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涼開睜圓眼睛特別無辜附身扶起他說:“哎呀,你沒事吧?我剛剛手滑了。”
謝雲梵暗暗地摩擦著牙齒,面上擺出大方不介意的笑容,緊緊掐著葉涼開的手臂說道:“呵呵,沒事,我們什麼關係。”
葉涼開暗地裡用力地掙了掙,謝雲梵的手指像是鐵夾子,緊緊咬住他不鬆手。
宴會圓滿的結束了,葉涼開蹭著人群趕緊溜,一把被謝雲梵拽住領子。
“你走那麼快想幹什麼?”謝雲梵長臂一路環著葉涼開的肩膀,防止他逃走,到了大門口後,揚起音調,調侃的問。
葉涼開暗地裡掙了掙,回頭咧開嘴,露出潔白的牙齒,臉上帶著強撐的淡定,笑眯眯地解釋說:“回家奶娃。”
“噢,那我陪你去,也好好的算算今晚的帳。”謝雲梵捏著葉涼開的脖子,歪著頭勾起邪笑道。
“您的時間寶貴,好男人該多陪老婆。”葉涼開用力地掰開開謝雲梵的手,回過頭衝著站在旁邊,一直冷臉柳涵煙求救。
柳涵煙視而不見,攏了攏肩膀上披了黑色的西裝,冷豔高傲地站在他們身後,面對自找死路的某人,鼻孔裡哼笑了一聲。
葉涼開苦著臉像朵苦情的白蓮花,舔著臉特別無辜解釋說道:“我今晚真不是故意掉您的面,您實在太偉岸,我手一酸沒攬住你,千萬可別怪罪我。”
謝雲梵聽見他這話就笑了,看著他的眼神就是,你編接著編,看見司機開啟車門,直接抓著他領子丟進車裡。
謝雲梵還算尊重地對她招呼了一句:“今晚我不回,你坐另外一輛車先回去。”
柳涵煙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在車內企圖逃亡的葉涼開,踩著黑色的高跟鞋,越過他們二人,上了另外一輛黑車。
路燈下,長長的暗色帶子,來回移動著眾多長軲轆鐵皮盒子,每一個鐵皮盒子裡都藏著一個故事。
“爺,我伺候您還舒服不?”葉涼開狗腿熱情地替謝雲梵按摩的長腿。
“嗯,現在你坐上來。”謝雲梵閉著眼睛享受,伸手拉下西褲的拉鍊,悠閒地命令道。
謝雲梵等了半天,葉涼開都沒上來,不由疑惑地睜開眼睛,就看見他特別單蠢地坐到自己的身邊。
“葉涼開你是不是聽不懂人話?”
“聽你話,坐你身邊?”葉涼開無辜地轉頭說道,身上白蓮“啵啵”地朵朵盛開。
謝雲梵額角突跳,咬牙不悅地再次說道:“再給你一次機會。”然後,閉上了眼睛。
葉涼開挪起臀部,一P股坐了下去,謝雲梵疼地悶哼一聲,金槍差點被坐扁了,憤怒地躥坐起來,質問說道:“葉涼開你tm的腦子進水了,聽不懂人話是吧?”
“你今天就算打死我,我也不會讓你碰,休想再耍賴反悔。” 葉涼開冷哼一聲,心說:你們誰都別想從老子身上吃到任何一塊R。
要是放以前,他絕對不敢在謝雲梵面前放肆,可是自從心裡進駐一段新的愛情後,他忽然渴望嗅到花香,聆聽鳥語,感受融融的春意,這是愛情的魔力。
“你身上哪一塊R不是我的,怎麼就碰不得。”謝雲梵的手剛抬解葉涼開的襯衣,就被他嫉惡如仇地地拍開,不由得怒了,打算霸王硬上弓,反正葉涼開鬥不過他。
葉涼開緊緊地護著衣服,蜷縮在車子的角落裡,眼睛掃過熟悉的開車身影說:“謝雲梵你讓驍錡評評理,你做得對不對。”
謝雲梵頓住動作,對著只剩下後腦勺的屠驍錡,威*利誘說道:“你給我好好說,我碰他行不行,說的好,漲工資,說的不好,下班後別來了。”
屠驍錡沒想到自己突然成了眾矢之的,沉吟了幾秒回答說:“屬下只是外人,無法評定這家事。”
葉涼開現在只能倚仗他找個理,說:“你不是外人,你可以說。”這句話後,謝雲梵的臉色更加不悅了。
“屬下真的不知。”屠驍錡不想得罪任何一個人,況且他私心不想讓葉涼開被碰。
謝雲梵的臉黑了,暗罵:這個榆木腦袋,真是不開竅。
葉涼開不想害屠驍錡丟職,解脫他尷尬的位置,把腰槓子一挺,鐵了心地說道:“不管他事,反正今天你不許碰我。”
車子的四個軲轆才剛在地面停穩,葉涼開蹭著謝雲梵沒注意,瞬速開了車門,跳下車,逃之夭夭。
謝雲梵瞥了一眼窗外外,逃竄的某人,等屠驍錡彎腰恭敬開車門後,不慌不忙地邁下車子,走了兩步後卻突然停下來,居高臨下地傲世問:“你叫什麼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