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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計軟恨得直咬牙。心裡把他十八代祖宗都問候了個遍,不知道這廝是吃什麼長就的,活活一頭公牛!

隨著時間持續,計軟一直被壓,被□□,狂肆的掠奪沒個盡頭,只覺得肺都要氣炸了,不,更準確的說,肺要被壓破了。

計軟一激,腦子靈光閃過,想起件事兒,嬌,喘吁吁道:“交杯酒沒喝過,床神也沒拜過呢。”

趙大賴的動作頓住,倒也沒遲疑,直楞楞站了起來,光著膀子走了下來,闊步走到桌邊,只聽一陣悅耳的流動聲,酒已倒好了兩盞,趙大賴又大搖大擺的走回來,/省,毫不掩飾,計軟不禁瞧的面紅耳赤。

趙大賴先握住她的素手執著一杯,一俯頭飲了她手裡的一杯,又把自己手裡的酒杯遞到她紅唇邊,笑眯眯的:“老子的小心尖兒,老子特意讓人備的果酒,一點兒都不苦,來,喝一口。”

計軟渾身起了層雞皮疙瘩,見第一面都能說出心尖兒這樣的話,真是噁心,可看他的架勢,是打量好了不喝就要灌的,無奈啜了一口,趙大賴不動,計軟看了他一眼,無奈,又啜了一口,把酒飲盡。趙大賴果然滿意,又親了口她的紅唇,才戀戀不捨走到桌前放回兩隻酒杯。

然後迴轉過身踱了幾步,也不墊塊布墊,撲通一聲跪在床前,也不等她,扣了幾響,拜過床神。口中還唸唸有詞。把計軟看的一愣一愣的。不,準確的說,從這廝進了洞房以來,計軟一直處於被驚嚇的找不到自己的狀態。

這廝拜完這才示意她過來拜,計軟拉了拉凌亂不整的衣衫,磨磨蹭蹭的下來,恨不能磨蹭到明天才好。

趙大賴也不催她,只帶笑居高臨下的睨著她,把她從上到下瞧個遍,但那一雙眸子卻好像洞悉一切似的,看的計軟心慌慌。心裡直罵這個殺人犯。

對拜神一事她還是心存敬意的,更何況有這個碎過屍的人在跟前,敬意更添了十二分,因此面色鄭重,不苟言笑,只祈求上蒼千萬保佑她平平安安,最少身邊的這個人突生了魔怔一厥不醒最好。哪知在趙大賴眼裡,她卻是端莊正派,卻越能刺激他。

直到恭恭敬敬的拜完三拜,計軟正磨蹭著起來,哪想卻突然被按住,一雙大糙手直接伸過來/省襲上/,計軟身子一跌,沒把計軟驚嚇的心跌碎出來。

計軟哪想到此人如此急,色而囂張,連神仙都不顧,就跟一頭髮/情的野獸,滿面通紅,心裡惱恨了千萬遍卻苦恨無法,碰上這廝,你就跟小鬼碰上玉皇大帝,有冤無處訴,就等著被他揉扁搓圓了或許能大發善心放過你。

計軟咬著牙恨不能踹他一腳,只是沒抵住股股震顫的電流連番襲來。差點沒軟倒在床沿邊。

計軟正暗罵這廝如此狂野不要臉,存心給她難堪,可她卻沒有絲毫辦法,被羞辱的直想哭,哪知更可恨的在後面,她驟被強勢的扭過身體,嘶啦一聲/衣裳猝然破碎,一道滾燙的利劍破花壁而入。

計軟臉色一變,隨即扭曲,甬道下意識收緊,苦叫了聲:“疼~”

淚珠跟梨花帶雨似的,滾滾而落。

不止是疼痛,更是恥辱。哪有新婚妻子是在床沿前就被要了的?

然而片刻的停頓後依然是狂風驟雨。

案上紅燈,窗前皓月。帳暖如春。如斯月夜。

☆、慵懶朝起遲

第二天,直聽到雞鳴鳥叫聲,街上小販隱隱的吆喝聲,計軟才徐徐醒來,張開眸子,對著帳子出了一會兒神,迷糊了一陣子,才想到自己是在哪裡。

扭過頭一看,身旁空空的,趙大賴那廝已不知道跑哪兒去了,心裡一慌,這畢竟是新婚的第一天,要拜見公婆的,賴不得床,剛要起來,隨即又想到趙大賴那廝原是個從人販子手裡買過來的奴僕,哪裡有什麼父母?這才又安穩的躺下來,發了會子呆,心裡把趙大賴給問候了個千百遍,那廝簡直就不是個人,怪不得能碎屍,碎屍這活不是人人能幹的,她現在渾身上下包括筋骨沒一處不疼的,撕扯的狠了能疼落下淚來。因此經了一晚,心裡對著趙大賴懼怕重了一分,恨意也添了一分。

想到這裡,怕那趙大賴等會回來,不敢再賴床,緊坐了起來,找到床尾的裡衣中衣,只是都有髒汙,臉上一陣青白,一陣漲紅,他倒使自己的,偏要使她的,哼,清水下雜麵,你吃我看見!

無奈,下了床艱難的圾上鞋子,開啟昨天帶過來的嫁妝裡的箱子,快速的挑好衣裳,拿完衣服又緊鑽回了被窩,一件件的套上衣裳,這過程跟上刑似的,一度穿穿停停,又酸又疼,穿了大幾分鐘才穿完中衣,正準備套上外衣。卻聽門吱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