縷玉衣解放前後乘著戰亂就弄了整整四套,可要真說留下多少東西,那還真是不多。
看著胖子,他心中頓時已經有了答案了,羅門是該變一變了,他們這些老傢伙已經跟不上這個時代了。過去是被生活所迫,現在早已沒了衣食之憂,能想著的恐怕也就是點權利和貪婪了,可是自問過得是你想要的嘛
容平一直在研究那石門,過了得有兩個多時辰了,他說道:“如果我猜得沒錯,這門用得還是四倆撥千斤的辦法,這塊石門重上萬斤,要靠蠻力是打不開的,我用探針仔細在這小孔上研究了很久,發現它是一種極其古老的防盜術,除非能夠完整得匹配出這鑰匙孔裡的花紋,否則的話很難。”
胖子道:“說了半天就是你不行唄”
“辦法倒是有,就是也要花費大量時間,”說罷他用一根紙捲成了一根小棒子往那洞裡塞,一直把紙張的大小調整得和洞口完全一直貼合住。
“查老弟,把你的墨斗借我一用。”他拿著查文斌的墨斗,取出裡面的棉花團,這裡面黑乎乎的全是墨汁水。容平用鑷子夾著那棉花,輕輕地繞著那小孔裡面轉了一圈,然後再把剛剛卷好的紙重新塞了進去,上下左右都微微用力靠了一下,待裡面的墨汁差不多都和捲紙貼合了,他再把紙張抽出來。
如此一來,那孔洞之內的花紋便會被完整的印到這捲紙上,這樣的法子普天之下恐怕也只有容平這個賊王才能想得到啊
若是一般的鑰匙,容平依靠自己的手印便能複製出一把,可是這回他也犯難了,那捲紙上帶出來的花紋之繁瑣,手法之精妙,沒有個幾年功夫還得是雕刻大師或許才能搞的定。
查文斌看那花紋怎麼有些眼熟,便接過那捲紙一瞧對胖子說道:“你看看,這個東西是不是和你找到的那堆什麼陰陽連城壁中間的那根杆子挺像得”
胖子接過來一看,一拍大腿道:“個老子的,我就知道這他孃的有問題,當時肯定是秦無炎偷走的,說著不讓我們搜,還要翻臉。”說罷他立刻把矛頭對向了丁勝武道:“老爺子,我們可是上了你的當啊,玩這麼個調虎離山之計,你可別告訴我那老瞎子都能飛天遁地穿石頭了,肯定是他拿了那東西,那東西他孃的根本就是鑰匙這回你還有什麼可說的”
“這這這”丁勝武現在那是有口也說不清啊,只能辯解道:“那不我哪裡知道他,他也背叛我了,要不然,我怎麼會跟著你們來這兒嘛,那我豈不是自投羅網了”
“胖子,”查文斌勸道:“老爺子應該也是被矇在鼓裡的,你就別為難他了。”
丁勝武頓時感覺找到了救星:“還是查老弟明白事理,我要真是那種人不早就跟著他們一塊兒跑了嘛”
查文斌道:“不過這也奇了怪了,那麼重要的鑰匙怎麼會偏偏出現在那個位置,若是我們不恰好路過,若不是胖子又恰好手癢癢,那這一趟豈不是要白來了”
這麼多的巧合湊在一塊兒,從頭到尾想想,這其中任何一環要出了差錯那也到不了現在這一步。若說要是被事先安排好的,那未免設計的也太精妙了,也太能琢磨出他們每個人的心思了,這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
“被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風起雲道:“那口棺材所在的位置離著最近得便是氐人的地面王城,照理來說那兒埋著得就應該是氐人的棺槨,如此說來,擁有這把鑰匙的豈不是那些已經沉入了水底的氐人”
他又道:“所以,如果是氐人,那麼能掌握這把鑰匙的人肯定位高權重,胖子我記得當時裡面是一具女屍對嗎”
胖子點頭道:“沒錯,是個女屍,後來不是九兒那丫頭搶了鑰匙嘛”
風起雲皺著眉頭道:“氐人能夠有資格掌管如此重要鑰匙的人肯定也只有它們的王了,如果是,一個王的墓葬怎麼又會如此的簡陋呢”
“你到底想說什麼”查文斌問道。
風起雲到:“我的看法是,那枚鑰匙應該是被那個死去的女人偷走的,我記得胖子當時是摸出來的對嘛,你還記得是在哪裡摸出來的”
胖子支吾著不肯說道:“這個重要嗎”
“重要”
“是從她的喉嚨到胸腔的位置”胖子道:“一般古人死後都有嘴裡含玉的葬法,其實我是想摸摸看,沒想到還真得摸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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