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晏舟穿好衣服出門,果然見著廣白站在門外,楚晏舟若有所思的看向蘇竹卿。 蘇竹卿得意的挑了挑眉。 “侯爺,夫人。” 廣白恭敬行禮。 “有事找我?” 廣白嘿嘿一笑。 “主子,明王不知道得罪了誰,昨晚他存糧食的莊子被一把火燒沒了,只剩下幾根柱子。” 廣白眉飛色舞的將收到的訊息說了一遍,肉眼可見的欣喜。 楚晏舟點頭。 “可抓到放火的人了?” “抓到了,不過屬下就是有點疑惑。” 楚晏舟抬頭,示意他繼續說。 “那兩個賊子按理說能接二連三燒掉明王的鋪子,也不該是個蠢的,可為何昨晚兩人放火的時候把自己給搭進去了?” 楚晏舟心中自是明瞭。 “可能粗心了吧,我們的人不要參與此事,也不要派人去調查。” “是。” 廣白並未聽出楚晏舟的言外之意,只以為自家主子不想參與此事,以免被潑髒水。 廣白退下後,楚晏舟嘴角噙著笑,看著蘇竹卿。 “這便是阿卿說的驚喜和獎勵?” 蘇竹卿淡笑點頭。 “夫君可還歡喜?” “甚合我意。” 夫妻兩人相視一笑,空氣中都變甜了。 楚晏舟伸手一扯,蘇竹卿穩穩落在他的腿上。 秋桑等人早已見怪不怪,識趣的避開視線,退後幾步,望著天空。 “阿卿怎麼想到要燒明王的莊子。” “好事成雙,既然綢緞莊都燒了,那便多燒一個莊子。” 楚晏舟神情微微訝然。 “阿卿的好事成雙,怎麼跟我理解的不太一樣。” 蘇竹卿坐在楚晏舟的腿上,捂嘴輕笑。 “我說的好事只是對於我們而言,至於對明王而言好不好,我便不得而知了。” 楚晏舟伸手捏了捏蘇竹卿俏皮的耳垂。 “十分合理,尾巴都處理好了?” 蘇竹卿點頭。 “有錢什麼都能處理好,而我如今最不缺的便是銀錢。” 楚晏舟直勾勾的看著蘇竹卿,眼中全是讚歎。 “阿卿,你說我是不是娶了個財神爺。” 蘇竹卿若有所思,隨即輕聲開口。 “財神爺倒不至於,但是絕對不會讓夫君餓著。” 說罷,蘇竹卿捧起楚晏舟的臉。 “夫君這張臉,值得我養一輩子。” 楚晏舟煞有其事摸了摸自己的臉,嘴角的弧度越來越明顯。 “那得感謝父親母親,給了我一張讓阿卿沉醉的臉。” 蘇竹卿見著楚晏舟附和她,吧唧親了一口。 “嗯,很香。” 楚晏舟雙臂用力,將人往上提了提,鼻尖相抵,輕輕廝磨。 “阿卿也很香。” 楚晏舟不安分的動了起來。 蘇竹卿的臉上染上一抹緋紅,唇齒間偶然露出一兩個音。 兩刻鐘後,蘇竹卿喘著粗氣靠在楚晏舟的胸膛,小臉白裡透紅。 楚晏舟看著女子衣襬上那攤水跡,眉眼含情。 從未想過自己還會有這麼情難自抑的時候,她的一角衣衫也能著迷。 “我替你換套衣裳。” “好。” 蘇竹卿懶得動,想起剛剛荒唐的一幕,一臉羞澀。 等夫妻倆再次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個時辰後。 與此同時,明王一臉盛怒的看著跪在下首的幾人。 “本王養你們一群廢物有什麼用,還不如養一條狗,起碼著火了,狗還會吠,你們卻什麼都不會。” 下首的幾人大氣都不敢喘,個個將頭埋在冰涼的地板上。 “王爺,綢緞鋪出事的時候,屬下已經嚴加看管京中所有的店鋪,沒想到賊人換了目標,從郊外下手。” 嘭! 瓷器應聲碎裂,鮮血從管家的腦門上流下,又是上次的傷口。 管家只覺得腦袋嗡嗡的。 “賊人一把火燒了王府兩年的存糧,你一句換了目標便能抵過?” 管家砰砰磕了幾個響頭。 “王爺恕罪,老奴錯了,求王爺再給老奴一次機會。” 王爺看著一臉鼻涕一臉血的管家,煩躁的捏了捏眉心。 “都滾下去。” 屋中的幾人生怕晚了一步,脖子上的頭顱就不保,瞬間就消失在明王的視野中。 明王氣不過,拿起手中的硯臺朝著門口扔過去。 巨大的響聲連門都跟著震動。 “南意,那兩人怎麼樣?” “回稟王爺,已經死了,被濃煙嗆死的。” 明王臉色鐵青,不用想都知道背後之人算計好的。 即便他抓到人,也查不出背後的真兇。 “兩人的來歷你都查過了嗎?” 南意點頭。 “兩人乃是永州人,兩人的父親曾是永州的首富柳宗祺,其父死後,家道中落,欠下一屁股債。” 明王眼眸一暗,為錢辦事,就算人不死,也未必能問出幕後主使。 明王轉念一想,看向南意。 “既然是永州首富的兒子,即便其父死了,也不該沒落至此。”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