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一下?”
大師兄走出來,說道:“昨晚正在做晚課,師父看觀天象,推算出會有一場暴雨,便讓我們提前回僧房。”
火風邊聽邊思索,又問道:“然後呢?”
“師父與我們一起回到了僧房,直到今早。。。”
大師兄實在不忍把後面的話說出來,眾人又是紅了眼眶。
火風點點頭,又問道:“那今早是誰先發現住持的屍體?”
和尚群裡,又走出一個相貌清秀的和尚,唸了聲佛號說道:“是貧僧。”
大師兄在一旁說道:“正是三師弟。”
火風示意他繼續。
“今早做早課時,遲遲不見師父出現。我便帶著小師弟一起到師父的僧房去喚師父。”
“我二人邊敲門邊喚師父,不見任何聲響。我心中有疑,推了推門,發現門被拴住。”
“我情急之下,踹開了門,到了房內,師父早已沒了氣息。”
小和尚在一旁抽泣著猛點頭,“三師兄說的沒錯。”
火風慢慢踱著步,低著頭思索。
顧曉夕也在一旁開動腦筋,很有可能是密室殺人。現在要做的,就是去發現屍體的僧房檢視。
火風也想到了這一點,率領眾人來到老住持的僧房。
僧房門口有兩個和尚在把守,見捕頭來了,行了禮退到一邊。
火風進入,身後的眾人也要跟上。顧曉夕急忙開口說道:“火捕頭你帶著你的手下進去就可以了,其他人在門外等著就好。”
火風轉過頭,疑惑的望了顧曉夕一眼。顧曉夕撓撓頭笑道:“人多容易破壞現場。”
所言有理,眾人自覺的退到門外。火風只帶著一名仵作進入。
片刻,二人出了門。火風說道:“屋內沒有任何打鬥的痕跡。”
想那住持也是武術高超之人,不可能任由兇手制住他。
“如此,只有兩個可能。”
蕭非塵接過話道“是熟人作案,住持甘願受死。”
“要麼,這根本就不是第一現場!”顧曉夕吐口而出。
眾人都望向她,火風眼光一閃,沉聲說道:“本捕頭也是這麼想的。可是屋內被門閂拴著,屋內也沒有任何密道,兇手是如何逃脫的呢?”
這一個問題,難倒了眾人。顧曉夕只覺得這個場景在現代的電視劇中出現過,可她實在想不到兇手怎麼逃脫的。
顧曉夕只好搖搖頭。
“在下覺得應從兇手的動機下手,或許能有些許線索。”
火風又把目光投向了出生的蕭非塵,抱拳說道:“不知兄臺如何稱呼?”
蕭非塵抱拳回禮,“在下是天山老人的徒弟,陳瀟飛,剛剛那位是我師妹,溪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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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為我作證
火風問道:“溪飛?”話語中竟有一絲驚喜與意外。
顧曉夕走上前,說道:“我就是溪飛。”
火風一張冷臉竟有一絲笑意,搞得眾人摸不著頭腦。
“那《溪飛文集》可是姑娘所作?”
顧曉夕傻傻點頭,“是啊。”難不成那本小說已經出版發售了?
火風喜出望外,自懷中掏出一本書,獻寶似的遞到顧曉夕眼前,說道:“本捕頭剛剛買了一本,送給我。。。”
身後一個捕快猛咳嗽幾聲,火風才意識到這是在辦案,不是辦私事的時間。
只好由一個崇拜者又變成一個冷臉捕快:“那好,先從兇手的動機下手。大和尚我且問你,你們寺裡可有鎮寺之寶之類的東西?”
大師兄想了一會回道:“本寺確有鎮寺之寶。”
“何物?”
“是一件八寶袈裟,一直由主持保管。”
“難道是為了這個?來人,給我搜,看八寶袈裟何在!”
兩捕快領命返回房內搜尋,不一會捧出一件流光溢彩的袈裟。顧曉夕咂咂嘴,這不是唐僧的那寶貝袈裟麼。
大師兄上前辨認,說道:“正是此物。”
難道不是為了這件鎮寺之寶?
林無雙一直插不上話,這時突然說道:“是不是為了什麼武林秘籍或是藏寶圖?”
此話一出,從大師兄到三師兄皆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