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話。
他咬牙,“說想!”
穆敬銘滾燙的分身已經抵在菊|穴入口,只要稍一用力就能撐開那嬌嫩的花蕊,到達快意的天堂。
我把頭埋進床褥裡,張嘴咬住床單,不哼一聲。
“好、好!”他突然站起身,居高臨下冷冷俯視我,眼中還有奔騰的慾火,但笑容已經恢復慣常的冰冷,“顧言諾,我看你能忍道什麼時候!”
說著,大踏步走了出去,!一聲關上門,我聽見他在門外喊,“鎖上門!沒我的允許,誰都不能放她出來!”
再也聽不到來自他的任何聲響,我吐出一口濁氣,渾身失去力氣,身體癱軟的滑落在地。
我不能再呆在這裡,絕對不能!
不管他是不是那狗屁哥哥,也不管這裡是不是什麼孤島絕地,更等不到黎默他們的救援。我必須離開!馬上離開!
我幾乎是爬到浴室,坐在蓮蓬頭下開啟冷水。
冰冷的水花鋪天蓋地噴灑下來,稍微緩解了慾望之火。
可是,憑我一個人的力量,是決計逃不出去的。
啊!還有那個“難友!”
我懊惱地低咒,只要不能確定那人是不是黎殤,我無法放心離開。
怎麼辦怎麼辦?
怎麼辦啊!
那句話說什麼來著,上帝為你關上一道門時,必定會為你開啟一扇窗。
而上帝為我開啟的這扇窗,名叫穆莎莎。
(25鮮幣)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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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厭她入骨,但對她的到來還是有一絲竊喜。
“看看看看,我們美麗的寧夏小姐怎麼成了這副模樣?”她抱臂站在浴室入口,一臉幸災樂禍地俯視著地板上的我。
我粗喘著,擠出一個嘲諷的笑,“難道你……沒聽到你哥的命令嗎?”
她冷笑著在我身前蹲下,然後一把揪住我的頭髮,強迫我抬頭看她,“聽到了又怎樣?賤人!你以為他現在還顧得上你嗎?”
“啪”她毫不留情的扇我一耳光,頓覺頭腦中嗡嗡作響。
“你被他乾得很爽吧?啊?”她捏著我的下巴,陰狠地逼視我,“我哥的功夫怎麼樣?是不是比你那幾個男人要強?嗯?”
我垂著眼,幸虧她給我地這一耳光,讓我從慾望中清醒過來。
聽她的口氣,她應該還不知道穆敬銘與我的關係。
我儘可能的讓自己看起來脆弱不堪,果然,她漸漸放鬆了警惕,“小賤人,你一定不知道這些日子你那幾個男人都發生了什麼吧?”
我任她壓在地板上,卡住脖子。
“裴子毅入獄了,你的黎默也破產了,連那個什麼藍奕崎也被家族除名,現在,他們一個個一文不名,知道這是為什麼嗎?因為你!因為你這個小賤人!”
我心緒混亂,不知她的話是真是假。
“我哥剛剛坐船離開,你知道他去幹什麼嗎?”她的聲音尖銳且顫抖著,夾雜著磨牙的聲音,聽起來刺耳陰森。
“他去斬、草、除、根!”
她一字一頓,隨即仰頭大笑,揪著我的頭髮,把我的頭往地板上撞。
“你憑什麼!憑什麼!我明明把他搶過來了,你為什麼還要搶回去!你這個賤人賤人!把他還給我!還給我!我得不到的,你也得不到!我要他死!我要他死!”
我知道她口中的“他”是指裴子毅。
此時的穆莎莎已經瘋了,尖叫著手腳並用的攻擊我。
“小姐!小姐!”臥房門被大聲撞擊。
是那些看守我的人,聽到了聲響。
我看準時機,一腳將她踹開,然後抄了洗手檯上的大理石皂盒往她後腦狠狠砸去。
她猛抽一下,連尖叫都來不及就昏了過去。
很快,鮮血自她腦下流了出來。
此時,本應恐懼的我,竟然格外鎮定,有條不紊的脫下她的衣服,然後穿在自己身上。
迅速把自己的頭髮盤成與穆莎莎一樣的公主髻,再抓亂,讓散下來的頭髮剛好可以遮住我的臉。
從她傷口上抹了一把血塗在我和她的臉上。
然後跑到床頭櫃前,拿了三隻催|情劑。一支注射進穆莎莎體內,另兩隻倒進洗臉池裡,用火機點燃。
濃烈的催|情香瀰漫了整個房間。
門外,那些守衛仍在大力敲著門。
我冷笑著,屏住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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