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石碑的石料那來的,我問的是上面的字。”
“蕭掌門莫要說笑,老夫問的是這石碑上‘天山派’三個字是怎麼回事。”文海乾脆挑明說。
蕭天狼佯裝恍然大悟的樣子,也不回頭叫了一聲:“師妹,給大家看看吧。”
眾人只見一位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蓮步慢移上得前來,柔荑輕抬,手中已多了一卷鐵簡書卷。
清音開啟書卷,用手摸了摸正面確定後,舉起鐵卷向眾人展示,就見上面用硃砂丹紅描刻了些文字,其中最醒目的就是‘天山派’三字。
這書卷是武司衙門所鑄,以鐵簡併竄成書,上刻門派資訊,以丹砂描紅,俗稱——丹書鐵卷。
文海相當的惱火,這丹書鐵卷可說是每門每派都有,是武朝朝庭認可的門派文書,‘武林律令’、天下武林盟均是認可,要說權威,那是無可置疑的。
然而,文海被眾人推舉來向這百花峰質詢派名之事,天山上下幾十家,憑什麼就你以山為名,這就是犯忌了。
你這時拿這個出來,眾人就有點膩味了,就見眾人中一巨漢憤然出列,向蕭天狼一指,吼道:
“忒那小子,太不識趣,今天你就把這派名改了,大家相安無事,各自發展,如若不然,別怪你爺爺手下無情。”
蕭天狼本想息事寧人,大家得過且過,來天山立派的,說穿了,都是窮困潦倒的,看這十幾個門派幾十號人,也就自家三人衣料最好。
這巨漢既然將話說死,那就不用說了,打吧,就見雙方各自移位,相視而對,雙方互相抱拳,拉開架勢。
蕭天狼還是比較講究,打架可以,但要說個清楚明白:
“如若蕭某勝了,該當如何?”
巨漢生的魯莽,心思還是細膩,這就看了一下文海。
文海暗忖:“開山手張成,在這天山上也算是個人物,手上功夫當真能裂石開碑,如真把這姓蕭的打死了,怕會有些閒言閒語。”
文海將摺扇開啟,於胸間輕搖,緩緩而道:
“我等均為天山一脈,這就當是賭鬥切磋好了,你若輸了,只需去武司將派名改過即可,我等也不會欺壓於你。”
文海話音一落,旁邊就有人發聲:
“文老,太過仁慈,這小傢伙不知道好歹,該當教訓。”
“張掌門,一會兒輕點,別一掌把人拍死了,哈哈哈”
“小子,我看你還是認輸算了,張掌門人稱‘開山手’這練功的年月怕是比你年紀還長。”
蕭天狼全當沒有聽見,冷笑連連,待得眾人說過,這才開口:“文掌門,蕭某剛才問的可是勝了如何。”
文海一怔,身後眾人再次起鬨。
“好個不知輕重的小子,你可知張掌門一雙肉掌之下,敗過多少這天山成名的人物。”
“小子狂妄!”
“難怪敢以山名為派,原來是一個不知好歹的小子。”
文海將手一抬,制止眾人,摺扇再次合上,看著蕭天狼接連搖頭,神眼間似有可惜、嘆惜:
“蕭掌門,你若贏了,這派名也就不用改了。”
蕭天狼心說你這無故打到我家門口,那有這麼輕鬆的,立時朗聲說道:
“文掌門,照你這樣說來,蕭某輸了要改派易名,贏了卻是沒有半點好處,這是否有失公允?”
一直沒說話的‘開山手’張成一步跨出,重重的一“哼”,開口叫道:
“好個不知深淺的小子,你待怎樣?”
蕭天狼輕蔑的瞟了這巨漢一眼,見其雙臂孔武有力,腰大腿粗,一身肌肉比自己還要壯大,光這賣相那是相當的不錯。
然而,蕭天狼還是有底氣的,從外面是看不出一個人武功高低的,只能是一種感覺。
武人的直覺告訴蕭天狼,如若是以前,這人怕是和自己就在伯仲之間。
然則,至從修習‘阿須羅神功’後,蕭天狼那是信心大增,正好拿這巨漢試試。
“這樣吧,我們就以一百兩銀子為賭,你可願意?”
巨漢一愣,拉開的架勢不由的縮了一下。
蕭天狼一看他動作,就知道是個沒錢的窮鬼,再次出言:
“如是沒錢,拿出實物也行。”
巨漢又是一愣,一時間滿臉羞紅,咬牙切齒,猛的轉身向文海眾人,說道:
“還請大夥做個見證,今天非是張某以大欺小,是這小子太過狂妄,既然要賭,那就按江湖規矩,既決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