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椅,目光對視,不允許他的逃避:“我不要理由,我只想要一個答案。”
……
蔣霆序給不出答案。
他離開的背影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茶玖也不再逼他,但是開始了放風箏策略。
“什麼是放風箏?”系統茫然,“我們要去公園大草坪嗎?”
茶玖在腦海裡摸摸系統的傻腦袋。
不過系統很快就知道了。
凌晨三點,書房的燈依舊亮著。
蔣霆序從繁重的工作中抬頭,已經不知道多少次望向緊閉的書房門口。
今晚依舊沒有人來敲門,詢問他要不要吃夜宵。
已經過了兩個星期了。
自從那次兩人挑明瞭事情,茶玖似乎有意無意地在躲避他。
總是以複習和寫論文為藉口,和他錯開了吃飯、出門的時間。
這明明就是理想的結果。
但是蔣霆序難免會有些不習慣。
生活好像又回到了以前平淡無味的模式,只是享受過溫暖明亮的陽光之後,再次回到陰冷無光的世界當中,寂寞的滋味開始成倍遞增。
“叩叩。”
有人敲門。
蔣霆序低沉煩悶的心突然猛跳了一下。
他坐直,望向門口:“進來。”
書房門被開啟,是陳叔。
蔣霆序的情緒再次下落。
陳叔面帶擔憂:“先生,已經很晚了,今晚不如先休息?”
蔣霆序摘下眼鏡,揉了揉發疼的眉心:“葉小姐睡了嗎?”
“葉小姐出去了。”陳叔說。
蔣霆序的動作一頓:“出去了?現在還沒回來?”
陳叔搖頭:“還沒回來。”
“這麼晚了,她有說去哪裡嗎?”蔣霆序皺眉。
陳叔說:“葉小姐這兩個星期總是在晚上九點半出門,直到第二天早上才回來,好像去的是酒吧……”
茶玖還囑咐陳叔不要和蔣霆序主動提起。
陳叔以為她是怕泡酒吧被罵,所以才不敢說。
蔣霆序的臉色果然有些不好看:“她去哪個酒吧?”
陳叔說出一個酒吧的名字。
“備車。”蔣霆序沉著臉,將鋼筆丟在桌面上。
蔣宅死氣沉沉,而另一邊的茶玖則在重低音里豪擲千金。
“我說!你們這裡有沒有男大學生?!”
茶玖堵著耳朵,扯著嗓子對酒吧經理大喊。
經理也回以大嗓門:“你說什麼?要男的?”
“男大學生!”
“要什麼學生?”
“男大學生!”
經理以為釣魚執法,還在裝傻:“男什麼?”
茶玖“啪”的一聲,把卡拍在桌面上,不耐煩地用回正常音量:“給我開最貴的酒,我要男大學生,給我個包間。”
“好嘞。”這次不需要吼,經理也聽清楚了,笑眯眯去開酒。
茶玖:“……”
不一會兒,包間開好了,男大學生也找好了。
一排各色各樣的男生站在茶玖面前。
茶玖問:“是素質最好的嗎?”
最好是大學績點4.0的那種,拿到雙學位畢業證更好。
經理點頭哈腰:“十八般武藝樣樣俱全。”
輕揉慢捻抹復挑,保證這位豪氣的女客如入仙境,流連忘返。
兩人的對話根本不在同一個頻道上。
“好吧,就你們了。”
茶玖將一疊文獻資料甩到桌面上,隨後開啟了膝上型電腦,眼皮微抬,看著這幾個“高素質”男大學生說道:
“寫吧,畢業論文,寫得好每人給一萬。”
經理:“?”
男大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