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粉碎。
果然,不能移動的遠端炮臺,和青石叔的定位是一樣的。
青石叔是大概每秒鐘召喚一隻金劍妖,當初和毒蛛王戰鬥的時候,就曾經展示過了,不知道有沒有數量的上限。
但是青石叔也無法移動,而且青石叔的另外一個缺點是,攻擊力為0。
子柏風知道,既然他的養妖訣給出的解決方案是“卡牌”,那定然也會有卡牌的某些特點,譬如沒有無敵的卡牌,每一張卡牌都要和其他的卡牌配合使用才能發揮最大作用,屬性太過優秀的卡牌,會具有極大的限制。
這是他自己所能制定的規則的極限,如果他制定的法則是無敵,那這個無敵,將會加入更多的條件限制。
即便如此,子柏風為自己量身定做的規則,也是這個世界不曾出現過,超出了這個世界土族們的理解力的。
所以在眾人聽到聲音,匆匆趕來之前,子柏風就已經放棄了這張卡牌,巨虎王發出了一聲低沉的虎吼,化作一團光芒消失不見。
子柏風覺得巨虎王估計不喜歡被別人看到自己這麼倒黴的樣子,被困在自己的陣盤裡,已經很可憐了。
“什麼?什麼?發生什麼事了?”落千山狂奔而來,擋在子柏風身前,警惕地看著四周,“難道破元長老來了?”
子柏風攤攤手,他不知道該怎麼給落千山解釋,但總是要解釋的。
於是他伸手,又摘下了一張牌來。
“這到底是什麼東西?”落千山湊過來,在子柏風的手上看著那卡牌,“好漂亮的東西,是葉子嗎?”
“葉子戲。”子柏風道,“我的新法術。”
這確實是子柏風的新法術,不過是以這種形式表現出來的。
子柏風手中的是一個“桂寶”,小傢伙攻擊力不高,純賣萌型的,子柏風一抬手,小桂寶就出現在了他的手掌上。
“呢呢,吶吶!”小桂寶剛睡醒一般,左右看了看,就又趴在子柏風的手掌上打起了瞌睡,落千山一臉看逗比的表情看著子柏風,我褲子都脫了,你就讓我看這個?
“啊!”卻聽到又有一聲尖叫,從子柏風的袖子裡傳出來,又是一個小桂寶從裡面跑出來,走到另外一個小桂寶身邊,伸出手指戳了戳他。
兩隻小桂寶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般,和對方玩了起來,小傢伙面對面比比劃劃,就像是在照一個不怎麼準確的鏡子。
過了一會兒,兩隻小桂寶就如同小豬一般,拱在一起睡著了。
“這是……這是什麼情況?”落千山瞪大眼睛,“哪個是真的?”
子柏風用下巴指了指,讓落千山自己看,只見其中一個桂寶啪一聲碎裂,消失不見了。
“只能存在一刻鐘的映象,擁有本體的某些高度概念化的能力。”子柏風對落千山道。
這些都是子柏風所點化的妖怪在他的瓷片裡留下的映象,本質上還是子柏風的靈力,不過換了一種更高效,更強力的表現方式罷了。
“高度鈣化……什麼叫高度鈣化……”落千山無語,子柏風更無語。
他又伸手在眉心一點,一張新的卡牌出現在他的手中。
“囊腫的空蟬”,終於出來了。
空蟬長老出現的時候,落千山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一般跳了起來。
“幹什麼!”子柏風連忙一把抓住了落千山,現在的空蟬長老,一打就爆,一爆就是屠團的大招啊。
“這也是那個什麼……鈣?”落千山到底還沒有蠢到家。
“這個是我抓到的。”子柏風對空蟬招了招手,空蟬長老立刻顫巍巍地走了過來,躬身道:“主人!”
“叫我少爺!”子柏風一叉腰,氣場十足。
“少爺!”空蟬長老連忙又叫。
子柏風得意洋洋地聽空蟬長老叫了好幾聲,眼看著剛剛的敵人現在變成了低眉順眼的隨從,這成就感,怎麼一個爽字了得。
不過一想到時間就只有一刻鐘,而之後想要再把空蟬長老叫出來,卻還需要無盡的洗牌,子柏風就爽不起來了,連忙拽了空蟬長老到自己身邊,道:“我有事問你,我們現在已經殺了昭天長老,抓了龍爪長老,現在你也在我手中,那剩下的破元長老該怎麼辦?其他的應龍宗的人又該怎麼辦?”
旁邊看著的落千山眼睛都快瞪出來了,這是什麼情況?與虎謀皮?他老人家文化不高,但是這個詞還是知道的,也知道這個詞大部分時間,是用來諷刺人的貶義詞。如果沒有意外的話,這個詞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