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有關中漢國的談論好像從沒有發生過。
外面傳來一些雜聲,明厚載挑挑眉,停下話頭:“世子殿下!世子殿下!”管家一路追著肅曠的腳步跑進來,肅曠一身軍戎裝扮,提著劍大踏步闖進來,眾人驚起。
肅曠站在大堂中央,面色冷峻,最厚載給眾人使了個眼色,眾人會意,無聲無息地退下。
“明厚載,你那天究竟對褒若做了什麼?”肅曠對明厚載喝道:“為什麼她一回來便生病了?”
“褒兒生病了?”明厚載訝然道:“我實在不知,是什麼病?”
“別假裝好人了,你一來李國,我妹妹就不對勁,我不管你們從前有什麼瓜葛,我要你馬上滾出李國!”肅曠喝道:“否則,我就讓你們在李國的所有生意產業化為烏有!”
明厚載皺起眉道:“我在李國雖不是什麼奉命出使的官員,但是我的產業也不是說奪走就奪走的,世子殿下想來對我有誤會,不如說個清楚。”
肅曠滿面怒容道:“那日早上她還好好的,你與她出去後,她回府便發燒,這兩天更是情緒低落,話也不愛說,難道不是你引起的?”停了停,又道:“還是那句話,自從你出現便沒有好事!”
明厚載聽他雖然怒,不過卻不急,想來褒若無事,便道:“知道了,我會盡快把事情辦完回去,世子殿下不必太著急。”
肅曠怒道:“越快越好,否則我包圍了你住處,在我李國來一兩個人還是很容易的!今後,不得再找我郡主,再讓我看到你去找她,別怪我劍下無情!”
褒若數日沒有出府,雲渡那天回府收到褒若送來的“金蟬絲”後,便一直想約褒若出來說話,只是王府門深,肅曠又嚴令下人,所有求見褒若的訊息都必須透過他,所以,幾次來看褒若,都被肅曠的手下打了回來。
常佳聽說此事,也不反對,對她來說,褒若最好不要和中漢國的人來往,所以只是經常派人送些東西給雲渡,並且讓地方官多關照雲渡而已。
褒若半個月後才恢復如初,眼見得蕪兒和菁兒眼中的不安,笑道:“對不起,下次出去再不讓你們擔心了,不過你們沒聽說,有病才好,沒病積在心裡,到時發出來要人命呢。”
常佳與慧娘見褒若恢復了從前的樣子,都大為放心。眼見得褒若眉眼之間比從前更為開朗,不禁又是訝異又是喜歡。
這天宮中太監來請褒若,說是太后多日不見郡主入宮,聽說今日身子已好,召郡主入宮陪伴,褒若即刻打扮起來。隨太監進宮。
進了“德密宮”此處是太后的寢宮,看到廊下一個小皇子正在與底下太監宮女嚷著什麼,褒若認得他是皇帝第十五子,年方八歲的箭皇子,不知為了什麼事,大發雷霆,走得近來,隱隱聽見箭皇子怒道:“滾開,不穿不穿!這麼熱的天氣,再穿這個厚棉大衣,不熱死人嗎?”
“可是殿下,您要是不穿,會著涼的。這是宮中規矩,不到驚蜇,就算是天氣暖和,還是得穿棉袍啊!”
“不穿,昨天皇叔他們來,我見他們都穿上夾袍了,為什麼我非得穿這勞什子?”
“宮中有宮中的規矩,殿下,請讓奴才為您披上……”
箭皇子爭辯不過,只得委委屈屈地把厚棉袍穿上,一張小嘴嘟得老高。
褒若看了那個為首太監一眼,這樣的太監一般在皇子分府後便會成了皇子府的管家,權力極大,有時連皇子也會受控於他們,這個太監面容狹長,面板白淨,只是兩頰的肉有些下垂,因為太監被去了根,體內缺乏雄激素,面板便會軟趴趴的不結實,看樣子,不過三十歲,但是箭皇子不過七八歲,可以想而知之,箭皇子將來恐怕也免不了被這樣的利害太監控制,就褒若所知,有的太監權力大到皇子皇妃都可以被他們管轄的程式,不禁輕輕嘆了口氣,所謂貴極無比的皇子身份,其實也並不見得怎麼樣令人舒適。宮中規矩大如山,行差走錯都要命,像這樣的孩子在宮中,簡直是種可悲而可憐的囚禁。
那個太監見有看著他,抬起頭見褒若向太后宮走來,忙跪下行禮:“奴才給郡主請安!”
褒若點點頭,對箭皇子福了一福:“箭皇子安好。”
箭皇子猶自不開心,也不說話,只是點點頭,就走了,褒若停下腳步看著那個可憐的孩子,穿著鼓鼓囊囊的棉襖,走路甚是不便,這天氣雖然還有春寒,但是夾袍已經完全可以避寒,宮中規矩實在不近人情。
只是……她看著那個太監微微皺眉,“郡主,請這邊走!”小太監輕輕提醒,褒若回過神來,笑應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