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呢。”
“你這丫頭,只怕是你等不及了吧。”顧姜闌也笑了笑,手指點了點她的額頭,率先走了過去,腳底微微用力一躍,身姿瀟灑的落在馬背上,溫暖的陽光籠罩她,如夢似幻,倒像個俊秀清朗的少年。
鍾離筠眸中染上一抹幽光,轉眼即逝。他看了顧姜闌一眼,輕笑一聲,耍帥一樣的將手中的摺扇輕輕一甩,“唰”的一聲打了開來,只見他風流的在眼前扇了扇,故意對馬車上的顧姜闌撲拋了一記媚眼,“闌闌,我如此風流倜儻玉樹臨風,你嫁給我好不好?”
“不好。”顧姜闌絲毫不給他面子,果斷的拒絕。
“別說的那麼果斷嘛。”鍾離筠的美麗心情不受她的影響,依舊笑若春風,“本王如此俊朗,闌闌你怎能視而不見呢?”
“是嗎?”顧姜闌轉過身,眼神毫不吝嗇的將他全身上下打量了一番,半響不屑道,“就你這模樣?還風流倜儻玉樹臨風?俊朗?”
“闌闌你這話什麼意思……我就那麼差勁嗎”鍾離筠一臉受傷。
“……”顧姜闌無語至極。這貨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剛剛還信誓旦旦一臉鄭重其事,這才不過幾分鐘時辰,他就恢復了這副德行,當真是孺子不可教也!
娟玉笑看兩人鬥法,不言不語。
門前的守衛自是經過了娟玉精密挑選的好漢子,有一身力氣,秉性老實又木訥,不像那種仗勢其人的刁奴,見鍾離筠和顧姜闌嬉笑怒罵,也不將眼神撇他們那去,整個人形同雕塑一般立在那。
見好就收,鍾離筠開夠了玩笑,知道再開下去顧姜闌鐵定不理他就騎馬跑了,他不再多說,摺扇一收,身子一閃,下一秒便輕飄飄的落在另一匹馬上,面色從容淺笑。
顧姜闌翻了翻白眼,心想這人還真是騷包,裝叉裝風流也就算了,連上個馬都要裝,真心無語至極。
娟玉看了眼顧姜闌,走上前來,將手中的韁繩遞給她,擔憂道,“大人,那人極其陰險,您可不要逞能啊,有什麼難事您就讓鍾離公子幫幫您,若是鍾離公子實在無法幫到您,您就放個煙花,我們一定以最快的速度趕去救您!”
“行了我知道了。”顧姜闌笑著點了點頭,“當然要讓他幫忙,本大人的鴻圖才剛剛開始,怎麼可能讓自己這麼快就玩完了。”
“那就好。”娟玉嘆了口氣,還是有些擔憂“娟玉真希望可以和大人一塊去。”
“你別擔心了,此行雖險,但你家大人是什麼人你還不知道嗎?本大人像是個會吃虧對我主嗎?”顧姜闌的語氣有些無奈,這麼多年了,她的本性一直被相府壓著,如今這外出歷練,倒是給了她一個敞開心扉的機會,“這段日子本大人不在,你就幫我把這副嚴城看緊了,他們搞什麼小動作或者有什麼小勾結,你都不必理會,只要你將那些勾當詳細的記在冊子裡就行,誰家往誰家送了禮,或者誰家有什麼動作,只要有點不對勁你就給我記下來,越詳細越好,當然,最重要的是你自己的安全,本大人不在,有些事可能會找上你,你這些天就儘量別出門了。”
“是,謝大人關心。”娟玉收起眼中的擔憂,恭謹的對顧姜闌和鍾離筠躬身行了一禮,之後便站到一旁看著兩人離去。
顧姜闌也不再多言,撇了眼身後的鐘離筠,她腳輕夾馬肚,手中鞭子用力往後一揚,馬蹄踢踏,順便跑過幾丈許,鍾離筠在後微微一笑,也跟了上去。
直到兩匹馬完全消失,娟玉的臉上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不甚言語。
去吧,去了就別想再回來了!呵呵,她還以為真的找不到蔣慕顏了呢,沒想到她竟是改了名姓,她碰巧發現了,豈有不接近的道理?蔣慕晴滿臉扭曲的看著兩匹馬離去的方向,心中冷哼不止,哼!就算這次你不死也要脫層皮!別以為離了京城本妃就奈何不了你了。
“不是去找那個舊城主嗎?”鍾離筠滿臉疑惑的看著在旁邊蹲著的顧姜闌,“我們躲在這裡做什麼?難不成你家這個丫鬟有問題?”
“的確有問題!”顧姜闌回答的很乾脆,“娟玉的性子我瞭解,我和她們六十多個人相處了幾個月,對他們的生活習慣已經性格都瞭如指掌,這個女人絕對不是娟玉!”
那天晚上娟玉明明是跟她說要去上茅廁才走開的,而這個女人回來時卻說她是因為看到了黑影心裡警戒所以才追了上去,她那時粗心大意沒有注意她回來沒有,結果還真就沒有回來,現在過了幾日,娟玉卻出現在小花園裡,還正好碰見她和鍾離筠,這種巧事太巧了,很不正常,再說娟玉的性子,雖說她從小就是個孤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