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實在心疼的邢鷹咳嗽一聲:“林小姐,不管你對我的印象如何不好,但甜甜終究是你妹妹吧,你如此強行將她拉走,是不是有些……太過蠻橫了。幸福是屬於自己的,是自己心裡的感受,而不是別人來加以評判的。”
林凝琴輕哼一聲:“我們林家事務不用外人摻和,我再次警告你一點,不要再去騷擾甜甜。”硬拉了一下甜甜,剛要轉頭的林凝琴又回身道:“十天後,我會送她去英國皇家女子學院,你再也不會見到甜甜了,死了這條心吧。”
啊?英國?
甜甜一怔,小臉刷的一下白了下來。
就趁著甜甜怔住的這空當,林凝琴一把拉起她就往外走,直到走出很遠,這才傳來甜甜那尖利揪心的痛哭。“我不走……我不走……姐姐,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一輩子……”
那撕心的悽哭直到遠遠地消失在餐廳外,房間裡仍舊一片沉默。
良久,欣欣這才小心的晃晃臉色異常難看的邢鷹:“老公,你不去追甜甜嘛。”
邢鷹仰頭坐到沙發上,頭疼的揉揉腦袋。“怨我啊……”本想隱藏自己,可誰想弄了這麼大一個烏龍。
清清過來體貼的為邢鷹揉著頭。“林凝琴誤會你了,你去給林老爺子打個電話吧,說不定能將甜甜要回來。要是真讓林凝琴將甜甜弄到英國,至少也得幾年才能回來,小丫頭不哭碎了心才怪呢。”
邢鷹重重撥出一口氣:“明天……或者過幾天吧,我會給林老爺子打個電話的,現在先讓那個瘋女人靜一靜。”說著,邢鷹將欣欣抱進懷裡,苦笑道:“我現在可是直到你們為什麼這麼怕她了,簡直就是間歇性神經病嘛。”
“撲哧……”清清用力推了他一下:“哪有這樣說人的,她是誤會你了,怕甜甜嫁錯了人。說到底,就是關心甜甜才這樣的。”
欣欣撅嘴道:“真壞,絲毫不顧甜甜的感受就將她拉走了,甜甜哭得多傷心。”說著,勾住邢鷹的脖子,緊緊靠在他懷裡:“欣欣絕不離開老公。”
邢鷹拍拍欣欣的後背:“放心吧,我也不會離開你。晚上的時候你幫我去安慰一下甜甜,就說……不論發生什麼,她都是我的,誰也搶不走。”
欣欣點頭一笑:“嗯,欣欣也是老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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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中午在華夏大學發生的這起暴力傷人事件可真的在學校內引起了一場巨大的海嘯級震動,不僅震懾於邢鷹這群人的大膽和瘋狂,更是震顫於慕容清清和甜心魔女二人組對邢鷹的稱呼。
一時間,整個校園內所討論的話題,幾乎都是圍繞著邢鷹的身份展開。
秦士良他們也沒工夫再去追究什麼傷人責任,急忙的跑向校長辦公室,他要將這個不可思議的訊息向校長好生的彙報一翻。
這三個小祖宗怎麼會同時選中一個男人!
這人,到底是誰?!
市中第三軍醫院,特護病房!
中午被邢鷹一行重傷的四人全部被送到了這裡接受治療。除了楊華峰受創較重外,其他三人其實也就是受了皮外傷,只要休息個一月兩月,康復不是問題。
病房外,一個面目英俊,上白下黑標準普通公務員打扮的俊郎青年,唇紅齒白,眉清目秀,身形頎長瀟灑,說是一個偏偏公子也毫不為過;他身子筆挺如軍人般站立,去絲毫不顯做作,一舉一動均是從容不迫,透露幹練的風度。此人正是,京城太子黨太子,田俊熙。
此時的他仍舊是那種淡漠的表情,好像對於手下干將袁龍崎的重傷昏迷沒有任何的傷感。
在他身後恭敬站著的,有今天中午跟隨者袁龍崎的那群小弟。還有田俊熙手下的另外兩名得力干將,劉勝業、葉英生。
良久,田俊熙才輕輕的呼了口氣,對身邊身材敦實相貌普通的劉勝業道:“勝業,曹建他們的父母那裡,有何動靜?”
“我已經派人通知了,掩飾了邢鷹同慕容清清以及孔欣欣林甜甜的關係,只是說他們被東三省黑道頭子邢鷹打成重傷。至於袁叔叔那裡……呵呵,不用我說說,他也能知曉個差不多。以他的性子,邢鷹有的麻煩了。”
滿身書卷氣息的葉英生道:“這邢鷹就是一個典型的黑道頭子,囂張跋扈、無法無天。呵呵,不過,這小子還真夠膽,竟然在華夏大學中動手傷人,還好不含糊的一傷就是四個。”
劉勝業輕蔑的笑道:“真是令人失望啊,我還以為他邢鷹多麼精明陰險呢,今日一看,不過如此,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