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碟,我的檔案!那張照片!
你們不要以為我的硬碟會存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就是真存了沒了還能來,可是那張李易峰的照片,已被我又一次銷燬。
我興致全無,字也不打了,從昨天下午忙到現在,氣人的還是徒勞一場!我要睡覺了!
作者有話要說: 現在準確定下本文的走向,這是一個陳偉霆在失去愛情後追悔莫及然後開始倒追的故事,有些OOC,見諒~
☆、5
似乎這篇文被我擱置了很久,自從對面來了新鄰居以後我的文筆已經開始向發牢騷發展,幾次點開編輯頁面也是寫了刪刪了寫,來來回回好幾遍也沒發出去。
所以我也意興不高,準備坑了它。
聚餐時馬天宇提了一句,說是也就他對我愛的深沉才沒事翻出來看看,結果到最後搜尋引擎好像失靈了,再也找不到我這篇已經石沉大海的文。
此話一出當時好多小妹兒都紛紛拿出手機準備把這篇文搜來看看,我心裡暗罵馬天宇豬隊友,直搪塞著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其實我的確又忙起來了,一週前一家雜誌社收了我的履歷,於是我又進了雜誌社當了實習策劃,一旦又忙著去撰寫人家的故事了,當然沒了精力去關照自己的心情。
社裡主編對我不錯,也有意無意的對老員工們提些要多帶一下我這個新人什麼的,搞得我還挺不好意思的。
所謂在家靠父母,出門靠朋友,這工作是我前文提過的當年大學學姐陳紫函幫我推薦的,至於我為什麼後來和她成為熟識,也要從我鼓起勇氣向她要了電話後說起了。
“你怎麼回事啊?躲夠了沒有啊?”我拉住李易峰的手腕,彼時他正準備端起自己的餐盤離開,而顯然他也只是剛剛坐下,看起來飯也沒來得及動幾口。
“我吃飽了。”李易峰坐回座位,從口袋裡掏出紙巾包,抽出張紙巾象徵性的擦擦嘴。
“是看著我所以沒食慾?”見他不說話,我奪過他手裡的紙巾包,“喂,別這麼娘好嗎?”
他面無表情地抬起頭來,只有眼裡盛著清晰卻壓抑的怒意,儘管我知道他一直很在意自己的形象,一定不會在公共食堂發作脾氣,但我也意識到自己的過分,他有潔癖啊,我是知道的。
“……我哪裡惹到你了?我有惹你嗎?”我緩緩的把紙巾包放回他面前,坐下來,“就因為那晚我沒付錢嗎?還是哪裡錯了?”
“呵。”他冷笑,嘴角微妙的翹著。
我看著他似笑非笑的眼睛不自在的清清嗓子,然後低頭扒了兩口飯,嘟囔著:“笑,笑乜我也唔知。”
“啊?”他沒聽清,往前一湊。
“ 冇。”我抬頭看他一眼,晃晃腦袋繼續低頭吃飯。
“……瓜。”他也就不問,賭氣似的也放出一句自己老家話,抱著胳膊往後靠在座位靠背上。
他倒把我逗笑了,我放下筷子瞅著他,“誒,你幾歲啦?”
“跟你同歲。”他給我一個白眼。
“哦,那怎麼感覺,你像我小弟啊?”
“小弟,餵你還真把自己當大佬啦?”
“喂,你不要開個玩笑都這麼認真好不好?我說的小弟是小弟弟的意思。”
“小弟弟?你才小弟弟!”
“你不要把人說的話想的太歪了啊!誒,我國語不好,誒,真的……算了。”
“是你說的很歪好不好!還不承認!”
“你是不是我講什麼你都跟我對著幹啊?那晚上一起出去的時候明明氣氛還不錯啊。”
他的臉瞬間黑下來,“大哥別說了行嗎?”
“我到底怎麼你了,讓你一夜之間見了我就跟老鼠見了貓似的。”我很誠懇的兩臂交疊放在桌上,一副小學生聽課的樣子。
“你忘了?”他瞪大了眼睛,過了一會兒氣結的拿舌頭頂著自己的腮,後來我知道那是他忍無可忍的時候的招牌動作,“你笑的驚天地泣鬼神還見桌子就鑽你忘了?”
“這個,我知道。”雖然很不好意思,但我還是承認了,因為我這個酒後大笑外加鑽桌子的習慣是從小就有的,那時家人還以為我犯了邪症,畢竟聽到“陳偉霆你食蕉啦你!”這樣的話還能笑出來的人著實不多。
“你吐人家計程車一車人家把咱倆扔半道兒了你忘了?”
“這個,後來咱宿舍的應昊茗告訴我了,你打電話給他他來接的咱們嘛。”
“……那……”他詞窮了,咬著下唇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