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的視線遊弋在那寬的過分的領口上,普通的圓領,但是因為兩人的高度差,他可以毫無遮掩的看到裡面的春光。
她沒有穿內衣。
而且這衣料也太薄了。
普通的白色棉布,因為洗了太過多次,透明的影影綽綽,穿在身上自然的垂下,將她的好身材勾勒的纖毫畢現,而別說胸~部那傲人的凸起了。
也就只有晚晴,才能如此自然的將純真和誘~惑完美的融合在一起。
“如果冷的話,幹嘛不多穿點。”他強制鎮定的訓斥道,但是放在她肩膀上的手卻有些抖。
“反正都睡覺了,幹嘛穿那麼多,脫起來多麻煩。”她笑嘻嘻的走過來環住她的腰,貼近半靠在桌前的她,“不過沒想到晚上還真冷,只不過走下來看看你在做什麼,就凍得人家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哦。”
“噢,真的有那麼冷。”感覺到兩人緊貼密~合的身體,以及那正以一種惱人的緩慢速度磨蹭著他的渾~圓,阿尚的呼吸有些過熱。
“對啊,不信你檢查。”她服帖的挨著他,微微的抬起了身子,讓他的視線一覽無餘的從領口望到最下面。
小妖精,她的裡面竟然未著片縷。
“不乖的壞女孩,”阿尚實在是忍不住了,氣息不穩的俯下~身子,抓著她渾~圓的翹~臀,稍微一用力,就像是抱小孩子一樣將她抱了起來,而她則是咯咯一笑,伸手環住了他的脖子,腿也順勢夾緊了他的腰,像一隻考拉一樣貼在了他身上。
“你敢說,你不喜歡?”她咬著他的耳~垂輕笑著說,刻意拉長的語調裡透露著誘~惑的氣息。
r》 阿尚抱著她轉了個身,就勢將人放在了書桌上,然後低著頭去擒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他也意識到自己最近是太忽略小嬌妻了,要不然她也不會用這樣的方式向她暗示。
或者說,她根本就是明示?!
就像是一曲迷人的探戈,兩人唇齒相逐,你進我退,你退我進,大膽的挑逗卻又熱情的回應,親密的彷彿想將兩人的靈魂就此交換。
晚晴一手攀著阿尚的肩膀仰頭親吻著他,另外一隻手卻在他胸前焦急的摸索著。阿尚鬆開了扶著她後背的手,想要自己解開釦子,沒想到卻被她輕輕的咬了下唇作為警告。
“我的禮物,我要自己拆,”她呼吸不穩的蹭著他的嘴唇低喃,“不許剝奪我拆禮物的樂趣。”
“那我呢?”阿尚稍稍後退了一點,分開兩人交纏的唇,著迷的看著她那被自己滋潤的發亮的嘴唇。
“你或者,也可以試著拆下你的禮物。”她可愛的一笑,雙手撐著桌子往後揚起了頭,挺起了劇烈喘息的胸脯,慢慢的抬起腿來勾住了他的腰,調皮的用腳背在他身後摩擦著。
及膝的裙襬因為姿勢的關係被撩了上去,欲遮還羞的僅蓋住大~腿的根部,而隨著她撩~撥的動作,一抹黑色若有似無的隨著動作若隱若現。
“這可是你說的。”阿尚深深的吸了口氣,分開她的大~腿擠了進去,一手握著她的腰,一手揉~捏著這那渴望被憐愛的山丘,聽著她的呼吸因為自己這動作而變得驟緊。
“不過我覺得,”他一點一點的撩起她的裙襬,就像是跳舞一樣,慢慢的將手指伸進去,慢慢的畫著圈撫~弄著,咬著她的鎖骨輕哼著,“我的禮物,好像忘記綁上緞帶了。”
第一百二十章:結局之二
【結局的第二部分】
DNA的測試結果沒有那麼快得到結果;而老爺子的病房大門則一直緊閉;俞家人多,至親的百來號孫輩不方便全守在門口;小輩們盡數被長輩打發了回家。
與此事瓜葛不淺的三房俞德林一張老臉沒地擱;又羞臊又尷尬;他不願和阿尚待在同一個地兒,也不想落個不孝的名聲;於是;他找了個藉口,說自己血壓高;便與二房俞德民在樓下開了個陪護病房;倆人同住;好歹算是候著老爺子的訊息。
晚晴懶得理會家裡這些人七拐八彎的心思門道;她只惴惴不安擔心一件事。
四太太固然可惡,但是她好歹是阿尚的母親,不管阿尚的生父是不是老爺子俞致正,阿尚的面子裡子都算是完了,他骨子裡那麼傲氣的人怎麼受得了,今後怎麼面對他人?
雖然晚晴不曉得俞明瑾如何得到四太太俞明琛苟且的錄音證據,但如果沒有她舉報章晉浦一事,那麼,在俞明瑾誤以為阿尚是俞明琛兒子的情況下,她就永遠不可能捅破那件事,更遑論是在俞家大宴賓客當日捅破,只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