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天狼只覺軟糯溫玉,白止卻是緋紅爬滿全身。
就在蕭天狼有點心搖神晃之時,白止出聲了,仍就是男人的聲音:
“蕭大哥……”
這一聲男聲,立時將蕭天狼驚醒,雜念頓時盡去,行功開始。
這種一邊自我廢除一種功法,將該功法本源真氣排出,一邊又要將功力匯入到另一人體內的事,蕭天狼從來未曾試過。
當邪花真氣本源,透過蕭天狼之身督脈匯入白止之體,真氣下衝,直至‘會**’;
此時,蕭天狼要做的,便是用手按點白止‘會**’,然後向上,走正面任脈;
與此同時,還要另一隻手從頭頂百匯穴,逐穴向下按撫,直至丹田穴。
說白了,就是上下一齊,從白止正面摸過一遍。
蕭天狼有點小猶豫,別的到也罷了,只是這‘會**’,是在兩腿之間正中的那個位置,自己的手要點按,這就要伸進別人褲襠裡去了。
若白止是男人的話,蕭天狼最多就是噁心一下,但若白止是女人的話,那……
就在蕭天狼舉棋不定時,白止身體開始乎熱乎冷,特別是白止那如蜜桃般的臀部正好又貼在蕭天狼‘慧根’上,可能是受冷熱夾迫,此時,白止竟然開始左右扭動起來。
“嘶~~~~~”這個刺激可是不小,蕭天狼下意識的猛吸了幾口冷氣。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當斷不斷奇怪自亂,蕭天狼一咬牙,右手手尖一挑,將白止褻褲挑開,手掌往下就往那‘會**’前去。
至於,這後面發生的事,就不細說了。
只說,蕭天狼將白止救了回來,又開啟衣櫃,櫃裡大多都是女裝,略微奇怪了一下,自己房中咋會有女裝?也未即細想,隨意拿了一件,遞給白止;
白止重傷初愈,四肢無甚力氣,蕭天狼又只好勉為其難的幫助更衣,其間又有少許香豔,就聽蕭天狼便輕輕問道:
“為何在我房中?”
白止一臉羞紅,怯聲聲的男聲道:
“掌門搬去了飄渺峰,我給爺爺申請,便住了掌門這原來的屋子,掌門進來時,我正…正在更衣……”
白止說到了最後一段,側首俺面,話音幾不可聞,
蕭天狼也略有些尷尬,別人更衣你闖進來,更衣的人肯定是要躲;
稍稍的回憶了一下,沒有什麼太香豔的畫面,因為自己醉酒,這洞察力下降,竟然沒有察覺屋中有人;
難怪剛進屋時,有股子異香,還有一屋的擺設陳列也與過去有所差異。
竟然是自己進錯房間,跑到別人房裡來了。
“白止謝掌門救命之恩。”白止起身輕輕向蕭天狼福了一福。
蕭天狼頓時感覺很不好意思,別人的傷卻是自己弄的,真當不起謝謝,這就言道:
“呃~~~你近前來,我再給你探一下脈。”
白止聞言雙腮又添緋紅,一步一搖行至蕭天狼跟前,俏兮兮的伸出一隻耦段般的手腕。
蕭天狼眼觀鼻,鼻觀心,心……我去!不動就有鬼了,都摸了別人那裡了,咋可能不動。
伸出一手順脈一探!
情況不是很好,自家龍爪手太過霸道,現下只是治標,卻是未能治本,若要治本,卻還是需要那邪花真氣進一步壯大才好。
蕭天狼心中就開始盤算了。
這‘邪花寶典’雖說是邪門功法,卻又含生生之機,實在是匪夷所思;
如此看來,這門功法也不見得有多邪門。
功法是死的,人是活的,人要用功法做惡,便是再正派的功法,也是邪惡的。
想到此處,蕭天狼再一次注視著白止。
一雙玲瓏俏眼、梢卷睫長,閃動連連……不是看相貌好麼!蕭天狼是在想:
‘不管如何,這門真氣本源已在其體內,若不傳下此法,時間一久,真源不續,其人必難活命。’
蕭天狼正了正色,對白止言道:
“我這裡有一門功法,富有生生之機,與你體內那道真氣系出同源,你可練之,以保性命。”
休息了這一會兒,白止氣力稍稍回覆少許,這便勉力退開一步,又是一這福,便道:
“止兒謝過掌門。”
看著這女相,聽著這男聲,蕭天狼又是打了一個冷顫,立即將功法默寫出來,囑咐記牢後一定燒掉,這就離開了故居。
……
飄渺峰、靈鷲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