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王府,鬱崢讓人叫來廚子,親自同他商量。
廚子很識趣,得了一大筆賞銀,爽快寫下了菌湯白玉丸的菜方。
廚子走後,鬱崢吩咐逐風:“定要將菜方親自交到鬱世子手上。”
“是。”逐風領命離去。
這種小任務,完成起來沒有任何難度。
從榮王府回來的路上,逐風經過喧鬧大街,看到街邊各色店鋪,腳步一轉走進了玲瓏閣。
追雲要成婚了,他得備份賀禮。
與其他店鋪不同,玲瓏閣什麼東西都有。
逐風逛了半晌,挑了一套上好的青瓷茶具。
追雲分了處小院,需要添置傢俱器物,送套茶具正好。
逐風付了銀子,讓夥計包好。
等待的間隙,逐風聽見身後一對夫婦在挑選首飾。
“這簪子真漂亮,娘子戴著必然好看。”
“可我喜歡這個。”
“那就都試試,喜歡就都買了。”
逐風回頭看了過去。
一整面櫥架上,陳列的全是首飾,有簪子,有手鐲……
逐風猶豫了一下,抬步走了過去。
從未買過首飾的逐風,看的眼花繚亂,不知該如何挑選。
婦人瞧出他的無措,好心提點道:“公子可根據所送之人的性格喜好挑選。”
逐風道了聲謝,仔細回想冷星素日裝扮,將那些華麗扎眼的釵環手鐲排除在外。
最終,逐風的目光落在一支銀簪上。
那銀簪花樣簡單,簪尾處鑲了顆淺綠色的玉石,遠遠瞧去似顆星子,又像發光的螢火蟲。
逐風覺得有趣,伸手拿起。
從玲瓏閣出來,逐風嘴角微微翹起,腳步輕快,顯然心情不錯。
回王府向鬱崢覆命後,逐風在院中找了一圈,卻沒見到冷星的身影。
他問霜華:“冷星呢?”
霜華道:“王妃下午不出府,放了冷星的假,讓她休息去了。”
逐風聞言,只得暫且作罷。
反正天天見面,明日再送也行。
卻不想,第二日鬱崢給他派了任務,讓他出了趟遠門。
這一去就是十日。
轉眼到了十月,初一這日,姜舒帶著鬱子宥進宮請安。
“子宥長大了。”毓貴妃抱著鬱子宥,怎麼都瞧不夠。
兩個多月的孩子,己能吱呀發聲,簡單互動,皇帝逗的龍心大悅。
毓貴妃瞧的好笑,同姜舒說起了鬱瀾。
“你近日可見過她?”
因著懷胎未穩,鬱瀾一家三口沒來請安。
姜舒道:“前兩日去過,阿姐害喜的症狀己輕了許多。”
毓貴妃聽後鬆了口氣:“雙胎不易,怕是還要吃些苦頭。”
再怎麼尊貴,懷胎生產之罪也無法避免。
姜舒不知怎麼寬慰,只說周泊序會照顧好鬱瀾。
毓貴妃並非多愁善感的人,說了幾句便轉開了話頭。
在鍾靈宮待了半個時辰,用過早膳後鬱子宥開始哭鬧,姜舒和鬱崢只得帶著他回府。
又過了幾日,追雲和檀玉的喜服做好了。
喜服是姜記綢鋪所制,是姜舒送給追雲和檀玉的賀禮。
檀玉上身一試,大小正好。
姜舒看著檀玉,有種妹妹即將出嫁的感覺。
好在嫁的不遠,無須傷懷,只剩歡喜。
日子平和安穩的過著。
逐風從外回來,稟報完任務第一時間去找冷星。
然冷星在同檀玉說話,懶得搭理他。
逐風趕了幾日路,渾身疲累,決定先回去睡一覺。
反正日子還長,不著急。
十月初十,姜舒去姜宅同姜父一起核賬,酒坊掌櫃帶來兩壇酒。
“東家,果酒釀好了。”
姜父讓下人拿來酒杯,每人倒了一杯品嚐。
“果香濃郁,清冽微甜,細膩適口。”眾掌櫃嘗過後都讚不絕口。
姜舒也嚐了嚐,覺得很不錯。
“東家覺得沒問題,明日我們就開始賣了。”酒坊掌櫃笑著請示。
姜父點頭:“每批酒都要嚴格把關,不可出紕漏砸了姜記招牌。”
“這是自然。”掌櫃謹應。
等待許久的上京百姓,果酒一經開售,便爭相搶購。尤其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