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的眾艘官方使船,是艘中型知模的宇宙飛賠,糊卜飛船上各色人等加起來足有五百餘人,也算得上是頗居規模了。如果要說這艘使船有什麼特別之處,那就是飛船上貨艙極多,而且每一個貨艙都塞滿了各種各樣的貨物。至於這些貨物是用來做什麼的,自然是人人心知肚明。
當初找到這艘使船時,別星將自己的身份令牌一亮,船長就恭恭敬敬的將劉星請上了船,並且將他安排在了貴賓艙。畢竟,到星現在的身份可是貨真價實的星際供奉,區區一艘中型飛船的船長,自然是不敢得罪他。
進入貴賓艙後,劉星倒是覺的有點意外,因為貴賓艙中除了他之外。此時還有另外一人!而且此人能夠被船長送進貴賓艙,自然因為他也是修真者,而且巧合的是,此人的身形、樣貌與劉星裝扮成的蕭如卓居然有著七、八成相似,同樣是一名一襲青袍的削瘦老者,讓人咋一眼看去,還以為他和劉星是同胞兄弟呢!更巧的是,這名青袍老者也一樣是築基中期的修為,而胸口彆著的一枚徽章,也代表著他與劉星一樣。都是星系供奉的身份。
劉星與這青袍老者剛一碰面,自然相互都是一愣,因為兩人都沒有料到會在此處碰到一名與自己如此相似的人。這時劉星也回過味來,為什麼這艘使船的船長在迎接他時,除了恭恭敬敬之外,眼神中還有著一絲古怪,想來這位船長也沒有想到,會有兩名如此相似的“貴客”同時搭乘他的飛船。
那名青袍老者顯然是一位八面玲瓏的角色,一愣之後很快就回過神來,拱手道:“這位道友請了。在下張林秋,仍是漠河星系的供奉。能在這裡碰到道友實在是有緣。呵呵,如果在下的家族不是三代單傳,在下定會以為道友是我失散多年的兄弟!”
劉星所扮的蕭如卓,在外貌匕與這張林秋一樣,一看就應該是位油滑的主,這個時候自然要打著哈哈,同樣拱手道:“原來是張道友,久仰久仰,在下蕭如卓,是延邊星系的供奉,一向很少出遠門,想不到這次剛一出來,就有緣碰到了張道友。還真的是有種一見如故的感覺啊!”
張林秋哈哈一笑,道:“實不相瞞。在下與道友對面相視,與照鏡子也差不了多少,豈有不一見如“故,的道理?”
劉星仰天打了個哈哈,連聲稱是,然後眼珠子轉了轉,才帶著一絲“狡黠”的神情道:“張道友,在下駐守的延邊星系與道友駐守的漠河星系,都算是比較偏遠的地方,卻能夠有緣在此處相遇,確實稱得上有緣。不知張道友到此處來,有何貴幹啊?”
張林秋直言道:“實不相瞞。在下在漠河星系終日苦修,但近年來在修為上遇到了瓶頸,費盡心思也不得突破之法。無奈之餘,只好出來走走,看能不能碰到什麼機緣。聽說南銀河系十年一次的地下坊市就要在近日召開,在下就想去碰碰運氣。如果能淘到什麼好東西,說不定能夠突破瓶頸,使得修為能夠有所寸步。”
劉星裝出一副佩服的樣子,拱手道:“張道友向道之心如此堅毅。在下實在是無法與你相比。在下資質有限,此身能夠有著現在的修為,已經算是祖上燒香了,不敢奢望還能更進一步。但巧的是,在下這次的目的也是前往南銀河系參加那個地下坊市,以尋求一些能夠突破修為的靈丹妙藥。不過,這些靈丹妙藥並不是為在下所準備,而是因為在下有個不成器的徒弟,苦修多年也始終無法突破到築基期,這才不得不幫他想想辦法。不然的話。待得在下坐化之後小徒只怕就絕了向道之路了。”
張林秋連聲讚道:“蕭道友高義,比起在下要強多了。在下只知為自己打算,不像蕭道友這樣一心為門下弟子奔走,這境界之高下,立判雲泥!在下拜服,拜服!!”
劉星故意在臉匕露出幾分得色,然後故做謙虛的道:“豈敢,豈敢。在下只是因為受資質所限,才會證道無望,將希望寄託在了弟子的身上。不像張道友你還有希望百尺杆頭更進一步,應該是張道友讓在下拜服才對。”
接下來,劉星與那張林秋交談甚歡,一副相見恨晚的模樣,但兩人兜來兜去,都是在套對方的話,想打聽出對方到底攜帶了什麼好東西去參加地下坊市。不過,這兩人都稱得上是老奸巨滑,又豈會輕易的將自己的底細交待出來?特別是劉星。他完全就是在演戲,把一個奸滑的老年散修演的惟妙惟肖,全然沒有露出半點破綻。不過,那個張林秋顯然也是一頭老狐狸,劉星就算和他談的再“投機”也沒能將他的底細摸清楚。
於是,各懷鬼胎的兩個人,就像是多年“好友”一樣,喜氣洋洋的隨著宇宙飛船離開了空港,飛向了茫茫宇宙。