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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可怕的是,即便是他面上滿是痛苦,張口想要大喊大叫,卻只能從喉嚨深處發出類似小狗哀鳴的聲音,分外可憐。
落千山和子柏風是一樣的脾氣,不惹他們就罷了,惹了他們,別說自己死了,說不定身後的人也會遭殃。而子柏風最恨的就是,打不過自己,找自己身邊的人麻煩。
細細數來,子柏風已經滅了兩個宗派了,滅人滿門這種事情,他太輕車熟路了。
這鄭巡正,壓根就不知道自己惹的是誰,他們還以為都是那些西京出身的好好先生們,任由他們拿捏呢。
看到鄭巡正的慘狀,白知正面皮也抽搐了一下,他剛才和子柏風說客套話的時候,怕是沒想到落千山竟然下了這種狠手。
不過此時已經騎虎難下,白知正心中一狠,道:“落巡正,鄭巡正尋釁滋事,以權謀私,冒犯上官,私設刑堂,我命你將其關入禁閉室,我會將其劣行稟報上官,再行定奪。”
“是!”落千山乾脆利落一拱手,拖著鄭巡正的一條腿就走了。
“白知正,在下真的是羞愧萬分了。”子柏風苦笑,白知正這是自損實力,力挺他了。在座的人自然知道鄭巡正是為什麼而被關入大牢,但是這種事情傳出去,定然會傳成白知正畏懼他子柏風,屈服於子柏風的淫威之下云云。
同為知正,子柏風當然知道一個知正院裡,人心的凝聚是多麼重要。
“是我管教不嚴,放縱惡行,如果我當初像子大人一樣快刀斬亂麻,也不會有今日之事。”
“無論如何,不語羞愧。”子柏風站起來,對白知正一躬到底,“今日不語欠了白兄一個偌大的人情,日後白兄但有所命,只需修書一封,不語莫敢不從。”
“子大人客氣了。”白知正搖搖頭,他當然不知道自己結下了一個什麼樣的機緣,當著外人的面處理自己的下屬,終究是不爽,但此時子柏風的低姿態,卻讓他的心中好受了許多。
“白大人,我這個兄弟落千山,雖然看似粗豪,實則膽大心細,如果白大人沒有其他更好的人選,讓我這個兄弟一定不會讓大人失望的。”子柏風道。
白知正點點頭,顯然對子柏風的這個提議,也有些心動。
落千山不但是子柏風的兄弟,還是望大人的義子,他自然不可能冷遇落千山。
但此時,卻不適合再就這個話題繼續談下去。
“既然子大人來了,機會難得,晚上便由我做東,咱們一起喝幾杯。”白知正話鋒一轉,道。
“不敢麻煩,我這幾個兄弟,還需要趕快醫治一番,白大人您的好意,我心領了,待過幾日,由我做東,請您去碧水樓。”子柏風笑道。
兩個人互相客套了一番,白知正也知道子柏風不可能留下,再則他也有許多事要處理,便不再挽留,親自送了子柏風等人出來。
子柏風早就有所準備,來的時候帶了幾輛知正院的馬車,子柏風帶了齊巡正和葛頭兒一起坐了一輛車,齊巡正一上車,就低頭道:“大人,下官沒用……”
“這不是你的錯。”子柏風搖搖頭,“你們是因為我的緣故而被如此對待,此事不怪你們。你們放心,我定然會給你們一個交代,幫你們出口惡氣。”
“不用不用不用……”齊巡正連忙搖頭,看子柏風親自出面,監刑司白知正如此給面子,不但放了他們,還把鄭巡正處理了一番,他們心中的不平就已經都消了,身在官場,見好就收是非常重要的,再則鄭巡正也被教訓的很慘,所以他心中倒沒有什麼惡氣。
子柏風卻不是跟他們客套,他確實已經下定了決心。
是時候,把這些傢伙整治一番了,如果他們總是在自己的背後攪風攪雨的,怕是子柏風會很難過。
正所謂攘外必先安內,子柏風想要對付那些夏俊國的奸細,就要先把自己的腳跟站穩了。
而想要站穩腳跟,就必須有人扶持。
“把身上的傷口包紮一下。”子柏風從馬車的座位下拎出來一個藥箱,遞給他們,道:“今天晚上回去,好生休息一下,老齊,你要去看醫生……”
子柏風皺眉想了想,道:“算了,我有比醫生更好的方法,老齊,我問你,你願意修仙嗎?”
齊巡正張大嘴巴,問道:“啥?”
子柏風又重複了一遍,這下齊巡正真個呆住了。
……
子柏風留了齊巡正在自己的家裡住了一夜,當初葛頭兒剛入門的時候,卻沒有這種待遇,子柏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