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早有預料,天山派成長的太快了。
“師弟,這些事你是如何處理的?”蕭天狼有點頹廢的問道。
“我已讓秦娟去把那幾個江湖做惡的處理掉,仗武行惡的我讓長卿去了,直接廢掉武功逐出師門。”荒月道。
蕭天狼重重的點了一下頭,表示認可。
接著,荒月看了一眼任瑩瑩道:
“貪沒財物的,已然被武侯府押下,任世子看在我們面上未有處理,讓人帶話來,看要不要押回天山。”
蕭天狼手上一捏,又一個茶碗直接成為粉沫,只聽蕭天狼恨聲道:
“還押回來做甚,給老四說直接廢了便是,丟人丟到佬佬家了;還有那些個好逸惡勞的記名弟子直接逐出,其餘廢掉功夫趕下山去。”
忠僕陽義連忙又給蕭天狼換了一碗茶,遞給言青書,給他打眼色。
言青書連忙上前跪下奉茶,稱罪道:
“弟子平日對門下師弟有失管束,還請師尊責法。”
蕭天狼將頭轉到一邊,問荒月道:“還有那個對梨花堂弟子始亂終棄的呢?”
荒月輕嘆一聲,說道:“其實,這個事吧,說來也不全是那弟子的錯;師兄你知道的,男女間感情的事,很難說的清楚。”
蕭天狼想了一下,緩緩點了一下頭,便道:“那人呢?”
荒月立即半跪在地,言道:“還請師兄責罰,師弟我一時不察,讓人跑…跑了。”
蕭天狼頓時眉頭緊鎖,輕聲道:“五師弟,這不像你的作風呀。”
只聽,言青書忙道:“不關五師叔的事,是弟…弟子大意。”
蕭天狼頓時無名火衝,咬牙道:“那弟子是誰?”
“是…是…是萬清…”言青書。
沒等言青書把名字說完,蕭天狼手一揮,言青書整個人就飛了起來,“轟”的一聲撞飛靈鷲宮大門,從臺階上直接就滾了下去。
“師尊息怒!”一眾弟子全部跪下。
“掌門息怒!”一眾長老全部起身。
言青書本名叫萬清流,雖說與萬家沒有血緣關係,但畢竟是吃萬家的米長大的,這中間的事,實在是說不清楚。
此時,言青書四肢並用著爬進門來,口中接連不斷的吐出鮮血,看來蕭天狼氣的不輕,適才一掌是動了真怒!
寒血平日裡很受言青書痛愛,這就想要去扶,立馬被旁邊的九天織女香蘭拉住,向其微微搖頭。
在場眾人都知,言青書是掌門首徒,別人若是犯錯,還有情面講,掌門首徒犯錯,便如未來掌門犯錯;
弟子錯了還能補救,掌門錯了,便是一個門派的大禍。
“青書知錯,還請師尊責罰!!”言青書爬到蕭天狼腳邊不住的磕頭。
眾人見此,均是心有不忍,便是細風柳葉也是輕輕拉了拉蕭天狼的衣袖。
“那個…天狼呀,青書也是顧念舊情,那弟子是萬家遠親,不管怎麼說,總是有幾分香火。”黎元彪資格老,輩份大,也只有他能勸上一兩句。
蕭天狼狠狠的吞一口氣,沉聲道:
“你可知你犯了何錯?”
言青書立即道:“弟子,枉顧師門門規,循了私情!”
“還有呢?”蕭天狼語氣又重了一分。
“弟子身為師尊首徒,本應是諸師弟表率,此例一開,影響便是極壞!”言青書又是磕頭。
“還有!!!”蕭天狼大聲喝道。
在場眾弟子都有點懵了,還有什麼?
就見言青書先是懵逼,跟著一下好似醒悟了一般,立即道:“梨花堂乃是我天山派所屬,欺辱了梨花堂門人,便是讓其他門派寒心。”
“再有,梨花堂與墨香、冶火兩堂,三位一體,欺辱一堂便是欺了三堂。”
“另有,師尊身為西平州執掌……”
見言青書一段一段的數落自己的罪狀,蕭天狼感覺有異,眼光一瞟,便見旁邊任瑩瑩嘴唇微動;
這是在傳音入密。
蕭天狼暗自一嘆,開口道:
“既知過錯,可知如何補救?”
話音一落,蕭天狼跟著就一把抓著任瑩瑩的玉手,後者嘴唇剛啟,便又閉上。
言青書看了任瑩瑩一眼,低下了頭,他心裡清楚,師尊不揭穿他,便是有心饒他,若是他還不知如何挽回,這掌門首徒,便就做不得了。
一旁,封清揚拖著洪七,就跪著來到言青書身側,開口道:“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