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假裝病況加重,以此來讓你內疚。”葉亦歡一點一點去猜測自己的想法,又轉頭問凌南霄,“是不是這樣的?”
如果申恬的身邊有許揚幫助,那麼一切就都說得通了。
當初她在申恬病床前說出了“如果你敢傷他,我絕不放過你”這樣的話,可是沒過多久,申恬的病情就嚴重了,現在想想,這
些話她大概早就聽到了。
杜梓涵的突然回國為照顧申恬找了一個很好的藉口,這樣一來凌南霄就不必天天都去醫院待著,申恬也可以隨時去做自己的事情。而杜梓涵又是申恬安插在凌南霄身邊的一個眼線,她在adamas可以隨時知道凌南霄的行蹤,一旦他去醫院,那杜梓涵就可以及時通知申恬,讓她做好催眠的準備,以此來瞞天過海。
可是很不巧的是杜梓涵的心眼不夠用,觸怒了凌南霄,將她趕了出去,申恬失去了最有利的眼線,而凌南霄又對葉亦歡產生了感情,所以她才不得不趕緊結束昏迷狀態,再次投入到正常生活中。
但是她太急了,甦醒的太過匆忙,導致很多事情都沒有佈局周全,這才讓凌南霄一次又一次的識破了她的計謀。
所有的真相就在幾個人的拼湊之下漸漸現出原形,屋子裡瞬間變得靜寂無聲,四個人都被這駭人聽聞卻又真實存在的陰謀而重重的震撼到了,甚至不知該作何反應。
不得不說,申恬確實是一個心思縝密的女人,可是她這麼煞費苦心,步步為營,究竟是為了什麼?
還是凌南霄最先回過神來,神色凝重的沉聲道:“如果申恬真的和許揚是一夥的,那他們很可能就是衝你們兩個女孩子來的,之前歡歡遭遇車禍就是她乾的,還有後來各種各樣的危險,沒準都和申恬有關。我明天就會去找人仔細的查清楚,另外也會派人在你們身邊保護著,你倆出行一定要小心,知道嗎?”
葉亦歡仰頭對上他擔憂又深重的眸子,抿了抿唇,點點頭道:“你也要小心。”
“嗯!”
誰都不知道申恬做著一切的目的到底是為了什麼,凌南霄保護她,也難保他會受到波及。
葉亦歡又仰頭看了妹妹一眼,再一次問道:“那你臉上的傷究竟是哪兒來的?許揚為了申恬打你了?!”
“哦,這個啊?”葉小瑜下意識的抹了一下臉頰,衝她安撫的笑了笑,“昨天不小心摔倒了。”
一旁的錢源瞥了她一眼,冷著臉道:“你怎麼不告訴葉子姐是你的好老公打的?”
昨晚她和許揚去參加一個老局長的壽宴,而那個老局長和錢源的爺爺交情頗深,沒想到三個人就撞在了一起。
錢源看她和許揚在一起,臉色也不太好看,他向來知道分寸,許揚是個心狠又善妒的男人,他和葉小瑜走得近,只會給她招惹來麻煩。所以他也沒有和她去說話,徑直去給那老局長賀壽。
錢源原本以為自己不接近葉小瑜,就不會給她帶來麻煩,可他到底是低估了許揚那人的狹隘。於許揚來說,哪怕錢源和葉小瑜只是站在同一個屋簷下,他也覺得這是他們兩個苟且的前兆,更別提他倆有什麼更親近的舉動了。
葉小瑜本來就不善於周。旋這些帶著偽善面具的酒會,所以表現得也一直是意興闌珊,這讓許揚更加覺得她是在拿喬擺臉色,像一隻炸毛的貓一樣跟她沒完沒了。
她本來覺得在這種人多嘴雜的地方能忍則忍,可許揚越說越過分,抓著她和錢源的事情不放,最後又扯到了她找人強。奸陳思思的事情上面。
許揚甚至再一次咬牙切齒的說她,“為什麼被輪。奸的不是你。”
葉小瑜也冷笑,“我早就被你羞辱的比妓。女還不如,有時候我倒寧願當時那個人是我,至少現在不用站在這裡聽你說這些話!”
兩個人越吵越激烈,“妓。女”兩個詞壓斷了許揚最後的一根理智,他反手給了葉小瑜一個耳光,她一下撞到了身後的香檳塔,一米多高的香檳塔,霎時就像是山體崩塌一樣倒了下來。
要不是錢源及時撲過去抱住她,她可能就不知是被玻璃渣劃傷臉頰和手臂的事情,而是要被那些酒杯活埋了。
錢源看了看葉亦歡和凌南霄錯愕的神色,冷笑一聲看向葉小瑜,“我有時候真是想知道,你是不是有受虐傾向,許揚對你越狠,你就愛他越深。”
“錢源你什麼意思?”葉小瑜也惱了,本來說好了會替她隱瞞,不讓姐姐傷心,現在他又不守信用的全都抖出來了。
“我什麼意思?你看看你自己現在的樣子!”錢源將她拽到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