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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現在應該是趴著的。

動了動身子,扯到了傷口,疼的顧曉夕尖叫一聲。

“主子,你可算醒了,嚇死奴婢了。”

顧曉夕忍住疼,扭過腦袋,對著哭得跟兔子眼似的小秀扯出一個蒼白的笑容,“小傻瓜,我沒事。”

小秀撲通一聲跪倒在地,磕了三個響頭,顧曉夕想拉住她,可屁股的傷是在是讓她無能無力。

“小秀,你這是做什麼?”

“主子,奴婢對不起你,讓你替我受了那二十杖責,奴婢該死!沒能保護好主子,對不起將軍的囑託。”

“小秀你別這樣,你快起來,不然我下床拉你起來了。”

小秀聽了這話,怕主子扯動傷口,乖乖起身。顧曉夕拉她到床邊,讓她坐下,“小秀,別一口一個‘奴婢’,都是爹媽生養的,不分貴賤。以後只有我倆的時候,別稱自己‘奴婢’了。”

小秀起先猛搖頭,這怎麼行,奴婢就是奴婢。可拗不過她,點點頭答應了。

“這還差不多,小秀,你也知道我昨日醒來已經把事忘乾淨了,你剛才說‘將軍’,就是我那個哥哥麼?”

“嗯,奴婢,哦不,我是被將軍買進府的丫鬟,後來主子嫁入王府,我也就跟主子進了府。將軍知道主子你性子柔弱,讓我好生照看著你。可我沒用,三番兩次的讓主子被蘭主子欺負,我,我對不起將軍。”說完,已是泣不成聲。

“小秀,你這意思是,前幾次都是蘭妃誣陷的麼?”

小秀點點頭,臉上滿滿的氣憤,“主子大婚第二日,是蘭主子捎信讓主子去她院子,對主子一番尖酸刻薄的編排,主子氣不過與她爭執了幾句,蘭主子就要上前打主子,我看不過,扯開了她,誰知她故意抓了自己臉,誣賴主子。還有她的小產也是她故意跌倒賴給主子的!”

顧曉夕才知道之前那個顧曉夕竟是被李香蘭,再加上昨晚那一出,她對李香蘭的恨意更深。

“那王爺呢?他就偏聽一面之詞麼?”

“主子,在你沒嫁過來之前,皇上賜婚王爺是拒絕的。後來不知怎麼的,王爺就應下了。王爺對主子一直是冷淡之極,本來王爺還想聽聽主子的說法,可主子你一句也不辯解,所以。。”

顧曉夕心中瞭然,那個顧曉夕不辯解,甘願背黑鍋,許是她不願嫁,一個不願嫁,一個不願娶,有意思。

又問了小秀幾句無關緊要的話,得知自己都暈了三天了。打一頓板子暈三天,這顧曉夕的身子骨還真不是蓋的哎。也沒胃口吃飯,在小秀的好說歹說之下,勉強喝了一碗粥,又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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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曉夕,顧曉夕。。。”一個男人在喚她。

又誰來擾我美夢啊,難不成又是白無常來了?來就來唄,幹嘛摸黑啊,也不點燈。

“喂,白無常大哥,等我睡醒了再說成麼。”顧曉夕腦袋埋在枕頭裡,迷迷瞪瞪的嘀咕。

床邊的男子微微皺眉,因為在路上耽擱了幾天,沒有來得及給顧曉夕送解藥。她都好幾日沒服解藥了,按說該死翹翹才是。什麼白無常?難道毒藥發作,沒讓她死成,卻給毒傻了?傻了可不成!

背後的主子

一把揪起她,顧曉夕眼看就要再次進入夢鄉,被這一揪,扯著了屁股上的傷口,睏意全無,“白無常你幹嘛?”

“什麼白無常,顧曉夕你少給我裝蒜!”

顧曉夕眯起眼睛只看見眼前一個男人的大概輪廓,聽那聲音確實不是白無常。有誰在黑燈瞎火的來找她呢?

可是被揪著領子實在是太難受,掙扎一下,那人放手,她又重新趴下,腦子開始轉動,剛剛這人的語氣和口吻,應該是與顧曉夕認識的,她要不要告訴他她“失憶“了呢?

“幹嘛不點蠟燭?”

“又不是沒見過,何需點燈。顧曉夕你命倒是挺大,‘蝕心毒’毒發多日,你竟然還活著,爺讓我問你,讓你辦的事如何了?”

原來那個顧曉夕之所以掛了,是因為中了毒,“蝕心毒”什麼東東?難不成是心絞痛之類的?想到這,顧曉夕渾身雞皮疙瘩起來了。既然有毒,就應該有解藥,她可不想還沒報仇就玩完。那個“爺”是誰?讓她辦的又是什麼事?她去哪知道去。

“問你話呢,快說!”

說個毛啊,難道要我告訴你,我不是顧曉夕,顧曉夕早玩完了。我要說了這個,你不捏死我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