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出來了,說回府後給他打造一把小弓,教他射箭。
晏陽期待了一天,沈長澤卻拋下他走了。
徐令儀在院中澆花,沈長澤一進院子就瞧見了她。
身著松青著襦裙的人兒,動作輕柔的給花草澆水,絢麗多彩的霞光攏在她身上,彷彿花精一般美的讓人心驚。
沈長澤望著她,心不自覺柔軟了下來,幾步過去奪過她手裡的花澆擱下,帶著幾分責備道:“你有身子了,這些事兒就別做了,當心累著。”
徐令儀嬌笑道:“時日尚短,還不到累的時候。”
“那也得注意些,不可再做事了。”沈長澤嚴肅叮囑。
徐令儀聽的心生暖意,溫順應下。
沈長澤這才放了心,牽著她往屋裡走。
到屋中坐下後,沈長澤伸手撫上徐令儀的肚子。
徐令儀羞赧道:“方醫女說三個月才顯懷,西個月才有動靜。”
“嗯。”沈長澤收回手,問她:“可有什麼不適?”
程錦初這胎懷的極不穩,以致沈長澤也不放心她。
徐令儀認真思索道:“除了昏沉犯困,偶有乾嘔外,沒有旁的不適。”
“那就好。”沈長澤鬆了口氣。
徐令儀觀察著他的神色,試探的問:“侯爺希望是個小子還是女兒?”
沈長澤思忖道:“小子吧。將來能幫襯兄長撐起侯府。”
“以後再生個女兒,既不用承擔重任,又有哥哥護著,無憂無慮的過一生。”
徐令儀柔柔一笑:“侯爺同妾身想的一樣。”
有姜舒和程錦初在,她不敢妄想侯府基業,但也希望有個兒子做倚仗。
就像沈長澤的庶弟沈長淮那般,考取功名後謀個官職在身,不僅能活的坦蕩姿意,也能為母撐腰。
兩人在屋中說著話,碧桃忽然進屋稟報。
“侯爺,太夫人院裡來人了,請侯爺去一趟。”
“可有說什麼事兒?”沈長澤問。
碧桃搖頭。
“我去去就來。”沈長澤起身,略帶疑惑的去了。
徐令儀目送他離開,等著他回來一同用晚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