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路可逃,只能咬牙拼了。
這時後面的兩人也同時翻過沙發,我拿起桌上的酒瓶,狠狠像身後一人頭上砸去。
“嘩啦!”
“唔!”
酒瓶碎裂的聲音伴著男人痛呼打破了這間包廂裡的動作“啞劇”。
我使勁掀翻玻璃幾,巨大的碎裂聲刺耳異常,然後迅速用身子撞開頭破血流的男人,打算以他為突破口鑽出四人組成的包圍圈。
PS:再嘮叨一句,難道過年鮮網爆滿?話說這一章龍笑從上午傳到現在,累到手指發顫兩眼無神……哎呀呀,太不給力了!
28
誰知其他三人看出了我的意圖,動作迅速地圍了上來,更可氣的是,被我砸爛腦袋的家夥,竟然不顧傷勢一把將我抱住。
我的身體已到極限,眼前陣陣發黑,連四人的攻擊也變成時斷時續的慢動作。
小腹被踢了一腳,跟要被踢穿一樣的疼!
眼看致命的拳腳接踵而來,馬上落個活活被打死的可怖下場,唯一還算靈敏的右手中突然傳來冰冷堅硬的觸感,那是我的武器──碎了的半個酒瓶。
別無選擇,我咬緊牙關,揮起酒瓶狠狠滑向大腿。
“刺啦──”褲料撕裂的聲音伴著血肉分裂的痛像是一道閃電劈進混沌的大腦。
視野頓時清晰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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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瞬間,我看到了面前三個男人臉上的震驚和恐懼,在最靠近我的一人眼中,我看到了表情猙獰而兇狠的自己──那是我從沒有見過的自己。
不過,這已經不再重要了。
接著劇烈疼痛帶來的片刻清明,我卯足了勁兒,在抱著我的男人腳上狠狠踩了一腳,趁他痛得彎腰的空當,掙脫他的桎梏,然後用以碎酒瓶為刃,動作迅速地分別在面前三個男人大腿上劃了三刀,剎那間,鮮血噴湧,那是動脈。
雖然這有可能讓他們失了性命,但是,在這樣的時候,我別無他法。
在裴子毅身邊四年,我學會地最多的便是一句話“物競天擇,適者生存”,只有比狠更狠,才能活命。
三人痛呼著倒下,這時,房門被推開,是聽見聲響的侍應生。
我心中冷笑,從我掀翻茶几到現在,近一分多鍾過去了,這時候才有侍應生進來,很顯然這是被事先清了場的。我寧夏到底何德何能,招惹上這般有能耐的對手?
雖然這樣想著,我還是片刻不猶豫的撞開被血腥場景嚇得目瞪口呆的侍應生衝出門去。
雖然為了保命,但我下手知道分寸,那三人只要及時止血就不會有大礙,而且還一個只是上了頭和腳,很快就可以恢復並追上來;最主要的是,我不能保證他們還有沒有別的幫手。
離開這裡,只有離開這裡我才能安全。
我沒命的在走廊上奔跑,受傷的左腿溼漉漉的一大片,疼痛已經開始麻木,我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大腦還在思考,但身體已經完全陷入機械運動。
“唔!”突然眼前一黑,我撞上了什麼,僵硬的身體被抱住,我頭腦一震,是人!
我抬頭,一張陌生的臉映入眼簾。
處於高度緊繃的神經讓我在第一時間做出反應,狠狠將他推開。
那人沒有準備,被我推撞到牆上。
我沒有看他,在障礙被清空的瞬間由跑了起來,我得快些,快些,再快些……
我衝下樓,直接擠過擁擠的人群出了酒吧,剛好看到一輛要離開的計程車,想也沒想就衝了進去。
“小姐……”
“開車!”我吼道。
剛才衝出酒吧時,看到自己在玻璃門上映出的影像,蓬頭垢面,衣衫凌亂,白襯衣和卡其褲上染滿鮮血,最大腿上還有一寸多長的猙獰傷口,一定像極了電影裡的亡命之徒。
司機顯然被我的恐怖樣子嚇了一跳,怯懦且快速的發動汽車。
他沒想到竟然會在這裡碰到她,而且她還如此狼狽又……猙獰?對,猙獰!兇狠的像獸一樣的猙獰。
她瘋狂的跑著,在燈火輝煌的猶如皇宮的走廊裡,她跌跌撞撞,沒頭沒腦的撞進自己懷裡,他下意識的伸手抱住她。
他低頭,她抬頭,那一瞬間,他在她眼裡看到濃重地恐懼和戒備。
她怎麼了?
他還沒有反應過來,便被她狠狠推開,那力道大得不像個女人。
後背撞上牆,很疼,可下一秒,他覺得自己呼吸在那瞬間凝滯,他看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