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進得劉備臥室,只有糜蘭一人正在照看,看著我前來,糜蘭擺擺手,示意我不要過去,然後輕輕的掩上房門,走了出來。
我望著糜蘭,一臉的窘迫,有種說不出的尷尬。
糜蘭深情的看著我,小聲的問道,你還好嗎,彭城那晚,令我始終忘不了你。
“還好,我四下裡望了望,看到確實沒人,輕聲說道,只是總覺得對你有所虧欠,不知道怎麼才能彌補。”
“你救了小弟,你救出了我夫君的一眾幕僚武將,已經不再虧欠我,糜蘭臉上泛起一片紅暈,只是,只是我心中實在難以忘記,你的勇猛和瘋狂。”
說著,糜蘭就要撲到我的懷裡,我驚慌失措的推開她,壓低了聲音說:萬一被人看懂,你我名聲不保。
“那你為何支開所有人,單獨來找我,糜蘭說,難道不是想和我單獨聊聊嗎?”
“我,我……”我急的滿頭大汗,口齒也開始不利索。
糜蘭上前用胸脯緊緊地貼著我,兩隻柔如無骨的玉手滑過我的胸膛和後背,嘴巴也漸漸湊了上來,喃喃的說道:我忘不掉你,真的忘不掉。
糜蘭的身上,散發出一股誘人的香氣,沁人心脾,一時間令我有些心猿意馬,幾乎把持不住。
嘎、嘎、嘎
院子中的一隻白鵝,不知為何發出了慘叫,慌不擇路的四處亂撞,慘叫著,驚醒了混沌中的我。
糜蘭也從迷離中醒來,慌忙整理衣衫,慌慌忙忙的進了屋子,我趁機迅速離開了劉備的住所。
我摸了摸腦門上的汗珠子,差一點就重蹈覆轍,萬一被馬雪知道了,還不得騸了我,這種惹火燒身的事情還是不要碰的好。
不過,那白鵝怎麼會突然慘叫的,難道是有人故意,我突然想到了曹性,難道是他,不由出了一身冷汗。
“主公,陳容的喊聲,使我從遐想中回到現實,我是陳容,臧將軍手下司馬,你還記得我嗎?”
“哦,陳司馬找我何事,我說,子原那邊有什麼事情?”
“袁術縱橫揚州,戰火四起,民不聊生,陳容說,揚州將士,心憂故土,軍心散亂,臧將軍意欲遣之回鄉。”
“原來如此,你速去府衙找趙大人,籌備銀錢乾糧,我說,我這就前往軍營回見子原。”
臧洪和陳力一臉憂慮的站在軍營門口,數十員士兵圍在一邊,正在七嘴八舌的說著什麼。
“有勞主公前來,臧洪說,家鄉糟亂,將士意欲回家探望,我已準之,先斬後奏,還請主公責罰。
“此言差也,我說,酒宴之上,我曾說過要以德服人,子原所做,正合我願。”
正說間,趙昱和陳容率領幾十名軍士,推著著十多輛糧車趕來了。
“此是為何,臧洪不可思議的看著推來的糧車,難道是給他們…。。?”
“幸好不晚子原所用,趙昱微微一笑,今日,下邳外城陸續有揚州流民前來,因此我加緊了糧草籌備,陳司馬索取,順道將錢糧送來。”
“元達辛苦,我笑著說,陳司馬速將糧錢發了,以免耽誤行程。”
“將士們,主公體恤咱們,陳力喊道,你們就沒些表示麼?”
“多謝主公!”士兵們齊聲喊道。
第二十九回丹陽勇士
士兵們帶著銀兩和糧食,在陳力的帶領下離開了軍營,向南門出發。
“將士們,我衝著他們的身影喊道,如果回到家鄉,實在難以維濟,只需知曉一聲,我定會派人提供所需。”
“主公如此厚恩,聽到我的喊話,士兵們轉過身來,齊刷刷的跪在地上,我們無以為報,待從鄉里返回,定效死力!”
“我不走了,陳力毅然轉身走了回來,如果因此錯失明主,乃我一生之憾。”
“我也不走了。”
“我們不走了!”
士兵們紛紛喊道。
“你們若是真有此心,必須回鄉,我嚴厲的大喝道,唯有你們安心,我才能真正放心。”
“主公心意我已明瞭,陳力大喊道,諸位隨我速回家鄉,如有心回來,到時只需與我同來。
“謹遵司馬將令!”
望著漸漸遠去計程車兵,臧洪笑著說:主公,將心比心,只怕這批人以後會更加勇猛了。
“對待下屬必須真誠用心,做到將心比心,只有這樣才能正真凝結戰鬥力。”
“主公所言甚是,趙昱說道,前次以德服人,這次將心比心,我對主公是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