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歇的回了屋,進了門計母看了她一眼也沒問她拿的是什麼,出去了近一個時辰也沒問她幹什麼去了,只不鹹不淡的抬了頭瞥了一眼後便又低下頭專注於繡活了。
計軟猜測,也許那次原身自殺傷了她的心,又或者是見女兒氣性這般大,她生怕再說錯什麼惹到計軟,再或者是她忙於生計,日日勞累,已無暇再顧慮那麼多,更沒有什麼氣力管她。
不管是哪個,母女這幾天對話少的可憐,計軟雖有一點不適,但更多時候是樂得清閒自在,自坐到一邊撐起竹篷依照著花樣子的輪廓描繪起來。
只剛繡出來個熊貓耳朵,外間的日頭還沒移到中央,便聽正屋門啪啪的急切拍門聲,兩人不免都被驚得心頭一跳,計軟微蹙了眉,放下手中繡活,對計氏道:“我去看看是誰。”
說著出了臥室,到了正廳,計軟透過門縫瞧見是一臉著急的曲進才,這才拉開了門,剛叫了聲:“曲哥哥。”
卻被他抓住手臂,惶急的道:“不好了,張員外家一群奴才們拿著木棍石頭往這邊來了,嘴裡還罵罵咧咧,我看恐是禍事,你快把計姨叫出來,把門鎖了,先往我家避一避……”
計軟一聽臉一白,也不聽後面的,趕緊折身回屋,一邊小跑一邊喊母親:“娘,不好了!張員外家的派了一群人來了,都拿著木棒子石頭不知道要幹什麼,你趕緊別做了我們去曲家避避!”
計氏的臉當即慘白,手中的繡布落了地,神色也慌了起來,但到底反應不是太慢,站起了身麻利又哆嗦的摟起那些手絹、被面、針線織物等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