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你們這群傢伙佔了崑崙宗的地盤,還把這裡當成了你們的大本營?為什麼?”
山羊精冷笑:“我憑什麼告訴你們?既然敢送上門,就等死吧!”
姜海晏抬頭和戴雄茂瀋河清交換了一下目光,瀋河清點了點頭,戴雄茂眯著小眼睛問道:“你們尊主原來是崑崙宗的弟子?”
“崑崙宗也配?”山羊精冷哼了一聲,“簡直噁心透頂,令人作嘔!,”
那兩個崑崙宗長老頓時臉色一變,大怒道:“你!”
“我呸!”山羊精冷冷地笑了起來,“你們這群裝腔作勢假惺惺的傢伙,有本事把我綁起來,有本事放開我和我打一架啊!”
戴雄茂嘆了一口氣,知道這回再怎麼問估計也問不出什麼有用的東西來,乾脆再次把山羊精弄暈了。
姜海晏轉過頭來看向那兩個崑崙宗長老,挑眉問道:“怎麼回事?原來臨淵還真是你們崑崙宗的弟子啊?”
“怎麼可能!”那兩個長老頓時異口同聲道。
“現在都什麼時候了,再不說就來不及了。”姜海晏挑了挑眉。
兩個長老頓了一下,他們面面相覷了一會兒,其中一個才嘆了一口氣說:“我們是五百年前才加入崑崙宗的,對一千年前那一場師門浩劫確實不是很瞭解,就連那不多的瞭解都是從師兄口中得知的……”
“師兄?你們的師兄是誰?”姜海晏摸了摸下巴。
“自然是鍾平倫鍾師兄。”
“鍾平倫比你們大那麼多,居然只是你們的師兄?不對,既然你們和鍾平倫有師父,崑崙宗又怎麼會輪到鍾平倫來當掌門?”
那個長老苦笑:“我們的師父已經仙逝了,鍾師兄是代師收徒,他不願意收徒……雖然他名義上是我們的師兄,實則和我們的師父也差不多了。”
姜海晏點了點頭:“原來如此,繼續說。”
“……不過一千年前鍾師兄也只是崑崙宗的一個外門弟子罷了,對門派大事也不是特別瞭解,除了當時轟動一時的一件大事。”
“當年崑崙宗曾經出過一個天賦極佳的外門弟子,聽說那個外門弟子本來是一個長老下山歷練時在路邊撿到的棄兒,據說當時天寒地凍,大雪紛飛,那個長老一時動了憐憫之心便把棄兒撿了回來,但因為崑崙宗的門規他不能直接把棄兒收為弟子,那個棄兒便只能在外門長大,但那個棄兒天賦極佳,修煉神速,長大之後便被那個長老收為關門弟子,按理說他本該從此平步青雲仙途坦蕩,但誰也沒想到幾年後他竟與魔修勾結聯手奪走了崑崙宗至寶,事情敗露後,崑崙宗便將他逐出了師門,他的師父更是大義滅親,親手斬了這逆徒……而在幾年之後,魔修臨淵出現了。”
那個長老說完之後,他頓了一下,一臉猶豫地說:“不過這件事也只是鍾師兄在一次酒後說的,那之後我們再問他,他卻絕口不提此事了,似乎十分諱莫如深。”
“你的意思是……”姜海晏摸了摸下巴,“那個被崑崙宗逐出師門的叛徒就是臨淵?”
“我也不知道,”那個長老搖了搖頭,他嘆了一口氣,“不過臨淵魔頭三番四次揪著崑崙宗不放,實在是有點匪夷所思。”
瀋河清忽然開口問:“你們說的那個叛徒叫什麼名字?”
那個長老一頓:“這……我就不記得了,你記得嗎?”他看向了另外一個長老。
那個長老摸著鬍子皺著眉想了半天,才隱隱約約地想了起來:“當時鍾師兄好像說過的……那個收留了當年的棄兒的長老,似乎是在河邊遇到了一隻鶴,而那隻鶴的背上馱著一個剛剛出生沒多久的嬰兒,所以好像是給那個棄兒取名叫鶴生了……”
姜海晏和戴雄茂頓時異口同聲道:“秦鶴生!”
那個長老頓時一愣:“那個長老好像的確是姓秦,不過你們怎麼知道的?”
“果然如此!”姜海晏瞭然,“果然是那個傢伙!”
兩個長老面面相覷了一會兒,心下都有些複雜,雖然他們早就隱隱約約地有了些猜測,但因為鍾平倫始終不肯開口,所以他們也無法確認這件事的真相,如今知道了真相,他們心中卻沒有一點知道真相後的釋然了。
另外幾個一直在旁邊豎著耳朵偷聽的崑崙宗弟子卻憤憤不平地嚷嚷了起來:“這個大魔頭實在是太可惡了!和魔修勾結搶奪我們崑崙宗至寶背叛師門也就算了,居然還敢懷恨在心,繼續打擊報復!崑崙宗收了他這麼一個弟子簡直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
“一千年前毀我崑崙宗萬年基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