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部落那兒,女子不用深居閨房,也不用牢記女誡上的規定。哦,我們部落沒有女誡等書籍。”
“哦,原來如此。”楚忘點點頭,難怪對方敢問這樣的問題。縱使將《女誡》等書撕得粉碎的蘇圓圓也不會如此乾脆的問出類似的問題,要是劉文茵等人,更是想都不會想這樣的話。
男人三妻四妾,在劉文茵等人看來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宗門外的女人地位都很低,我們部落裡不是,每一個人對女孩都十分的尊敬。”牧淺衣補充一句,“女性者,天下之母也。”
楚忘訝然,好一個女性者,天下之母也!這話要是被儒生聽到了,一定會長篇大論的呵斥牧淺衣,說白了,女人是男子的附屬品,要不青樓裡怎麼買賣的大部分是女人的身子。
“你說是不是?小楚糟老頭兒。”牧淺衣撞了一下楚忘的肩膀,輕聲的問道。
“是是是。”楚忘點頭。
“哦,對了,你那麼好色,我怎麼沒見你去過青樓。”牧淺衣似想到了什麼,突然向楚忘問道。
楚忘脖子紅了起來,回想起在柴桑之時的日子,他初見女子白花花的身體,完全沒能控制住自己,好在沐思鳶一掌將其拍暈。
“怕沉淪,我很清楚自己要做的事情。”楚忘囁嚅而嘶啞的回答。
“怕有了第一次就忍不住呀...”
牧淺衣紅著臉,嗤笑起來。
楚忘沒有反駁,要是他不是劍邪宗的少主,身上又有錢,他可能不會在乎沉淪女色之中。但如今大事未成,若是對自己一點約束的能力都沒有,他會失去對將來所持之事的信心。
牧淺衣站起,也不再恥笑。她牽著六頭大黃狗折返回去,從北方到南國,她見過太多垂涎自己面容的公子哥,盡是些虛偽的狗東西,比楚忘還要無恥。
楚忘盯著牧淺衣的背影,站起衝對方喊話道,“喂,淺衣姑娘。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多久離開洛城。我學文人儒生折柳送你呀,恰是春天楊柳依依時,我也會吟詩作對的,你說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