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火焰,從中減掉三個火霧戰士和一個‘使徒’,剩下的就只有你了……就連我也能算出來。”
“是……嗎……”
佐藤並非是為了責難自己而把事實表露出來,而只是想創造一個前提條件來跟瑪瓊琳說話——理解到這點的悠二,繼續保持著沉默。
“大姐……”
他們的矛頭,終於轉向了目標人物——身披熊熊燃燒著青藍色火焰的戰衣,不斷把身上的緞帶烤焦扯碎的猛獸。
“難道你真的……認為這傢伙……是銀嗎……?”
田中一改以往充滿活力的形象以一種虛弱的聲音說道。
佐藤則相反,在聲音里加上了一種負面的聲調,接著說道:
“瑪瓊琳小姐,如今在這裡的坂井,如果並不是‘銀’本人,反而是可以藉此追蹤到他的重要線索的話,你打算怎麼辦……就算你把坂井消滅,那傢伙也很可能在某個地方優哉遊哉地活著,坂井很可能還只是被別人利用而已……既然這樣,你為什麼還要因為一時之怒而把這一切都毀於一旦呢?”
威爾艾米娜點了點頭,向著依然不放棄掙扎的青藍色野獸,平靜地勸說道:
“適才我想告訴你的事,就是這個是也。火焰顏色的判明是昨晚的事。我知道一旦、告訴你,你一定會做出像現在這種事是也……所以……“
“懇求理解。”
在蒂雅瑪特說話的時候,佐藤和田中,走到了悠二的前面,走到了夏娜的前面,向著瑪瓊琳的身邊走去。
悠二向著毫無防備地向她接近的兩人叫道:
“佐藤,田中——”
“行啦,你給我好好站在那兒。”
佐藤回頭盯了他一下,回答道。
他話語中帶有的嚴厲,讓悠二也不禁露出了一絲畏怯。
但田中卻沒有像往常一樣安慰他,只是向著假山斜面號喪的,把瑪瓊琳隱藏於內部的青藍色野獸話道:
“大姐,實在是太過分了啊……”
他的聲音虛弱得震顫了起來。
“我全部都知道。知道大姐你一直在尋找著‘銀’,知道你為此怒火中燒大打出手的理由,還知道在封絕中,無論怎樣破壞都沒有問題,因為可以在事後進行恢復……”
重現於腦海中的那一瞬間的衝擊,滲透了他的聲音,滲透之後,又馬上傾斜而出。
“但是……”
並不僅僅是恐怖,還混入了痛苦,悲傷和悔恨之情,那就是眼淚。
“那樣的……那樣的事……太過分了……”
這時候,威爾艾米娜感覺到——
(!)
企圖扯碎緞帶的來自託卡的抵抗力,似乎稍微減弱了一些。
“保護大家……火霧戰士,不都是為保護大家而……”
這時候的夏娜——
(這個定義的範圍有點過大了。)
雖然這樣想,但也感覺到現在不是指出這種問題的時候,於是仍然保持沉默。
“在剛才的爆炸之中……”
田中的眼淚是不受控制似的不斷溢位眼眶。
這時候,託卡突然抬起了下巴。
夏娜以為這是出攻擊的預備動作而提高警戒,為了保護田中和佐藤而積蓄力量。
然而,青藍色的野獸內部,並沒有力量的積聚反應。
只是默默地聽著田中的聲音。
“那裡面,還有小緒在啊……”
聽完之後,她僵住了。
“瑪瓊琳小姐。”
佐藤理解了她這個動作的含義。他在田中所抱有的感情中注入怒氣,然而卻沒有流淚,像是把話擠出來一樣說道:
“我所說的事,田中所說的事……你是在明明知道這一切的情況下,採取了那樣的行動吧。”
這時,剛才僵住了的託卡又再次掙扎起來。
在佐藤眼裡,她這個行為其實是一種掩飾。本來自己認為是完美的女傑,作為自己憧憬的強者……看到了她的缺陷後,奇怪的是,自己對此沒有任何的失望感。豈止如此,憧憬的漏*點一如既往,而且還感覺她這個樣子——很可愛。
(我,我是傻瓜嗎!)
他慌忙打消這個念頭,以更強烈的語氣追究道:
“你為什麼要主動把自己幾百年來的努力,就這樣全部毀於一旦呢!”
田中也毫不掩飾眼淚,向她訴說道:
“當我一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