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好好憐惜她一番,安擾她所受的委屈。
“好,今天看在你是病人的份上,我就不追究你的所作所為,但下不為例。”
“那我可以回房了嗎?”小芽好想能立刻奔回房裡,放聲好好痛哭一場。
“不可以!”馬小姐不甘心的插嘴道,一心想整死小芽,以洩心頭之恨,“皇爵!你要懲罰她,讓她以後不敢再犯!,,
聞言,小芽一臉的驚恐,望著表情冷驚的東方玄武。
他瞟了馬小姐一眼,眼神冷得宛如北極的冰山。
“玄武哥,除了道歉,你要我做什麼都行,但求求你不要處罰我,我發誓,等等回房,我就懲罰我自己,我向你保證,以後會乖了。”
小芽那柔軟無力又可憐兮兮的語氣,聽進東方玄武的耳裡,是多麼的無助,讓他好、心疼……
長久以來,他一直認為小芽對他的情意,只是一種小女生崇拜偶像的盲目情感,並非男女之問的情愫,而他對她……他不能否認對她有不一樣感覺,更對她有強烈的慾望,但他也不會承認自己愛上這樣一個不成熟的小女生的事實。
倏地,一個男僕表情凝重的走進書房,靠在少爺的身邊,攤開掌心,小聲附耳道:
“少爺,剛才我一路追老鼠追到矮廳,老鼠打翻了垃圾桶,清理時發現垃圾桶裡有這幾顆藥丸。而這是小姐的藥包,我懷疑小姐根本就沒有吃藥。”
男僕的音量雖不大,但小芽卻聽得一清二楚,不得不倒抽一口氣,露出嚇得半死的表情,不等興師問罪,她便慌亂的隨口瞎掰道:
“那幾顆藥,是不小心滾進垃圾桶裡的。”
‘該死,你給我閉嘴。“東方玄武狠命的瞪了小芽一眼,一把取走男僕手裡的藥包,仔細檢查剩下的藥量。
經一檢視,他氣到不知該拿她怎辦才好,又該要用什麼法子給她教訓,她才會聽話。
“你當真做好病死的打算,是不是?還是存心氣死我?”他眯起黑瞳,憤怒的俊容,愈俯愈貼近她的小臉。
小芽移不開視線,兩顆眼睛瞪得大大的,猛盯著近在咫尺的性感薄唇,“其實……其實你何必強迫我吃呢?反正我就快要病死了,吃藥有什麼用呢?”
“胡說八道!”東方玄武氣結的朝她咆哮,差點沒把她吊起來打。
“我哪有胡說呀,你看我渾身有氣無力的。”小芽忍不住頂嘴,並佯裝腿軟,整個人軟綿綿的倒進他厚實的懷裡,“我病成這樣,你怎狠得下心責罵我呢?”
她突如其來的動作,讓他受了一驚,險些兒沒接到她,萬一失手,她就有可能跌下地去。
幸好小芽伸手摟住他的頸項,要不然肯定掉下地去,而她白嫩的纖手一纏上他,就沒打算罷手,令他渾身莫名泛起一陣燥熱。
他變了,不知不覺的變了。
他不再像過去一樣,一把就將她推開。
他再也捨不得推開她了……
天知道他有多麼的想擁抱她、親吻她、愛撫她、佔有她。他壓抑好久、好久了……
正沉思著,小芽忽然不顧旁人,噘起櫻桃小口印上他的。
他這才猛然同神,像老鷹抓小雞般,一把將她由懷裡拎了起來。
他就這樣拎著她走出書房,一路拎回她的房裡,怒騰騰的將她扔同床裡。
“好啊,你居然學會挑逗男人了。”而他竟也差點就失去自制力。該死的!她是從哪兒學來的?
小芽心跳得很快,臉紅耳熱的看著他,“我只是想把感冒傳染給你。”
“你——”那興起的性致,被她這句話給澆熄得丁點不剩,他簡直不敢相信她會這麼壞,簡直愈來愈像小惡魔。
“只有你病了,才不會把外頭的野女人帶回家。”小芽異想天開的道。
“你要我說幾遍?她們不是野女人,是名門閨秀。”他試圖糾正她的措辭。
“騙鬼!”小芽不信的喊道,“我親耳聽見她們罵髒話,就在老鼠爬上她們身上的那一刻。”
“那是她們的事,你只要負責管好你自己,我不希望舞會那天,我突然改變心意,換掉我生了病的舞伴。”看來不威脅她不行了,東方玄武有了另一個盤算。
“那怎麼行?!”一出招,效果極強,因為那是小芽非常重視的一件事。
好不容易才盼到這個機會,說什麼小芽都不會放棄。
“當然可行。”
“絕、對、不、行!”小芽一字字咬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