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紈絝五皇子吳鄴卻並不打算放過,就連這次和親都要破壞。
“那燕國的邊防軍一千多人駐紮在雲鎮,會不會是燕國丞相梅子墨的意思?如果是那他所圖為何呢?”沈傾歡想不明白,既然是趙國跟衛國的事情,燕國只需要做袖手旁觀便可了,為何還要派人在這跟著?還有在趙都的那一次,趙國政變,那麼不同尋常的時候她居然在七公主府上遇到了梅子墨,而且從當時梅子墨的態度來看,似乎是跟如今的趙王吳邱關係很不一般。
聞言,秦辰煜轉過了身子,尚未開口,嘴角邊已經綻放出了一抹笑意,眸子裡也帶上了幾分沈傾歡看不明白的意味不明道:“既然趙國派出的刺客悉數被殺而他們都沒有出手來看,這一局梅相似乎並沒有站在趙王那邊呢。”
“那他做什麼?”
沈傾歡想起那個紅衣妖嬈性格乖張的男子,光是那般絕世妖嬈的容顏,讓人想想就已經忍不住屏住呼吸了。
秦辰煜微微偏了偏腦袋,抬手替沈傾歡拈去沾在她頭頂上的一片落葉,目光裡是讓人化成一灘春水的溫柔,他道:“既不是站在趙國那邊的力量,又不會無聊到派一隊人馬守在這裡看熱鬧,那就只可能是看著若是情況不對準備出手保護送親的隊伍,當然,不可能是為了保護我。”
“你的意思是——”沈傾歡抬手下意識的撓了撓剛剛被秦辰煜拈起葉子的腦袋,有些不可思議道:“他是為了保護素素?”
沈傾歡說這話的時候秦辰煜已經轉過了身子並沒有看她,秦辰煜的身子在聽到這話之後微微的抽搐,她自然也是沒有看清的。
等了半天沒聽到秦辰煜回答,沈傾歡正要再開口,秦辰煜卻已經轉過了身子,看著她道:“時間不早了,下面也已經收拾好了,我們出發去雲鎮吧。”
說完,沈傾歡才點了點頭,他就已經再度攬過沈傾歡的腰際,輕輕一帶,沈傾歡只覺得身子一輕整個人已經再度被帶飛了起來。
平穩的落到地面,春盈已經等在車攆一邊了,看到沈傾歡,立馬遞上來一臉甜甜的笑臉,關切道:“姑娘,沒有受驚嚇吧?”
看到笑的如此燦爛無害的春盈,沈傾歡很難同之前一手執劍將她護在身後,一個人同一群灰衣人刺客對敵的氣勢凌厲的春盈聯絡到一起。
看到沈傾歡稍稍有些發愣的神情,秦辰煜似是猜到了她所想,解釋道:“春盈是自幼挑選進楚國的密衛並接受訓練的,所以,有她在你身邊,一般的對手,是可以應對的,你之前說要變得強大,要學劍,也可以趁這段時間的閒暇讓她來教你。”
聞言,沈傾歡腦海裡浮現出春盈當時執劍的樣子,羨慕之情油然而生,當即撲過去拉著春盈的手道:“春盈師傅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雖然知道沈傾歡是為了緩和自己驚魂未定的情緒而開的玩笑,但在秦辰煜面前,春盈哪裡還敢同沈傾歡開這樣的玩笑,當即大驚失色道:“姑娘莫要打趣我,我那點拙劣的劍術,哪裡能當的起姑娘的師傅,不過卻是可以帶著姑娘練些入門的招式。”
說罷,春盈還心有餘悸的抬眸掃了掃秦辰煜的面色,但見他面色如常,而且看著沈傾歡的眸子裡還寫滿了溫柔,春盈也才放下心來。
沈傾歡只沉浸在自己即將學習劍術的興奮之中,自然沒有注意到這些細節。
送親隊伍再度出發,不過這一次從山谷再啟程,隊伍裡卻已經再沒有了衛國的護衛,除了那幾個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誤會而留下的幾個衛國送親的禮官,便全部都是秦辰煜的親信了。
到了雲鎮,秦辰煜將在山谷裡遇到灰衣殺手的事情細緻的寫了出來,並附上從灰衣人身上收羅出來的有趙國標記的證據、以及幾個衛國禮官的陳述密函一併用快馬加鞭送回衛都。
當然,那些所謂的從灰衣人身上收羅出來的證據並不是真的證據,一個有心安排過來行刺的刺客身上怎麼可能還帶著自家主子的印記,那“證據”不過是秦辰煜的屬下從別處找來的,當是一個佐證送去衛都。
在秦辰煜送去給衛王的信函裡,已經告訴衛王長公主和親的文碟已經在打鬥中不幸被刺客毀壞,所以如今送親的隊伍不得不停在原地,等待從衛都修一封和親文碟送過來,再出發。
這時空格外注重形式和禮儀,尤其是國與國之間的聯姻,尤其馬虎不得,在世人最看重的和親文碟都被毀壞了,自然就是最嚴重的事情,所以秦辰煜將和親的隊伍都暫時停留在雲鎮等待從衛都重新修來的文碟一事,沒有任何人有異議。
從雲鎮回衛都再讓信使帶著和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