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就等著吧!”樸西舊突然跳躍地說到了我的黑眼圈,並且壞笑著嘲諷我。
我嘆了口氣,反常地沒有反駁他,只能暗自佩服他的跳躍性思維的活躍導致他的大腦直接短路。
運動會的入場式開始了,我討厭外面啪啦啪啦的敲鑼打鼓聲,於是在休息室裡喝水休息,一個人在休息室裡默默地等待入場式的結束,卻聽到隔壁一間打電話的聲音。
“璃茉,等我好麼。”
“你為什麼要走呢,呵呵,去澳大利亞,今年回來吧。”
“我很想你。”
我聽到的是樸西舊的聲音,他在和女生打電話吧。
我走進隔壁一間,敲了敲牆壁,提醒他我正聽著他和某個女生曖昧不清的電話。
“呃,程安,她是我的同學。”樸西舊急忙掛掉電話,有些顫抖的向我解釋。
“不必向我解釋,我知道,男生都喜歡這樣,揹著別人跟另一個老相好甜蜜,我知道,男生都這樣,不必騙我,我恨所有騙我的人。”我雲淡風輕地走出了另一間休息室。這樣的場景,似曾相識呢。
我告訴我自己,不能相信男生這種生物,但是,樸西舊,你是多讓我失望呢,我以為你是不同的,我以為我還可以拿你當朋友。可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