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燃燒的蠟燭,每當揮完一次鞭子,她的蠟燭油就一路隨行,滴在皮肉的鞭痕上,把個騷狐狸整治得哭爹叫娘。
這小丫頭更混更可惡的是,她一邊拍,一邊滴蠟,一邊發出咋舌的驚歎鼓勵,“章少,好厲害呀,您表演得真是太到位啦,就您這水平,保準可以拿影~帝,什麼奧斯卡呀、戛納呀、金球呀、金馬呀,都不在話下啦哎呀,對,再扭得痛苦一點,表現出人物背後的掙扎情感一邊是快樂,另一邊是痛苦對對對”說著,右手毫不遲疑,一長串蠟燭油滴過去,“好就是這樣,再痛苦點表情很豐~滿喲”
這人吶,天生是輕賤骨頭,對他好,他記不住,白眼狼似的沒心沒肺沒記性,非得讓他疼了,敲他的骨,吸他的髓,他反而惦惦不忘。
多少女孩子奉獻真心折損在騷狐狸手裡呀,他玩過就過了,在花叢裡打個滾,花葉子沾都不沾就走了,花朵般美好的女孩子便如殘花敗柳,被他棄在地上糟踐。
小丫頭活該是他的魔星,騷狐狸吧,被她這般折磨羞辱,幾乎要開始恨她了,可是,不得不說她厲害呀,三言兩語的幾句話,又令他很想笑,偏偏身上那個疼喏,他終於深刻體會啥叫蛋疼的微笑,啥叫越痛越快樂。
痛笑之間,他竟是陷得深了,喜歡到不行
孽障呀,幾作孽喲
騷狐狸疼疼笑笑,嘴裡原本正常的嗚嗚聲變作怪異聲調,仔細一聽,合著他享受著呢,舒坦著呢。
小丫頭不樂意了,小白眼一翻,她對霍珏下命令,輕輕巧巧地說:“好啦,演了那麼久,也差不多啦,來點真正的高~潮,考驗你專業能力的時刻到了,你想辦法伺候章少射~出來吧。”
剛剛還又痛又笑的騷狐狸,聞言瞬間炸毛。
我
我靠!!!
能不能不要這麼毒!!!
很噁心的誒!!!
他是正常的異性戀啊啊啊啊啊!!!
碰一下,只要她的小手碰那麼一下,他保證立馬射,還不成麼!!!
騷狐狸掙扎得慘絕人寰,一顆頭甩來甩去,千萬般的不情願呀,可惜,霍珏入戲已深,小丫頭拍攝時說的那些洗~腦話,他深信不疑,只當章少是演戲。
拍性~愛光碟嘛,玩的不就是個逼真麼,既然章少都“敬業”地裝得像,他身為專業人士更要演得像,否則他會所NO。1的招牌豈不是要倒了?!
不假思索,霍珏一鞭子揮下,拿出調~教師的氣魄,呼喝章珺,“賤種,小姐是你的主人,敢不聽小姐的話,你就等著痛一個晚上!”
鞭子抽到的地方,是敏感的腹~股~溝三角地帶,鞭打的力度微妙,疼而不痛,甚至還有些輕微的癢意,說不出地感覺,直往下腹逼去,繼而,他命~根子被一隻秀氣的男人手攥~住撫~弄。
騷狐狸不是愛好此道的人,亦不想給任何反應,但,可恨男人身上那東西是個很操~蛋的玩意,即便沒有性衝動,僅僅透過技巧的挑逗,刺~激生理機能,也能昂首挺立,騷狐狸的命~根子在霍珏的巧妙撫~慰當中,碎了節操,硬得與女人做~愛時沒有任何區別。
想來,世上的男人當中,惟有一個阿尚是另類,而另類阿尚惟有一隻混球小貓貓,這便是珍貴的意義所在吧。
小丫頭鏡頭對準兩人“結合”的部分,邊拍邊往後退,打算拍個全景,正在這時,手機突然響了,是小丫頭很熟悉的旋律,她的手機,阿尚親自設定的來電鈴~聲。
手機鈴一響,就曉得是他找她。
瞬即,她陰鬱、暴躁、憤怒了一整個晚上的心情,被一道來電鈴~聲治癒,看似頑強堅固的精神壁壘,卻被輕易攻破,眼淚差點流下來。
“等一下!”晚晴喊道,她的聲音攜著氤氳的溼氣,夾著點輕微哽咽,霍珏停止撫~弄騷狐狸的命~根子,詫異地望著她。
“暫時停一下手,等我接個電話再回來拍,我不拍,你不準讓章少射。”晚晴說著去尋手機,適才衣衫被章珺脫掉,手機在衣服裡。
“好的,小姐,我明白。”霍珏應聲,他開啟鬥櫃,拿出一個精緻的皮套子,調好尺寸以後,把皮套子罩在章珺的命~根子上,再繫好帶子,不讓他射,也不讓他軟,保持他工作好的水平成果狀態。
此舉自然是又惹來章珺一陣激烈的反抗嗚嗚聲,但是沒用,其他兩個人,沒一人理他,把他晾在床上,硬~挺挺地支著一個可笑的皮套子。
霍珏終止工作狀態,暫時休息,去小吧檯喝點小酒,今晚對他而言是職業生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