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中了沒買的東西,全部悄悄地買下了拉了回來。這樣的舉動,若是她還不知道白姑娘在爺心裡是個什麼份量,那真是棒槌了。想到這,躺在睡榻上的小丫決定了,白姑娘的反常還是要想法子同爺說上一說。
不過,第二日沒用小丫自己費心思提上一提,左德昌就已經發現了綺羅的異常。當著綺羅的面,左德昌沒好問,待別過綺羅,他忙將小丫叫到了前頭,問道:“姑娘這是怎麼了?可是有什麼人在她跟前說了不恰當的話了?”這話一說完,左德昌整個人已然繃緊了,大有這話若是真的,他立馬將那碎嘴的鞭打一頓的架勢。
小丫同左德昌接觸的機會實在是有限,被他這麼氣勢一開,嚇的不自覺地一縮,暗道果真被自己給猜著了,白姑娘八成就是日後的鏢局主母了,遂越發認真了起來,細細地將自己昨兒發現的不妥當一五一十的給局主彙報了下。
聽完小丫的彙報,左德昌沉著張臉,暗自思忖開了,瞧著綺羅這情形,定是同牛府有關,怕是綺羅早就知道了京裡牛府那些人的謀算,不然不會在看見了謝大人的家眷後才神思不屬。
這麼一想,左德昌心裡有了不想將綺羅送回盂城白家村的想法。這要是牛府大小姐一直尋不到綺羅再非得拿綺羅作伐子,逼迫上來,沒有他的庇護,這還真是危險的事,可這不讓綺羅回家又沒個合適的說法,還真是令人為難。
正心煩的左德昌,抬眼瞧見小丫頭還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