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價,指名道姓,要挑戰司空幹!”
“什麼?他才入門多久?怎麼可能?瘋了吧!”
“誰說不是呢……這師弟,真夠狠的!”
“……司空幹會答應?”
“剛有訊息傳出,天破盟,已經迎戰!而且,他們指定此戰,生死各安天命,允許殺戮,並指定了地點血域!”
“答應了?這也……等等!你剛才說?血域?問仙宗新無還地,血域?!”
一聲落下,正在議論的一干弟子如有默契,紛紛靜默,一時間空氣似乎都變得凝重了起來……
所謂血域,其實是由問仙宗統轄的一方領域,算是山中秘境,其中兇獸密佈,渺無人煙,由於種種原因,被問仙宗的弟子稱為‘新無還地’,一指入血域的問仙宗新弟子,無人能還!
無論你再天才也好,再牛逼也罷,只要你入問仙宗修習不到一年,敢孤身入血域,必無能還!
這是無數驕傲的天才用血與淚得出的教訓,甚至已經成為了問仙宗的一條潛規則。
據說,那裡,兇獸為王,人入之,步步為營,戰戰兢兢。那裡,似乎就是一片天生的殺戮場,常年累月,有無數的問仙宗弟子喪身其中,危險度極高,絕對不負‘新無還地’的兇名!
但其實嚴格說起來,這個‘新無還地’的兇名,在不久前,被人打破過。
一個新入宗的弟子,施施然入了血域,在血域中待了足足一天一夜,然後……他活著走了出來,除了衣衫稍破之外,渾身上下沒有半點血漬,依舊是那副超然。
那個人……就是問仙宗經年不曾見的,入宗即成親傳的‘殺公子’!
他的實力,早已不需證明,連帶他的嫡系九衛,也水漲船高,聲望極盛。
他們,將決戰之地點選在血域,其中,恐怕不乏向整個問仙宗的新老弟子們……示威之意!
一時間,無數天才開始關注此事,許多人都想看看,這場決鬥,將會以何等的局勢開展……
畢竟,這可是在血域之中的決鬥,絕對是問仙宗開宗以來,破天荒的頭一遭血域之中步步危機,乃異常恐怖之地,在那般的情形下,能生存下來都極難,還要與敵決鬥?
簡直難以想象!
況且,雙方選的時間,竟然還是兇獸潮的發狂期,日落黃昏之時……
眾人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本以為凌悠會藉此“砍價”,求得“優待”,卻不想,處於弱勢的他,居然全盤同意了此戰細節,大筆一勾,定下五日後決戰的約定!
如此,大事即定!
一時,萬眾矚目!
……
“你瘋了嗎?混蛋!你瘋了嗎!”
凌悠所處的居室中,得知訊息,顧不上繼續閉關鞏固境界,徑直衝來的秦丹雪,不斷踱步,一臉氣憤看著凌悠。
她張目四望:“你那位小弟呢?他為什麼不攔著你!”
“皮皮他勸不住我,剛跑回家族搬救兵了,說什麼至少保我命……”凌悠說到此處,失聲一笑,“真是……”
“我也去求軒主!”
凌悠話未說完,秦丹雪已是狠狠一跺腳,迅速轉身離去,只看得凌悠一陣發矇:“喂喂……我是有把握的,拜託聽我說完好不好?”
這話,自然不會被離去的佳人聽到了,凌悠只得嘆了一聲,無奈搖頭,卻是從懷中取出了一樣東西,掂量了下“兩品‘血洗丹’啊……呵,平一裘這是把他老底都送給我報恩了?嘖,這人還挺重情義的,不枉指點他一場……”
一句喃喃尚未落下,突有一道熟悉的聲音從外傳來。
“凌悠,白長老著你去‘養心閣’一趟!速速動身!”
“白長老?”
凌悠聞聲先是一愣,一細想才恍悟當初剛入宗那會兒,有人冒充,彼時,可是有位長老為自己說了話的,隨後的百意山洞之行,似乎也在他授意之下。
後來一打聽才知道,那是一位姓白的傳功長老……貌似,還因袁皮皮之事,被間接打過臉當然,以那長老表現出的心胸和對自己的欣賞,想來,也就是鬱悶一陣,尷尬一陣,倒不會生出惡感,反而更加欣賞較為可能……
對了,此人……似乎還是磊城遇到的那位衣知秋的,老師?
不斷翻閱記憶,陡然想到此處,凌悠眼眸頓時斂起!
他隱隱聯想到了某個關鍵之處!
“……從當初的種種跡象推斷,這位白長老,很可能也修習了《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