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爭後絕品跟極品就十分少見了!
在人群中易天陽揹著手在人群中慢慢悠悠的走著,在地攤之間東瞅瞅西瞧瞧。突然一個煉氣二層的灰袍青年吸引住了他的眼神。
那青年手中拿著一塊玉簡,是一塊破的不能再破的玉簡。而且那灰袍青年拿著那塊玉簡四下叫賣著,但卻無人問津。
易天陽瞅了半天,見沒人有要買灰袍青年手中那塊玉簡的意思,他咧嘴一笑走上前去一拍那灰袍青年肩膀:“師弟,你很面生啊!還有你手中的是什麼東西?”
灰袍青年轉過身見到易天陽先是一愣,道:“你是?哦!我是剛入門不久的,師兄沒見過我也是正常的。這是我在一坐山中一個石林中撿到的,因為無法用神識查探,所以並不知道里面記載著什麼東西。本想在交易會上能賣個好價錢的,沒想到。。。。”說道這灰袍青年一臉苦笑搖了搖頭。
“石林?”易天陽驚訝得快要大叫出來。石林,玲珊珊手中的飛盾法寶就是從石林中撿到的,品階還不低。當日易天陽與距離青衣宗三千於裡外的日落城,就才用了半天時間。換作築基修士御劍都要一天的時間,更何況他們倆才煉氣期呢?
但是那件法寶靠著兩個煉氣修士都能比築基修士御劍快上一倍,不用想也知道那是個寶貝。
雖然易天陽很是驚訝,而表情上卻是不露聲色:“師弟,就你這麼個破玉簡都想賣晶石?別開玩笑了好不好,不會有人買的。”易天陽一臉淡然的看著青年手中那個破玉簡寒磣道。
聽了易天陽的話,灰袍少年面如土色,贊眉苦臉道:“師兄,這我明白。”說著灰袍少年嘆了口氣拿著玉簡轉身欲走。
“哎!看你也不容易,這樣我用這件東西跟你換吧!”易天陽連忙拉住灰袍少年,從懷中掏出一本舊得發黃的書說道,還心不負人,面無慚色,一副我是你大恩人的模樣。
灰袍少年迷惑的看了看易天陽手中的舊書,隨後接到手中翻開一看:“師兄這!太貴重了,我這玉簡這麼能與這本書相比呢?”灰袍少年看到書中內容連忙將書一合對易天陽叫了起來,但不難看出灰袍少年想要這本書。
“哎!這本書跟我多年了!我一直捨不得給別人,但是我打算專心修煉,這種東西留在身上只會是障礙。”易天陽這番話說得是義正言辭,大義凌然的模樣,誰都想不到的是易天陽在日落城淘到一個蒼近崆的影像玉簡。影像玉簡是多種玉簡中的一種記錄影像的玉簡,它可以完美的將某一個畫面保留下來。
灰袍少年將那本發黃的書如同珍寶似的往懷裡輕輕一塞“師兄!我不會忘記你的。”說完將玉簡往易天陽手裡一拍,便轉身沖人群外狂奔而去。
看著灰袍少年遠去的背影,易天陽不由得搖頭嘆息:“哎!看來蒼近崆的畫集對新一代人師弟們還是很有影響力的。”說完便滿面春風的往演武場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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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是豔陽高照,烈日炎炎。青衣宗不遠處一個雜草叢成,荒蕪冷清的小院中,一棵大樹下易天陽睡在躺椅上乘著涼。左手拿著把繡著仕女圖的團扇上下扇著風,右手將那塊在交易會上換來的破玉簡放在眼前端詳著。不時用神識探查這塊玉簡,但神識總是被一股莫名的能量彈開。
“猜猜我是誰?”突然易天陽眼前一黑一雙手捂住他雙眼,一個聲音在他耳旁輕聲說道。
“玲珊珊!對吧!找我又有事?我跟你說啊!西峰那邊有新弟子,你去找他們吧。”易天陽放下團扇將捂住他眼睛的雙手拿下。下氣怡聲道。
“呵!別提了,我剛去過。那群人一見到我就跑了,也不知道本姑娘是怎麼他們了!向我這麼漂亮的美女到場他們居然跑掉了,還是易天陽你好啊!”說著玲珊珊也跟著易天陽坐在了躺椅上。
易天陽一臉苦笑想著:不是不怎麼他們了,而是你的脾氣在門外弟子中太出名了,那一屆新弟子不被你胖揍一頓啊!
的確!玲珊珊脾氣是有些火爆,還愛欺負新人。雖然她說是為了增進感情,但那些新人不這麼想啊!雖然易天陽經常被玲珊珊揍,但也不會討厭她,這就是因為易天陽已經摸清楚了玲珊珊的性格,也就是說他習慣挨玲珊珊揍了。
“易天陽你說咱倆還有機會成為門內弟子嗎?”玲珊珊突然轉過頭看著易天陽這樣問道。
易天陽微微搖頭苦笑道:“你說,我是在煉氣三層待了近十年,而你在煉氣五層待了四年,你說還有機會嗎?我只求能將未來的生活過好點就行了!至於什麼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