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中亞舍看了下那十幾個病人,馬上道:“我知道,他們是今天剛送過來的,受的是。。。”抬頭看見易先雲正盯著他,哆嗦了一下:“是槍傷,全部都是槍傷,是軍隊送過來的,說是演習時槍走了火,讓我們妥善安排。”
“哦!是這樣。”剛才隊員過來告訴易先雲,他們在抬這些人時,這些保管員想抵抗,打死了幾個,從他們的脖子裡掉出了一個軍牌,確認是軍人,受的傷也是槍傷。
易先雲明瞭了。這些人應該就是襲擊二哥的那一群人,這也可以解釋為什麼會有軍人在醫院把守的問題,這些軍人應該不是為抓自己而佈下的。唯一的解釋就是保護這些受傷的。易先雲點點頭,惡狠狠的對旁邊的隊員說道:“全部帶回去,讓大哥來問話。”指了指田中亞舍:“他也帶走。”
隊員們已經搬完了所有的儀器,紛紛集中在大廳裡。易先雲跳下桌,說道:“全部消滅,一個不留。”話沒說完,陳大飛已經率先開了槍。
易先雲看著隊員一個個在未死的日本人身上補槍,交待道:“全部丟到地下室去,再做幾個跳雷。”跳雷是天王軍的說法,其實很簡單,不值一說,就是在屍體下塞上幾個手雷,其中一個開啟拉鎖,屍體一抬起來,手雷立刻引爆。
接到王天的電話後,劉濤已經回來了,見王天還在練功,就在外面給受傷的隊員穩定傷勢。
打坐了一段時間,王天的能量也恢復了七七八八,站起身,把秦玉玲和柳哥也收進了戒指,並交待小琳妥善安置一下。
易先雲已經把人帶回來,正在緊張的搶救。就這一會的功夫,又有兩名隊員傷重不漢。
劉濤見王天出來,抹了一把臉上的汗,走過來說道:“大哥,受傷的人都應該沒有生命危險了。嗯,二哥呢?”說話時看了一眼裡面。
王天抬起左手捏了捏戒指,然後說道:“等一下你還是要出去一趟,我們要儘快把受傷的弟兄送回國去。噢,還有你,你也要把所有人給我安全的帶回去。”
劉濤聽到這話不樂意了,嚷道:“大哥,我怎麼能回去,我還要給二哥報仇,不行,我不回去!”賭氣的倔著頭。
“報仇的事先不說,這麼一鬧,日本軍方都在注意我們,我們人生地不熟,會吃虧的。”
易先雲走過來說道:“大哥,我們在醫院的時候抓到了十幾個日本軍人,他們都是今天受的槍傷,我懷疑他們就是襲擊二哥的那一夥人。”
王天和劉濤一聽這話,也不爭了,趕緊問道:“人在哪裡?”
易先雲道:“在隔壁的空倉庫裡,有幾個弟兄正看著。”
“走,我倒要看看這群王八蛋長什麼樣。”劉濤向前走過去。
王天看著點頭哈腰的田中亞舍,問道:“他是誰?”
易先雲剛要說,田中亞舍討好的說疲乏:“長官!我是醫院的院長,我叫田中亞舍,非常高興為你效勞,這是我的榮幸。”謙卑的向王天鞠了一個躬。田中亞舍察言觀色的能力很強,一眼就知道王天才是頭。
王天理都懶得理他,看著劉濤把一個傷兵的傷口繃帶撕開,看了一眼,是新槍傷,對易先雲道:“拷問了嗎?”
易先雲一巴掌打掉了田中亞舍一排牙齒,回答道:“這幾個人口風很緊,我只拷問了一個,一不小心就給弄死了。加上救受傷兄弟時間很緊,就沒有了。”
王天點點頭,指了指田中亞舍:“把這個廢物帶出去,等下我再收拾他。”
易先雲揪住他的頭髮,把哭爹喊孃的田中亞舍提了出去。
劉濤帶著那個唯一懂日文的隊員,已經開始拷問傷兵。這些傷兵倒也硬氣,一問三不知。不知道是真不知還是假不知。王天皺了皺眉頭”想到小琳收集到的邪派武功中有一種叫搜魂術的,一直沒有機會試驗,現在正好用上。把手放在其中一個的頭頂上,運起搜魂術。
“真他媽的。”王天只讀取了他腦中最近時間也是最清晰的一段,想讀取別的還不行,畢竟搜魂術是初次試驗,但也知道了想知道的。在這個傷兵腦中王天見到了羅放遇害的全部過程,慘烈的境況如自己親眼所見一般。這個人正是當時受傷的襲擊者之一,隸屬於日本自衛軍防暴大隊。
搜魂術陰毒的地方在於受術之後的人會變成一個腦死亡的白痴,記憶會全部被洗掉,救都沒法救。隨手捏暴了他的頭蓋骨,向躺在中間的一個傷兵走去。
王天從剛才那人的腦中知道這個人是一個軍官,是這十幾個人的頭,他知道的東西應該多點。冷冷的盯著受傷的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