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價格賣給他了,兩人互相留了電話,十分友好的分手。
“然後那個人後來又給你打電話,想問你有沒有相似的珠子,她妻子想配一對耳環,並且願意出高價,然後你就四處找,終於花好幾萬高價收購了一顆高度相似的,可卻找不到那個想買珠子的人了?”
雲朵面無表情地把後半段被充完整,然後扔給他一個鄙視的眼神。
朱鈞面紅耳赤地低下頭,“我....沒帶那麼多錢,後來借了人家好幾萬,說好最多三天就還。”
“貪婪,永遠是人類的原罪之一。”
雲朵是恨鐵不成鋼。
她很看好朱鈞,本來想這一次他們過來,拉他一把,誰知道會發生這種事情?
“幾萬?”
朱鈞把頭低得更下了,“三萬。”
“你手裡有三萬,也就是說,你花了六萬塊買了顆價值一萬的珠子,而那夥人用了三天的時間賺了......”
“四萬,我手裡還有一萬塊,全部投進去了。”
朱鈞快要把頭埋進地下去了。
“把頭抬起來,敢做還不敢見人嗎?”
雲朵怒火沖天,狠狠拍著桌子吼道。
朱鈞靜默了半晌,終於抬起頭。
“這一次,是我錯了,我太過輕信於人。也太貪心。雲朵,我知道你不是普通人,能不能幫幫我?”
這是朱鈞第一次明確而正式地和雲朵對話。
“那麼,你有什麼價值讓我幫呢?”
雲朵毫不留情地說道。
“.....你需要什麼?我們認識這麼久。我是什麼樣的人,相信雲朵也很瞭解了,我能做什麼?”
朱鈞把皮球扔給雲朵。
不愧是久經沙場的人,外在這樣的劣勢,也不失談判的精明。
雲朵伸手摸了摸鼻子,她不擅長這個啊!
唯一的經驗,來自起點大神的各類男豬。
“那行吧,我暫時還想不到,不過記著,你欠我一人情。”
想不到。雲朵索性不想了,事情已經發生了,看在他們相識一場的份上,她也不可能真的坐視不理,當然。最主要的是,雲朵現在已經有資本抬頭挺胸大吼一句:
“姐不在乎錢!”
拿回了欠條,朱鈞垂頭喪氣跟著雲朵回了香水。
沒有把事情告訴鄭玉月,這倆人之間的事,雲朵想知道,朱鈞會怎麼辦。
雲朵還有另一件事要辦。
尋了個空,雲朵和老太太窩在窗前的沙發上曬太陽。雲朵提起那副畫。
“那是我老公公傳下來的,臨去之前,老人家拉著我的手一再地囑咐,說那幅畫和鐲子,都是祖傳的,畫傳給兒了。鐲子以後留給媳婦,真沒想到....”
想起之前家裡的這場無妄之災,老太太百感交集。
“我想看看那幅,行嗎?”雲朵問。
老太太笑了笑,“即然那畫是假的。本來送給你也沒什麼,不過到底是祖上傳下來的,給後人留個念想,我也就不開這個口了,你想看,儘管拿去,多久都沒關係。”
“那可不行。”雲朵連連擺手,“就不定啊,您老就算真的送的,我還不敢要呢。”
這話聽著大有玄機,惹得老太太詫異地看著她。
“我也是猜的,等我仔細看看再說。”
雲朵取了畫,和老太太一起去書房把畫展開來,這是一幅仕女圖,一個婉約端莊的女子站在花叢中,手持團扇半遮面,栩栩如生。
“我不懂什麼古董,不過這畫的確是幅好畫。”
老太太用手輕撫著畫上的女子,悵然若失。
雲朵用手一寸一寸地仔細摸了一遍,終於在印章處停了下來。
“老太太,如果我猜測沒錯的話,這應該是一幅畫中畫,幸好沒有真賣出去,要不可就虧大了。面上的這幅雖然不知道是何人所畫,但就憑這畫功,絕對一流,用這樣一幅畫來掩蓋下面的畫,真不知道........老太太可放心將這東西交給我外理?”
“這有什麼不放心的。儘管拿去。”
老太太揮揮手,徑直掉頭走人。
雲朵最敬佩老太太這一點,豁達清明,真不知道李根子那個憨貨積了什麼德。
打電話給朱鈞,把這裡的情況說了,讓他找人來弄。
朱鈞在電話裡連連答應,欠了雲朵這小姑娘好大一人情,年過三十的朱鈞也不好受,能有事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