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看上去有些憔悴,他的身邊貼身站著的正是眼前這個持槍的男子。
“你到底是誰?”男子只覺得整個人彷彿被一大塊石頭狠狠的砸中了,就像是自以為很秘密的在外面包養了一個妹子,但結果是全世界的人都知道這件事一樣。
“我呢,可以說是這個小子的朋友,也可以說不是,”姜懷仁不慌不忙的說道:“或者準確的說我也挺喜歡看到他倒黴的樣子,不過倒黴的是我現在必須要找他問一些問題,而只要我一見到他,就必須要救他,所以現在倒黴的只好是你們了。”
“你”幾個男子聽姜懷仁這麼一說,齊刷刷的往後退了幾步。
“呃,”姜懷仁楞了一下,忙擺擺手說道:“你們千萬不要誤會,我對打傷或者殺死你們沒有一丁點兒的興趣,或者說得實在點,你們綁架了那個小子,我甚至會幸災樂禍,不過可惜的是,我現在需要那個小子,需要從他哪裡得到一些東西,我的建議是,你們現在還是趕緊跑路吧,你們可以放心的是,我既不會在背後下黑手,也不會報警。”
“你說的是真的?”從坑洞裡又爬出來一個人,聲音有些沙啞,一道長長的刀疤掛在側臉上,看上去有些陰森。
“我沒有必要騙你們,你們愛信不信!”姜懷仁笑了笑,聲音陡然變得寒冷:“現在你們做出選擇,是乖乖的交人,還是被我打的交人,我這個人並不喜歡強迫別人。”
“老大,不能交人啊!”穿著黃衣的男子道:“如果交了,對方不會放過我們的。”
“老大”持槍的男子也看向這個最後出現的刀疤男。
“你去把人給我帶上來,交人。”刀疤男看了一眼持槍男,深深的嘆了口氣,持槍男子深深的看了一眼刀疤,一扭頭跳下了坑洞。
“希望你能遵守你的承諾。”刀疤男看著姜懷仁,臉色有些頹廢。
“這一點你可以放心,我這個人別的優點沒有,就是守諾,只要我答應別人的事情,我就一定會完成。”姜懷仁笑道。
乘著持槍男下去帶人的功夫,姜懷仁有些好奇的看了看四周,然後笑著問道:“說實在的,你們是怎麼找到這麼偏僻的地方的,而且還知道在這個廟的地下有個地道,要不是你們自己跑出來,或許我還真錯過了。”
“我姥姥家以前住在附近,我小時候聽姥姥講故事,提到過這個地道。”刀疤男嘆了口氣,破罐子破摔一般說道。
“這樣啊,怪不得。”姜懷仁點了點頭。
須臾間,地道口傳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之前下去的持槍男扶著一個被打的鼻青臉腫的青年艱難的爬了上來,這青年看上去相當的可憐,臉蛋都浮腫開來,模糊間還可以看得出這青年沒這樣之前應該是個很俊美的男子。
“這不管我們的事情,都是僱傭我們的人讓我們這麼幹的。”刀疤男見姜懷仁看著青年的面色有些古怪,不由得心中一哆嗦,立馬出聲說道,他幾個手下則是一臉憤恨。
“呵呵,沒事兒,只要別在我面前把他打死,其他的事情我可以當做我什麼都沒有看見。”姜懷仁笑著搖了搖頭,然後從懷裡拿出一張何婉的照片,問道:“這個女孩兒你們之前見過嗎?”
“沒有。”刀疤男想也不想的搖了搖頭,倒是持槍男有些猶豫的吞吞吐吐說道:“好像似乎見過。”
“在哪裡?”姜懷仁眼睛一亮,急道。
“就在我們綁架這個男人的時候。”持槍男指了指地上的李翔,說道:“我是負責觀察的,在我們綁架這個男人之前,我看到他和這個女人有過接觸,不過那個女人不是太搭理他,不過具體的我就不太清楚了。”
“嗯,我知道了。”姜懷仁點了點頭,然後揮了揮手道:“走吧!”
“嗯?”
幾個人全都是一愣,有些莫名的看著姜懷仁,似乎在思考。
“都還在這裡幹什麼?還不乾淨滾蛋,難道你們以為留下來我會請你們吃晚飯不成。”姜懷仁沒好氣的說道:“我是個誠信的人,講過的話是肯定不會變卦的。”
聽到姜懷仁的話,幾個人頓時有些興奮,看向姜懷仁的目光也帶上了一些莫名的東西。
“謝謝!”刀疤臉作為老大,誠摯的衝姜懷仁點了點頭,然後當先向外走去,其他幾個人則跟在了刀疤臉的身後。
見幾個人都離開了破廟,姜懷仁對著躺在地上的青年就是狠狠的兩腳,然後一聲冷笑道:“人都走了,你還不起來!”
姜懷仁話音剛落下,地上原本躺著的青年有些艱難睜開被打的烏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