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做風水流年?
這一刻,如果柳青在這裡,想必會對這句話有重新的認知,可惜柳青不在。不過同樣的在這一刻,躺在趙子云腳下的這名男人,對這句話可是有了真正的認知。
想必,當初他拿著強威脅柳青的時候,是萬萬沒想到有今天的。
他只喊出了那一句話,之後,便只剩下了哀嚎。
趙子云徹底化身成為了憤怒的獅子,一頓拳打腳踢,一句話都沒有說,沉默至極,只有那一聲聲哀嚎,到了最後,連哀嚎都沒有了,整個場面血腥而暴力。
撐了撐有些發酸的腰,趙子云點燃了一根菸,道:“弄醒他。”
已經幾乎不成人樣的他,醒來後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的趙子云,茫然的不知所措。
“你一個多月前,是不是收了錢,給一個叫做柳青的人下了黑手?誰讓你做的。”
意識已經接近殘缺的他,努力的想著,忽然,他又一次慘叫出聲,他的腿上忽然被插入了一根鐵刺,而這根鐵刺還在不斷的扭曲變化著。
“看來你記性不好,想一件事情也要這麼久,我再幫幫你?”
他拼命的搖著頭,目光裡已經完全是惶恐,眼前的這個男人,在他的眼裡簡直猶如地獄的惡魔。
“有,我,我想起來了,有……”
他說完名字,恐懼的看向了趙子云,趙子云看了託尼一眼,道:“記下來了沒?”
“記下來了。”
“那就好,記好了,我記性不好,這些人以後再去找他們算賬。”
呲!呲!
鐵器刺入血肉的聲音,扭曲崩壞的茶几,上面的鐵架已經變成了一根根鐵刺,全部刺入了那人的身上,這次沒有慘叫。
趙子云沒有再去看一眼,轉身走向了更衣室,道:“處理掉。”片刻後,換好了衣服的他,披上了大衣,道:“我們走,去a01。”
……
叮鈴咣啷的一陣亂響。
左斯憤怒的將手中的通訊器扔了出去,砸到了桌上的酒瓶,酒瓶和酒杯被砸到了地上,碎裂成一地,還殘留的紅酒開始蔓延。
他唯一的線人,王成,失去了聯絡,已經整整三天了。
那****猶如牧羊人一般,成功的將一群披著羊皮的惡狼趕到了柳青所在的礦井,他準備駐留,以方便隨時去觀看那個人的慘狀。
他憧憬著,以至於整天的心情都十分的歡快,夜晚也無法入眠。
可是他接到了一通電話,左建復彷彿知曉他要做什麼,直接下達了命令,逼迫著他返回。
極度不願意的左斯想到了左建復那毫不留情的皮帶,最終是選擇了妥協,帶著部隊返回到了駐地。
可是,當他返回後,試圖再次聯絡王成取得訊息的時候,王成卻忽然失去了聯絡。
這個時候,即便是傻子也知道,出事了。
最壞的結果便是計劃失敗。
左斯坐在椅子上,憤怒的將拳頭砸在了桌上:“該死,該死!”胸腔裡的怒火開始不斷的升溫,直到燒焦了他的大腦,燒盡了他最後的一絲理智。
他一把將椅子推開,轉身便離開。
屋外的寒風沒有讓他的大腦降溫,他無視了兩名站崗的衛兵,直接推開了左建復辦公室的大門。
坐在辦公桌後的左建復,神色如常的看著檔案,聽到了推門聲,只是抬頭看了一眼,看到是左斯,便繼續低下頭看檔案,彷彿沒有看到他一般。
“三天!三天了!”
左斯壓住了聲音,可卻壓不住他的怒氣,他走到左建復的桌前,怒道:“王成沒有了聯絡,計劃失敗了!”
左建覆沒有說話,仍舊在看檔案。
“你就不能說句話嗎?”
“他到底死了沒有!有沒有!”
左建覆沒有回答,彷彿沒有聽到他的喊叫,左斯瘋狂的抱著頭在房間裡來回的渡步,最後,他嘭的一聲,雙拳砸在左建復的辦公桌上。
“都是你!都是你!”
“為什麼!為什麼不讓我去殺了他!我帶了那麼多的兵,將那麼多血族的人打的如同惡狗一樣,為什麼不讓我去直接殺了他!為什麼!”
“現在好了,他一定還沒有死,沒有死……我要去!我要去殺了他!”
“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
左建復慢慢的將手中的檔案放下,抬起頭,慢慢的起身。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