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會享受啊!
“李嬸,是誰啊?”
嬌媚的女聲慵懶的開口,申恬有些不高興的撩了撩頭髮,儘管已經懷孕七個月了,可她身上那份風韻卻沒有絲毫的減退,沒有穿胸衣顯得愈加豐滿了一些,反而是給她又增加了一絲別樣的風情和韻味。
只是她肚裡的孩子是個野種,就憑這一點,他也絕不可能讓它留下!
此時的許揚沒心情去欣賞她的搔首弄姿,在看到來人之後,申恬自己也是一愣,臉上有一瞬間的慌亂,可很快又鎮定了下來,衝他諂媚的笑了笑,“呀,阿揚你回來怎麼也不說一聲……啊!”
她的話還沒說完,許揚已經一個箭步衝上來,扯住她的長髮,將她用力摔在了牆上
,一把扼住了她的脖子,咬牙切齒道:“你這個賤人居然還有臉叫我的名字?!在我家住的很心安理得嘛,啊?!”
他的狠戾讓申恬有些心驚肉跳,可還是極力穩住自己,佯裝無辜的對他強笑著,“阿揚你在說什麼啊……我怎麼一句也聽不懂?”
“聽不懂?那我就一筆一筆的算給你聽!”許揚掐在她脖子上的手又收緊了一分,額頭上的青筋都突突直跳,看得申恬慌亂無比,“你當初找人給葉小瑜下。藥,準備讓人強。奸她,還有你在我公司裡懂得那些手腳,你真當老子是傻的,什麼都不知道是不是?!”
他的力氣太大了,申恬只覺得自己肺裡的空氣都被他擠了出去,臉色幾乎漲成了豬肝色,嘴唇也漸漸青紫起來,艱難而又痛苦地掙扎道:“阿揚……你……聽我說……”
“你還敢說!”
許揚鬆開了她的脖子,她痛苦地嗆咳起來,眼角都溢位了淚水,然而還不待她緩口氣,許揚又轉而將她壓在了二樓的欄杆上。
申恬半個身子都懸空著,雕花的木欄杆也不知能不能撐住她的重量,她側眼就看到了下面驚人的高度,嚇得哭喊起來,“阿揚,阿揚你放過我,求求你……”
她的哭聲很快就引來了樓下的幫傭們,眾人只見得自己大少爺將身懷六甲的少奶奶按在欄杆上,臉色兇狠的嚇人,卻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勸一句,都膽戰心驚的站在樓下看著。
“放過你?”許揚的眼裡醞釀著狂怒的風暴,恨不得就此將她從這樓上扔下去,“還有你肚裡這個野種,你以為我真不知道他的來歷?你在外勾三搭四,不知懷了哪個姘頭的種,也敢安在老子頭上。既然不是我的種,那我現在就幫你解決了它!”
他說完,又將她向外推了幾分,申恬只覺得身子在半空中搖搖欲墜,一時間怒火在胸腔中憤然燃燒起來,甚至已經高過了求生的***,尖利的指甲狂亂的在空中抓著,很快就劃破了許揚的手背。
她奮力的掙扎著,看著許揚臉上陰戾的神色,她也意識到了自己是大勢已去,索性豁出命去,忽然劇烈的狂笑起來。
她笑得又尖又利,就像是黑夜裡鬼哭狼嚎的鬼魅,聲音讓人有些不寒而慄,長髮在半空中飛散著,臉上是猙獰而又挑釁的神色,淬了毒一般的雙眼死死地盯著許揚。
許揚蹙了蹙眉,厲聲問道:“你笑什麼?!”
“我笑你可憐,笑你可悲!我是想找人辦了葉小瑜,我是要做空你的公司,這個孩子也不是你的,但那又怎樣?你一個得了弱精症的男人,說白了,你現在根本就不能算作是男人!你才是真正的沒種,許揚,你活該沒後!”
她的聲嘶力竭讓許揚更是恨得幾乎要咬斷牙根,一把扯起她的長髮將她拉在自己面前,一字一句的問她,“當初找人害小瑜,又把這樁事栽贓到我頭上的,就是你這個賤人,是不是!”
“是我又如何?”申恬挑釁的看著他,眼角沒有一絲懼意,“我就是不想讓她好過,我就是要看著你們互相憎恨,憑什麼你們一個個過的都那麼好,憑什麼!怎麼樣?她現在恨你恨得要死,許揚,連最後一個愛你的人都沒有了,你是不是覺得很失望啊?”
申恬歇斯底里的笑起來,許揚忽然想起了當時葉小瑜絕望的對他說離婚時的樣子,想起了她和錢源相擁相抱的樣子,心裡那股火霎時燃燒的更甚。
他也有可以幸福地機會的,可是都讓面前這個女人給毀了!
許揚渾身顫抖的看著她,忽然扯起她的長髮,劈手給了她狠狠的一個耳光,他這一巴掌下了十足的力氣,申恬被他打的眼前猛然一黑,腳下踉蹌了一步向後栽倒過去,卻一下撞倒了身後的古藝瓷瓶。
瓶子霎時碎了一地,她整個人都撲倒在了碎片之上,身上立刻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