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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下水

這個結果是相當出乎我的意料,然而又使我非常慶幸,畢竟於叔是我認識的人。

其實我在自己的電話本里找那個電話號碼根本心裡就沒底,老爹的業務面非常廣,給他打電話的人我百分之九十都不認識,我開始已經篤定那個號碼我不可能認識,在自己電話本里找純屬沒頭蒼蠅瞎撞,結果萬萬沒想到這個號碼竟然是於叔,這就好辦了,如果老爹真的是接到於叔的電話才走的,我給於叔打電話問問,他肯定會告訴我。

想著,我饒有興致的撥通了於叔的電話:“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估計於叔在開會,那就等等再打,於是無聊的開啟網頁,不知不覺輸入了“老虎刺青”四個字。結果可想而知,全是紋身廣告。抬頭看了看錶,十二點了,心想於叔該開完會了,就算沒開完總得中場休息吧,於是又打了個電話,還是無法接通。這下我就鬱悶了,該不是老天故意搞我吧,查到電話號卻打不通!徹底苦逼了。

我電話裡還有一個人的電話,是於叔的女兒於蘇的,前幾年於叔撮合我跟於蘇談朋友,我當時特想當兵,就含糊過去了,弄得我跟她的關係有些微妙,想了想我還是沒有給她打電話,於叔總不能一直不開機,大不了等等。

其實現在想想,我當時的想法有些愚蠢,於叔對我好,是長輩與晚輩的感情,可能他是跟老爹站在一個立場的,既然老爹不想讓我涉及到他的那種生活中,於叔肯定不會給老爹添亂。

這一陣瞎忙,就把去深圳的航班給忘了,晚上雷子請我喝了點酒,又找幾個發小去ktv發洩一下,回到家快十二點了,突然想班的事,一看錶都錯過一個小時了,這大概也是天意吧。

可能是玩累了,衝個澡倒頭就睡,早上起來都十點多了,給於叔打電話還是無法接通,一連七八天,也不知給於叔打了多少電話,結果都是一樣。最後一個電話我終於打給了於蘇,她一接剛說了個“喂”我就結束通話了,心裡砰砰亂跳,回味一下她的聲音是很好聽的,對剛才的冒失不禁有些後悔。

老爹走後的第九天晚上,大概十點鐘左右,電話鈴突然響了,我一看竟然是於叔,就迅速按了接聽鍵,首先傳到我耳中的是嗚嗚和吱吱的電鋸聲,而且那邊訊號好像有點弱,也沒聽到於叔在說些什麼,好像是什麼“我龍山”什麼的。我心說不是吧,大半夜的讓我聽《電鋸驚魂》,於叔也太有品位了。後來那邊的噪音漸漸沒了,於叔的話才清晰起來“關心呢,我是你於叔我在二龍山呢外面風大,訊號不太好,你聽得清嗎?”

原來是風聲啊,看來是我看恐怖片看多了。

“我聽得清於叔,我想問你個事”

“你先聽我說,我這邊事情很緊迫,等一下我發給你個地址,你按照這個地址過來找我們,你爸出事了,我們需要你的幫助。”我一聽最後那句話,心裡就是一個激靈,睡意全沒了,頓時就坐了起來,剛要問怎麼回事,那邊又傳來了一陣噪音,然後就結束通話了。

大概過了兩分鐘,於叔發過來一個地址:哈爾濱賓州xx旅館,有人接應,速來!

看完這條簡訊,知道那邊肯定出事了,於叔是個警察,做事十分謹慎,但簡訊上叫我速去,只告訴了地址,卻沒有叫我跟接應人怎麼聯絡,看來簡訊發的很倉促。

我頓時就成了熱鍋上的螞蟻,急忙去開電腦打算預定明天的航班。這時門鈴響了,我心說這麼晚了誰他娘有病啊!我脾氣其實很好,但最近煩心事太多,於是沒有好氣的喊了聲:“等一下,忙著呢!”說完繼續開我的電腦。

靠,也不知老爹往記憶體裡存些什麼東西,電腦開機這麼慢。外面的敲門聲更響了,我心說催命啊!踢了一腳電腦桌就去開門,門一開就看雷子呲著牙笑哈哈的擠了進來,手裡還拎著兩瓶二鍋頭,嘿嘿一笑:“關心同志,有沒有雅興整兩杯?”

“整你個頭!”哐噹一聲關上門,我就去繼續開我的電腦。

雷子一看我臉色不好,一下子也火了:“我靠,你小子不待見雷爺是吧?雷爺我因為你都他孃的下崗了。”說著就坐在了沙發上,自己抽著悶煙。

這該死的電腦還是啟動不了,我一著急一腳給它踢翻了。雷子一看還以為我針對他呢,立即就站起來了:“啥意思?對爺有脾氣你衝電腦撒什麼瘋?咱哥倆多少年沒動手了,今天就陪你練兩下。”

我一聽這不起鬨嗎真是,頓時就挽起袖子走了過去,沒想到雷子又坐了回去:“反正打不過你,跟你動手和不動手等著捱揍都沒區別。”

他這麼一來軟的,我的火也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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