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套掉落。
茶玖裡面還穿著昨晚的襯衫。
蔣霆序的喉頭滾動。
屬於他尺寸的襯衫,此時正在包裹著心愛之人的嬌軟身軀。
他的某處再次不受控制地鼓起。
茶玖坐在他懷裡,昂頭親吻他那帶著淺淺胡茬的下巴。
“昨晚沒睡好麼……”她的吻順著他的脖子落到喉結處,輕輕呢喃。
“嗯。”
蔣霆序發現自己的聲音沙啞得可怕。
“我沒睡,一直在考慮。”他說。
“考慮什麼?”
“考慮要不要自私地將你綁在我身邊。”
茶玖咬上他的耳垂:“考慮的結果呢?”
蔣霆序眉間柔和,眼中有萬般星辰。
他伸手撫摸著茶玖的後腦。
“結果如你所見。”他說,“我選擇了自私。”
茶玖笑了,靈巧的櫻舌掃撫著他的耳廓,溼潤酥麻的感覺侵佔了蔣霆序的心神。
可他仍舊分出了理智,繼續說下去。
“清歡,我的雙腿不會再站起來了,我也無法給你一個孩子。”
“但是除此之外,你想要的任何東西,我都可以給你。”
茶玖問:“什麼都可以嗎?”
蔣霆序毫不猶豫:“什麼都可以。”
於是她俯身在他耳邊說了什麼。
蔣霆序愣了,隨即無奈一笑,揉了揉她的腦袋:“不行,會很痛。”
“我不怕痛。”茶玖俯身,含上了他清冽的薄唇,“我只怕你……”
“不夠久。”
蔣霆序暗眸沉墜。
他雙手握上茶玖的腰間,迎接這個灼熱而甜美的吻。
他薄削的唇張開,將那件襯衫的扣子一個接著一個咬開。
高挺的鼻樑沾染了冷意,劃過寸寸溫熱滑膩,帶來冷熱交纏的顫慄。
敞開的襯衫鬆鬆散散地掛落在茶玖的兩臂。
茉莉淡香再次襲來。
純潔小巧的花苞在枝頭顫巍綻放。
柔軟的雪色在春風輕拂中融化又凝結,千變萬化,連綿起伏。
茶玖扶著蔣霆序的肩膀,緩緩墜落那片迷人的星空。
那雙帶著繭子的大掌撫過她的後背,穩穩握住她的薄腰。
“你的手掌好粗糙……”茶玖眉眼胭紅,嬌嗔一聲。
蔣霆序吻她:“那是握槍的繭子。”
出生在蔣家,總是要面對一些危險的。
自保能力很重要。
茶玖悶哼:“那將來你會教我用槍嗎?”
蔣霆序抬頭看她迷離的眸子,心都化了:“不用將來,我現在就教你怎麼用。”
……
這場刻骨銘心的教學,持續了五個小時。
從輪椅到床上,耳語si磨,極致纏綿。
最後茶玖都有些脫力了。
蔣霆序抱著她,給她餵了水,溼潤乾啞的嗓子。
茶玖躺在他的胸膛上,靜靜聽著他沉穩有力的心跳:“有件事情我想讓你幫忙”。
蔣霆序撫摸著她順滑柔軟的長髮:“什麼事?”
茶玖將葉家的汙穢秘事說了出來。
“我想知道雲旗,到底是不是我媽媽的孩子。”
……
茶玖再次見到雲旗。
上次見面,他朝氣裡帶著些靦腆。
現在他站在蔣宅偌大華麗的客廳中,雙手緊張交握在前,緊張地打量著周圍的環境和人,害怕極了。
茶玖推著蔣霆序的輪椅走出。
她笑眯眯地和雲旗打招呼:“嗨,又見面了。”
雲旗先是驚訝,隨即開始驚慌失措,眼角冒淚花。
“葉小姐,我把五萬塊錢還給你,你別噶我器官。”
茶玖:“……”
蔣霆序側頭,對她低語:“你這弟弟想象力挺豐富的。”
茶玖尷尬輕咳一聲。
這也難怪雲旗會想歪。
他好端端地在便利店打工,誰知道一堆像俄羅斯黑熊一樣的墨鏡保鏢把他帶走了。
先是去了醫院做了一堆身體檢查。
然後又被強制帶來這神秘的山上豪宅。
還不是為了噶他的器官給某位患癌症的富豪使用?
茶玖拿過明成手裡的兩份報告,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