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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望著那雙充斥著驚喜和疑惑的眸子,她笑得更甜蜜,嬌聲道,“哥哥呀,我想吃糖糖~”

密室裡窺視這方的兩個男人都無語,責難的視線全聚到惜夕臉上去。她訕訕地摸摸鼻子,輕聲辯解道,“三歲小兒的心智,你們還能指望她怎麼樣?”

對哦,三歲……兩個男人望了一回密室的屋頂,不約而同地嘆了口氣。

見鬼了!紫因使勁揉揉眼睛,驀地抬手照她額頭就是一個爆慄,“老實說吧。你到底在搞什麼鬼?”

笑歌吃痛皺眉,嘴扁了扁,眼眶裡立時汪上兩包淚來。看他又伸手過來,她害怕地貼緊紫霄,把臉藏進他的頸窩裡,悶聲道,“壞人!壞人!”

紫因鬱悶個半死。氣呼呼就去揪她後領。紫霄皺眉擋開他地手,側身護牢笑歌。沉聲道,“也不看看是什麼時候,還鬧!”

紫因愣住。從小到大這還是紫霄第一遭拿那樣的口氣斥責他,顯見得如今笑歌在紫霄心裡的地位已升了不止一兩個檔次,甚至高於他。

委屈的小孩立馬從一個變成了兩個。紫因的唇抿做條直線,與他對瞪不說話。紫霄卻沒空細究他的心思,只溫柔地撫著笑歌的頭。輕聲道,“公主?白大將軍在何處?”

“都說了我是笑笑,不是公主!”她不滿地抬頭,大聲抗議。忽記起旁邊還有個兇巴巴地哥哥,忙小心翼翼地扭頭,偷偷瞥眼紫因,壓低聲音咕噥一句,“壞哥哥。總欺負人……”

紫因啼笑皆非,板起臉來瞪她一眼。她嚇得趕忙把臉別過去,纏緊保護神不敢放手。

紫霄無奈,再問一回。她認真地想一想,輕輕搖頭,“我剛才只看見爹爹和惜夕啊……呀!對了。還有個怪叔叔!不過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叫白大將軍。”

稚氣地把“白大將軍”四個字咬得很重,鸚鵡學舌一樣,許是覺著有人叫這種名字很有趣,還忍不住吃吃笑起來。

白可流鬱悶得直想捶地,瞥見紅奇駿那臉鬍子,更是恨得牙癢癢。偏紅奇駿不怕死,還湊到他耳邊低道,“看,多好!這回白大將軍既可一下子年輕二十歲,也不用向夫人解釋為什麼會多出個女兒來了!”

如果那個以陰狠出名。年齡不明的咒術師不在旁邊。白可流一定會毫不猶豫給他一劍。正氣悶,卻聽惜夕輕道。“白大將軍,一切皆以天下萬民為重——我相信你絕對不會那麼小家子氣,介意這種瑣事地,對吧?”

好得很……萬民為重都丟擲來了,他還能說他其實很介意嗎?白可流臉部狂抽數秒,方勉強扯扯嘴角表示接受這理由。

外間的紫因和紫霄卻是大大地發愁了。無論問笑歌什麼,她不是笑就是一臉茫然,還不時提醒一句她想吃糖。

紫因一動,她立馬警覺地巴住紫霄不放,稱呼從壞哥哥晉升為臭哥哥,明顯的有恃無恐——怎麼看都是小鬼頭的行為,卻絲毫瞧不出有半分作假。

“難道公主中了迷香?”紫霄擔憂地喃喃。可替她把脈之後卻未發覺有何異常,且瞧她神情,聽她說話,也不似被人控制。

兩個少年自出茅廬還是頭回遇上這樣的事情。看著這個昔日美麗霸道得幾乎張狂的女子,如孩童般為著一句買糖的承諾歡天喜地,他們倆都有些不知所措。

但,有一點毋庸置疑。那就是,她顯然已以第一印象選擇了保護者,而且依賴心之重,是個明眼人也能看得出來。

可憐紫霄百千次夢中輾轉,苦求而不得地幸福,竟在轉眼之間因著他曾經最憎惡的甜食驀然降臨。

短短的工夫,為了糖果,笑歌不止笑臉相迎,那響吻也不知送了多少個,直弄得這個情竇初開的少年滿臉紅暈,手足無措。

紫因看得心底陣陣泛酸,瞅空不是來個爆慄,就是擰她的臉。這種幼兒園小噴油用欺負表達的愛意讓笑歌更是反感,直到白延春敲門說回宮的馬車已在後門等候,她依舊瞪圓眼睛注意著紫因的動向,八爪魚一樣纏在紫霄地身上不肯下來。

於是,紫霄只得硬著頭皮不管別人的眼光,揹著她出門,抱著她上車,哄小孩一樣拿蜜餞塞得她心滿意足,攏著一袖的甜蜜枕著他的腿沉沉睡去,這個年輕的奶爸才終於有了喘口氣的機會。

可,纏人地幸福睡著了,他那個嫉妒中的弟弟還醒著——三五不時覓空偷襲她的臉,下手不知輕重,擰得她粉撲撲的臉蛋暈紅了兩大片。

紫霄擋住了一次,卻擋不住很多次,打又打不得,罵也不會聽。索性丟開手放他去鬧。

不多時,紫因終於明白了什麼叫做自食其果——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