手來在右腿僵硬的膝蓋上按著,從膝蓋向下的地方几乎僵成了一塊石板,倒不覺得痛了。比起早些時候那種鑽心刺骨,沁入肺腑的疼痛,反而要好過一點。見裴寧蹲在他身邊,便撐住了牆想要起來。
他的動作搖搖晃晃,裴寧略一遲疑,將雙手湊了上去,按在他肩上,微微加了點力阻止他起來:“別動了,你”
“我又沒殘了,”舒景悅反抗了一下,卻抵不過她的力氣,只僵硬地坐著,機械地揉著膝蓋,低垂著的臉上看不清表情,彷彿對手上的動作專心致志,可以忽略周邊的一切事情。裴寧四下看了看,也沒找到什麼可以取暖的東西。低頭看到他只有一身單薄的衣物,眼裡緩緩浮上不忍。
那身青色的衣服雖然看不出明顯的縫補痕跡,但布料都已經因為歷時久而變得軟了,寬大的褲管隨著舒景悅的動作而微微晃動。裴寧默默背過身,解開外袍將穿在中間的夾衣脫了下來,重新系好衣服轉回頭,把夾衣蓋在他膝上。
在她轉身的時候,舒景悅就停下了手上的動作,他不明白裴寧怎麼會忽然到這裡來,若說是為小姐來問罪,卻又為什麼一直不說起偷藥的事。見她轉身,以為她是要回去了,竟然止不住地想回頭看上一眼。
“你”
他驚訝的表情讓裴寧笑了笑,當著男人的面解衣服的尷尬勁也散了,一邊伸手托起了他貼在地上的腿,把蓋在他膝上的衣服對摺,墊了一半在底下:“待會我想法子拿床被子來。”
“唔”舒景悅的目光一直跟著她的手,聽到她的聲音才偏開臉,垂下眼睛不再看她:“你以為唐家小姐是傻的?要送官的人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