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地方他也沒有告訴我是個身情況,我想他如果知道我們在打這裡的主意,或多或少會出面。我希望透過他的力量在背後做一些推動,尋常時期只能用一些尋常手段了。”
正說著,屋外突然響起了敲門聲,這大半夜的會是誰來呢?我披著衣服拿著手電出去開門,葉秋和查文斌也跟著出來了,在屋外恰好看到何老和顧清和也在,他倆也一直沒睡呢,這五個人一塊兒出來開門了,是哪位大神可真夠有面子的。
來人是誰?有句話是說曹操,曹操到,來的人正是龍爺!一塊兒來的還有幾個人,我都不認識,那廝果真還是那麼的帥,不過他看到葉秋的時候竟然愣了一下,但很快也就恢復了平靜說道:“你也在?”他對著葉秋伸出了手,看樣子是想對這個傢伙親熱一下,不過葉秋顯然對這種禮節毫無興趣扭頭就走,只把那人給涼在哪裡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辦好。
進了屋,上了水,一共來了四個人,查文斌問道:“怎麼這麼快?”
龍爺沒有先回答查文斌的問題,反倒是對何老說道:“何教授,這裡有一封信您先看看。”說著他從手提包裡拿出一個牛皮紙,這是一個檔案袋,上面是加了火漆的封口。看不出這傢伙竟然還認識何老,這倒讓我很意外。
“哦?閣下是?”這話一出,何老看來是不認識龍爺的,不過從他的眼神裡可以看到他似乎對龍爺是有警惕的。
龍爺脫掉身上的風衣露出了裡面的一件立領中山裝,筆挺,加上他那張似笑非笑的臉,這廝的確是個正邪分不清的主,攤手道:“無名小輩,我只是個送信的,請吧。”
何老拆開封口,裡面有一張白紙,透過背面我似乎還看到了這封信上加蓋了印章,就是那種明顯帶著政府標記的印,有五角星的那種。何老只匆匆掃了一遍信便大力往桌上一拍道:“你們這是在犯罪!這是在破壞!我決不允許這種事情的發生!”
龍爺喝了一口茶道:“我只是按照指令辦事,何教授也不必為難我,互相理解嘛,職業不同,分工不同,方式自然也就不同。”
“你們就是一群強盜!太客氣了太過分了,這裡是學術研究不是你們的強盜邏輯,這位顧清和先生是美國學者,難道你們這樣做就不怕破壞國際合作嘛!”這個老頭倒也有趣,怎麼把我那一套也給學去了,搬出美國人來壓,不過他不清楚的是顧清和和龍爺可也是熟的很的。
“好了,我的任務辦到了,至於何先生是去還是留悉聽尊便,明天一早,這裡所有的村民都會被送走,在這一個星期內,這個地方我說了算。”然後他對查文斌招了招手道:“來,我有事跟你說。”
查文斌看了一眼仍舊在憤怒的何老道:“就在這兒說吧,我不想有任何誤會。”
龍爺用他那犀利的眼神掃了四周的一圈人道:“我先告訴你第一件事,狂風死了,死在雲南。”他頓了頓說道:“一共七個弟兄,死了五個,別以為我們就是強盜就是流氓,我們他孃的也是為了這個國家!”
龍爺的吼聲針對的是誰不言而喻,但這個訊息讓查文斌大吃一驚,他喃喃道:“怎麼會?”那個叫狂風的人我見過,我也知道他是查文斌為數不多的一個“朋友”。
“情報失誤,對於何先生來說,考古是一項工作,可是對於我們來說這就是一場戰爭。”說罷那個傢伙從衣服兜裡掏出一塊考究的手帕擦了擦眼角道:“對不起,何教授,是我激動了,您有您的方式,您是一位值得尊敬的學者,可我也有我的規則,身不由己。何先生,您知道九鼎嘛?”
何老冷哼了一下道:“《史記?封禪書》記載:“禹收九牧之金,鑄九鼎。皆嘗亨鬺上帝鬼神。遭聖則興,鼎遷於夏商。周德衰,宋之社亡,鼎乃淪沒,伏而不見。殷商之前的一切歷史都還是存在於史料記載中,有關能夠證明存在的物至少目前還沒有出土過。”
龍爺敲了一下桌子道:“這就是我們的區別。”說著他便從懷裡掏出一張照片輕輕朝著何老遞了過去道:“請看。”
何老起初有些不屑,但是當他拿起那種照片的時候我看到他臉上的表情是震驚的,是那種從未有過的震撼的,他的手甚至都開始在發抖,接著頭頂的白熾燈,他左看右看,嘴裡不停的說道:“不可能,這不可能……”
“何教授,我告訴你,這就是我那位死去的隊友從雲南帶回來的,只可惜,他們五條人命只帶回了這張照片而已,您還覺得我們是強盜是流氓嘛?”龍爺的嗓門再一次提高了:“五條人命吶!哪一個不是有爹有孃的,哪一個不是有理想有抱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