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著許辛月就罵,“你這個瘋女人!你到瘋了嗎!抓起來啊!你們把她抓起來,我要報警!”
“報警?”許辛月都氣笑了,“你打我兒子!在大院鬧事,來歷不明!甭管是那一條都應該被抓起來吧?”
她前面的話是懟郝沁的,後面的話卻是直接問旁邊的警衛員了 。
守著的警衛員立馬看向了躲在葫葫身後的成逯,成逯遲疑了一下,冒出頭來點頭。
警衛員頓時神色就警惕了起來,看起來還真的想將郝沁控制起來調查了,“這位同志,請你出示一下相關證件,我們核對一下來訪記錄。”
郝沁神色也有些難看,“你們什麼意思!我進來是找趙棟首長的!我可是烈士遺孀!”
兩個警衛員對視了一眼,衝著她敬了個禮,又說了一遍,“這位同志,請你出示一下相關證件!”
對於烈士遺孀他們的確是尊敬的,可該調查的肯定也是要調查的。
郝沁就住在大院,他們每天都見,成逯也承認郝沁要動手,所以,肯定是要調查的。
郝思思也有些緊張了,被兩個人這麼緊緊盯著,她抓著郝沁的衣服,“媽媽……”
她抿了抿唇,看了葫葫一眼,又看向警衛員,“是她們,是葛葫葫先欺負我們的。”
葫葫原本是低著頭沒有開口說話的,這會兒眸子沉沉的掃了她一眼,嘴角翹了起來,郝思思有時候真的是作死。
“你胡說!我們什麼都沒有說!”成逯急了,說誰都不能說他姐姐!而且,明明就是這兩個人莫名其妙的要攔著他們,兇他們的。
郝思思像是被成逯的話嚇到,眼裡含著淚,“我跟趙英傑是同學,我和我媽媽是來找她的,我們只是想問一下葛葫葫和趙英傑說了什麼……”
這話說得也是挺有技巧的,兩個警衛員或許沒聽懂其中的歪歪道道,可許辛月是誰?她還有什麼聽不懂的,指著對方的鼻子就罵了,“你有本事直接說,這麼拐彎抹角的什麼意思?把趙英傑叫來對峙啊!”
“自己什麼樣沒點數嗎?拉扯不上人家趙家,就來為難兩個小孩子,要不要臉?我來的時候,就看到你伸手要打我兒子,怎麼,現在還不承認了?”
“還有你。”郝沁看了眼郝思思,“小小年紀,心眼這麼多,說話這麼有心計,也是真的上樑不正下樑歪。”
許辛月嘴上再怎麼說這討厭葫葫,更羨慕嫉妒成逯圍著葫葫轉,可這也是他兒子要維護的人,這也是她兒子的救命恩人!
郝思思臉上的眼淚都忘了繼續流,人也懵了好一會,想反駁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反駁了,她還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況。
旁邊兩個警衛員原本還沒有什麼表情,可聽到郝思思攀扯葫葫的時候,卻臉色沉了些許,葫葫是他們每週都能看到的,十分招人喜歡,大院不少人都受過葫葫的益處。
“這位同志,請你出示一下證件,我要查一下你的來訪記錄!”
郝沁只覺得在葛葫葫還有剛剛那個打了她的女人面前丟了人,臉都要綠了,直接將證件砸到了警衛員身上。
“你們要看什麼東西!我是烈士遺孀!我們孤兒寡母就是這麼被欺負的!”
警衛員神色有些不太好看,又一次敬禮拿起了證件檢查。
“烈士遺孀,你是給烈士遺孀丟臉!你辱沒了這個稱呼!”上一次她冤枉了葛家,可這一次沒有!她對葛家和趙家的關係清清楚楚,也是親眼看著郝沁對成逯動手的。
烈士,許辛月很尊敬,但是,郝沁的行為卻完全是給烈士抹黑!
郝沁氣得上氣不接下氣,她都不知道這個女人到底是哪裡的,直接喊警衛員,“警衛員!你們不管嗎?她毆打烈士家屬!辱罵我!”
警衛員頭皮發麻,檢查了郝沁的證件發現的確是烈士家屬,頓時覺得有些難辦,“再次表示對葛建定同志的崇高敬意,但是,還請郝沁同志配合我們接受調查。”
葫葫突然抬頭看向了警衛員,眉頭也微微皺了起來。
郝沁這一招用了這麼多年,無往不利,還是第一次吃癟,“我是……”
許辛月聽到警衛員的話,卻更加詫異了,直接搶過了警衛員手中的證件,然後直接大笑出聲了,“快快快,警衛員抓住她!她偽造證件!冒充烈士家屬!冒領撫卹!”
自從上次冤枉了葛家人之後,她就將葛家人的事情問了個徹徹底底。
葫葫父親是烈士,並且叫葛建定的事她自然也是一清二楚,她還真的沒有想到這個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