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海晏也笑了起來,然後他用波瀾不驚的語氣說:“原來如此,嚇了我一大跳。”
“哈哈,”那個斯文青年試圖用幽默化解尷尬,他連忙說,“我們都是馬克思唯物主義的接班人,我們要相信科學!又不在拍恐怖電影,現實生活里根本沒有鬼嘛!哈哈!”
姜海晏勾了勾唇角:“對,我們不能相信什麼封建迷信,這個世界上怎麼可能有什麼神神鬼鬼妖精鬼怪的,畢竟建國之後不能成精。”
“對了,忘了自我介紹了,你好你好,我是祝瀾禾的經紀人任景紀,”斯文青年推了推眼鏡,一本正經地自我介紹了起來,“如果你有什麼工作上的事想和祝瀾禾合作,可以來聯絡我,這是我的名片。”說著,他便從上衣口袋裡掏出了一張名片,遞給了姜海晏。
姜海晏伸手接過,笑了笑:“你好,沒想到你就是祝瀾禾的經紀人,真是年輕有為。”
“哪裡哪裡,你才是年紀輕輕,一表人才。”任景紀客氣了起來,作為祝瀾禾的經紀人,他顯然也關注過超級無敵大胃王,知道姜海晏是入圍了總決賽的參賽選手。
姜海晏和任景紀你來我往的客套了幾句,反倒把祝瀾禾晾在了一邊,但祝瀾禾沒有流露出一絲不爽,始終面露微笑,顯示出了極高的涵養。
電梯很快就到了很快就到了一樓,電梯門開了之後,任景紀和祝瀾禾先行離開了,大概是去辦什麼重要的事情了,姜海晏頗有興趣地盯著祝瀾禾漸行漸遠的背影看了一會兒,才慢慢地走出了電梯,去找瀋河清了。
總決賽是最後一場比賽,同時也是最重要的一場比賽,可謂是重中之重,賽前當然要做不少準備工作,包括瀋河清在內的評委以及其他的工作人員剛剛抵達酒店就被通知去開會了,賽前的準備工作顯然十分緊張。
姜海晏在酒店裡溜達了幾圈之後,終於找到了開完會出來的瀋河清。
瀋河清似乎正和一臉凝重的鐘平倫說著什麼嚴肅的事情,眉眼之中帶著幾分清冷,但看到姜海晏來了之後,他原本冷淡的臉色頓時就柔和了幾分。
目睹了瀋河清前後表情變化的鐘平倫表示狗眼都要被閃瞎了。
“你們在說什麼呢?”姜海晏湊到瀋河清和鍾平倫的跟前,歪著頭問。
鍾平倫還沒來得及回答,瀋河清就開口了:“出事了,又有魔修傷人了。”
“哦?”姜海晏摸了摸下巴,“這次很嚴重?”
鍾平倫表情凝重地點了點頭,但不等他回答,瀋河清又搶答了:“不久之前,一個大妖被魔修重傷了,妖丹被搶。”
“大妖?修為很高的那種?”姜海晏有點驚訝,“一個大妖居然被魔修搶走了妖丹?”
隨隨便便什麼小妖當然不敢妄稱大妖,但凡稱得上是大妖的,修為自然要高出旁人一大截,手底下多少也要有點勢力,能夠圈個地盤佔山為王的那種,一般的大妖肯定有些不足為外人道的自保手段,人人知道妖丹好,若是修士得了百年以上的妖丹,可以精進修為,就算是一屆凡人得了妖丹也能延年益壽。
但如果妖丹能那麼輕易地被人搶走,修真界恐怕早就不剩幾個大妖了,那些大妖知道自己懷璧其罪,自然有許許多多的自保手段,以往不是沒有試圖搶奪大妖妖丹的魔修,但多半是以失敗告終的。
就算不敵,他們也還有最後一條路可以選擇,那便是自爆妖丹。
失去妖丹之於妖修而言,不僅會折損修為,更會折損壽命,失去妖丹的妖修多半會當場橫死,就算勉強吊著一條命,也不過苟延殘喘幾年罷了,對於他們來說,自然是寧願魚死網破也不願意妖丹落於他人之手。
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姜海晏嘆了一口氣,他當年拼著失去了半顆妖丹的代價才逃離了獅族禁地,當然知道失去妖丹的痛苦,雖然最後他將那個與他有奪丹之仇的魔修弄死了,卻也難消他的心頭之恨。
但如果再讓他選擇一次,他依然會選擇以妖丹換自由。
“聽說是幾個魔修聯起手來乾的,”鍾平倫本來想開口解釋,卻再一次慘遭瀋河清搶答,“那個大妖一人獨住,自然寡不敵眾。”
鍾平倫默默地閉上了嘴,他再也不想說話了,哼。
“那些魔修到底想幹什麼?”姜海晏摸著下巴問,“到處奪妖丹,甚至還幾個人聯手,他們也不怕分賬不均?”
“唉!”鍾平倫憂心忡忡地嘆了一口氣,“再過幾天就是聯盟成精許可證的武試了,希望到時候可不要出什麼亂子!”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