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要去追那個人。
那個神秘的窗外人難道又和這些事有什麼聯絡嗎。
還有那個李霸天,那個不可一世的七省綠林會總瓢把子,他又是被誰帶走,死人難道還會有什麼價值嗎。
還有郭彩月,這個被易俊郎時時牽掛著的女子,她又是為何而失蹤的。
難道帶走郭彩月的人會和帶走李霸天的人是同一個人嗎。
顯然不是,因為易俊郎已確定傷了林渭烽的人便是文靜峰,李霸天失蹤時,文靜峰也在現場。
難道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易俊郎至踏上這個小鎮而引起的嗎。
這些問題,豈非都是一個個難解的迷題,正等著易俊郎去一一破解。
縱使這些迷題再棘手,易俊郎絕不會放棄。
即然選擇了不歸之路,又何懼風雨兼程。
第十章、 黑暗中的身影
夕陽落下去的時候無疑正是一天最美的時候,因為它已將逝去。
逝去的美往往便是人們無法控制的美。
那麼人呢。
人將死去的那一刻豈非也正如夕陽逝去般燦爛絢麗。
因為那一刻他會懂得很多,就像是忽然懂得的。
但是很多道理卻又偏偏是在等你死去的那一刻才讓你懂得。
這無疑是一種悲哀。
然而可喜的是,現在的小鎮早已沒有了夕陽,也沒有人死去。
小鎮的外面有一片樹林,絕不太大的樹林。
但是這片樹林卻異常的黑。
尤其是夜色降臨之時,整個樹林都似被籠罩在黑暗之中。
恰巧現在便是黑夜,又恰巧現在這片樹林空無一人。
黑,靜,每個人都會想到這兩個詞,因為它的確是黑,的確夠靜。
月亮的光華還殘留在樹梢,殘光透過樹間的縫隙射到地面上形成無數個斑形的小光點。
這無疑也是一種美;悽美。
忽然一串腳步聲;從樹林外由遠及近地傳來。
腳步聲愈來愈清晰;也愈來愈明顯,
聲音雖是一串,而且十分一致,卻是由兩個人發出的,並且是一前一後。
前面的腳步,聲音漂渺虛無,若隱若現,好似未動卻又一直在動,而且動地極快。
後面人的腳步,聲音猶如趕蟬逐日,速度極快,雙腳間必夾帶著一股勁風。
這兩人施展的都是當世絕頂輕功。
前者燕子抄水,後者八步趕蟬。
這世上絕沒有人可以形容出他們現在追趕的速度,因為絕不會有任何人能看清他們兩人的身形。
他們的速度猶如流星劃過,雷電一閃。
只是瞬息之間,兩人都是身形閃動,瞬息萬變。
可奇怪地是,不管後面人怎麼追,卻總也追不上前面之人,並非絕對追不上,而是每次都剛好在五步之遠,快要追上之即,前者身形一閃,又拉開了五步之遙,兩者的距離似乎一直被前面的人所掌控著。
但更奇怪地是,前面的人似乎並不想讓他追上,卻也不太想甩掉他。
後面的人當然想追上,更不想被甩掉,所以他只要拼命地追。
但他無論怎麼拼命,無論如何追趕,總是與前面之人隔著五步之遙。
這種極其微妙地局面也許只有他們兩人才知道。
忽然前者聲音停了下來,後者也立刻跟者停頓。
就在這片樹林這中,兩人都忽然停了下來,也許只有在他們停下之時才會有人看清他們的面貌吧。
前者一身黑杉,從臉至腳,從臉上的黑麵紗至腳下的黑雲靴,他的臉沒有任何表情,因為根本看不到他的臉,一張黑麵紗竟將他大半個臉遮掩得恰到好處。這一身黑衣又正好與這黑夜融為一體,若不仔細去看又絕對很難發現黑暗之中竟還有個黑夜之子。
後面的人就正好與之相反,一身金衣在黑夜之中閃閃發光,閃閃發亮,光得透明,亮得刺眼,這光是金衣發出的光卻更像是金錢發出的光,這件衣服豈非比錢更直接更大氣,他不怕被人看出,天下能穿金衣能有如此大手筆的人本就不多,還能有如此武功的人就是屈指可數了。
前面的人迴轉過身,眼睛死死盯著後面的人,卻不說一句話。
沒有表情,沒有語言,也沒有聲音。
這四周確實靜,而且靜地可怕。
後面的人先開了口道:“看來天下絕沒有任何人能以輕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