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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衍了事地做了個殼子給我。”

胡道哲納悶地問道:“什麼殼子?”

“記得五年前我從麻省理工寄回來給你的計算機終端機設計原圖嗎?”

“記得啊。”胡道哲點頭笑了,他當然記得當年那張設計圖。當年那項設計不止是替公司賺了下半年的年收入,還得了政府頒贈的年度優良廠商,替國家賺進不少外匯呢。“開發部的那個笨蛋將當年我交給你的設計,改了個顏色外殼交還給我,你說我該不該開除他?”

胡道哲聞言,呆愣得說不出話來。

胡榛蓂站起身走到門口,在開門離開書房之前,他回首對父親輕聲道:“爸,你親手將公司交給我,我以為你該信任我才是。可是,今天你卻因為外人的閒言閒語懷疑我。如果你還是懷疑我的能力的話,你隨時可以把公司收回去,我絕對不會有第二句話。”重嘆了口氣,他緩綬地轉身離開。

才合上書房木門,胡榛蓂便得意地挑了下眉,帶著一抹邪笑,快步輕鬆地離開。

看著兒子離去時沉重悲傷的背影,胡道哲慚愧地垂下頭,心中懊悔不已。他真是個老糊塗,怎麼可以懷疑自己的兒子?胡道哲一心沉浸在懺悔之中,壓根兒忘了以自己兒子的個性,絕不可能讓自己受到一點委屈。

這一點,直到當晚夜深人靜之時,他才被老婆一語驚醒。

他登時懊悔不已,什麼他已經那麼小心了,還是著了兒子的道哩?

風光明媚,陽光普照。徐徐涼風吹皺了遠處一池湖水,引起了盪漾的水波。

湖邊的大樹樹蔭下,鋪著一條墨綠色的大餐巾,上頭除了琳琅滿目的可口小點心外,還有一大壺香郁誘人、熱氣騰騰的熱咖啡。

看著眼前的美景和耳邊傳來的悅耳鳥鳴聲,何寧蓱忍不住在心中暗歎,要是今天這場野餐只有她一個人參加的話,那該有多好。只可惜事與願違啊!

耳邊傳來馬兒嘶鳴的聲音,她抬頭一看,毫不意外地看到胡榛蓂正帥氣地騎著一匹高大的黑色駿馬朝她而來,臉上帶著不可一世的表情。她收回視線,低頭無奈地長吁口氣,她的惡夢回來了!

胡榛蓂帥氣地躍下馬,輕拍了下馬臀,示意愛馬白個兒到附近遛達吃草:而他自己則走到何寧蓱身邊坐下。

“想睡覺?”胡榛蓂輕拉她的長髮,調侃她笑問。

“嗯。”何寧蓱垂著眼瞼,誠實地點頭。

唉!要不是他說什麼他家人已經起了疑心,懷疑他們兩人未婚夫妻的真實性,她才不會配合他的建議,來做這個什麼無聊的野餐約會。昨晚被他鬧了一晚沒睡好,今天一大早又被他挖起來替他做早餐和野餐時的點心,現在她已經快累趴了,哪還有什麼心情配合他演戲!

其實,她相信只要是有腦袋的人,都不會相信他們是一對熱戀中的愛侶,更別提是不久後要踏上紅毯另一端的未婚夫妻了。

胡榛蓂拿起一塊小蛋糕嚐了一口,難得真心稱讚人地說:“你的手藝真的很不錯。”

“謝謝。”她隨口回了句,頭連抬都沒抬。

看她一臉無奈又認命的表情,胡榛蓂頓時覺得心裡很不是滋味,和他在一塊真的那麼難過嗎?瞧她一臉活受罪的模樣。

“喂!”他沒好氣地朝她吼道。“幹嘛?”她終於抬頭看他。

“和我在一塊很無聊?”他滿含怒氣地問。

很想開口回答說是,但基於還想保命的原則,何寧蓱只好搖頭否認。“不會,和你這樣一個大帥哥在一起,我興奮得差點沒飛上天;一顆心怦怦亂跳,都快跳出來了。”

雖然她的回答虛假得令人作嘔,但胡榛蓂還是覺得很窩心。“那有機會我們再一塊出來吧。”他的口氣高貴得像是在施以什麼恩惠似的。

何寧蓱很想大聲拒絕,但一想起他平時的卑劣手段,她試著以不傷人的方式說:

“等你有空時再說吧。”

聽出她敷衍的口吻,胡榛蓂生氣地瞪了她一眼,伸手將她拉進懷裡,懲罰似地用力鎖住她。

何寧蓱被他摟得快喘不過氣來,急忙口是心非地說:“我希望你以後常有空。我好希望可以天天跟你出來野餐。”

胡榛蓂微微鬆開手,狐疑地問:“你心裡真的這麼想?”

她用力點頭,“真的!比九九九純金還真。”

“好!姑且放過你。”他低頭直盯著她瞧,雙手依舊摟著她只不過力道輕多了。

見他一臉期待地望著她,何寧蓱很自然地拿起一塊三明治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